《关东魂》(1-14章) 作者:赤色火焰.txt
李二坐在莽林深处的一间木房子内的一个坑上,将两条腿盘在一起,手里的旱烟一闪一闪,暖和的气流使他感到一阵狭意,不由地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李二,今年三十一岁,宽宽的肩,棱角分明的脸和充满暴炸感突起的肌肉使他看上去黑色的棉袄显得有些小,因为他曾留学日本并在东北军内当过排长,又是这群伙计中的头儿所以大家都尊敬地称他为李二哥。
九一八后,他跟随马占山将军进行了抵抗日军的江桥血战,由于弹尽粮绝,苦无援军,轰轰烈烈的江桥血战最终失败了,但此一役击毙日军4000余人大长了国人士气,本来是可以以此为转折点扭转战局的,可是军国民政府一味不抵抗,东北军在蒋介石强令下一味南撤,他一怒之下脱离东北军。
然后是七七事变,中日大规模交战正式开始。房外是一片莽莽雪原,在这大兴安林的密林深处,李二哥和手下的二十几个兄弟均同来自小刘坎屯,已经住了有好几个月了,猎到不少的貂皮、熊胆,还挖到了一株据说可能已有千年的野山参。
山里的生活是寂默的,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李二经常想起家中的娇妻和已经学会走路的二岁的儿子,手头的这批贷一旦运到山外不消说又能上他舒服地过上一二年,前些日子,碰上进山的一批参客,说佳木斯汤康县的四合村遭到关东军血洗,他们见人就杀……
除部分年青力壮的跑掉外,全村120人被残杀,其余的趁夜逃出村子后,四处流亡,不少人冻死饿死,最惨的是10多位年青的姑娘,有的被活活奸死,有的被扔进掘破冰的水塘活活冻死,而事情的起因仅仅是关东军怀疑有一名游击队员来过村里。这年头,时局动荡,老百姓的日子更难了。
李二想到这儿,感到有一种说不清的心悸,他灭了旱烟在鞋上磕了磕,打开木门喊道:“李麻子。”
“哎!”远处的一间木屋传来一声含糊不清的应答声,接着一名光着膀的大个小伙子跑了过来,年青的脸上满是麻子,所以大家都叫他李麻子,真的名字反到没人叫了,他的嘴里还叼着一把血淋淋的尖刀,大冷的天,小伙子精壮的身上反倒满是汗。
“二哥,你叫我?”
“嘿,干么呢?”
“剥熊皮呢,这家伙可真够大的,够我们吃上一阵子了。”
“哦,是这样,不是想多赞几个钱?我可听大娘说已经给你说好了一个媳妇,是村东刘老根的女儿,刘秀儿。”李二笑着故意道。
“瞧你,二哥,我……”小伙子的脸一下子红了。
李二拍拍小伙子的肩道:“放心,这次回去二哥我亲自给你主婚,酒席的钱二哥包了。”
“谢二哥。”
“快回去准备吧,叫兄弟们将行装打理好,我们要回去了。”
“是,二哥。”李麻子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竟像个孩子般跳着走了。
二十五个兄弟在雪地上排成一列,每个人的手里均有一杆猎枪,那张熊皮背在李麻子的身上,而熊肉就留在房后的地窖中,埋入了大量的雪,使来年春天也不至于腐烂。
李二站在队伍的前面,打量着这支人人强悍的守猎队伍。
站在李麻子左侧的一位手脚特别长的是李森,看上去是二十五个中最灵活的一个,但修长的眼眉和手脚使他看上去有一种机灵的秀气,大家都叫他“猴子”。
李麻子的右侧是一个稍矮但相当粗壮结实的的汉子,脸色坳黑像一蹲风吹不动的门神,他叫李青山但大伙都叫他“铁牛”,是一个受大家敬重的人,他曾追随李二在东北军干过,为军长开过车。今次猎到那头大黑瞎子,就是他们三人的功劳,虽说在冬季黑瞎子已开始冬眠,但是惹恼了它,也是不可小瞧的。
铁牛的右侧是一位浓眉大眼的帅小伙,他就是全队神枪手中的神枪手李凯,据说他若要打中100米外一只苍蝇的左眼就绝对不会打中右眼。他曾是李二手下的班长。
李二挥了挥手大伙开始上路。回家的路很远,足足要走将近20天。
山中的积雪很厚,有些地方甚至有一米多深,一脚踩下去便陷入雪中,所以一天下来才走了不到100里,天色已黑,几间伐木人的小木屋已出现在前面的大树下。
“今晚这儿宿营吧。”李二拍拍走累的腿。
木屋够大,除了一张床铺,中间还有一个火炉,上面挂着一个水壶。
不久众人便喝上了开水。
这是一个月晦的夜晚,人们看不到月亮,只有微芒的星光照耀着这莽莽丛林。
小鸟、走兽劳累了一天之后,都已休息,静寂笼罩着整个广猱的大兴安林丛林。
夜深沉。
木屋外一片寂静,火炉中的火也渐渐熄灭,最后只剩下几棵星火在黑夜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晚上1点多的时候李二突然惊醒过来,屋外寂静无声,他却感到有一种不可言语的危险正在逼近,睁开了眼才发现李森和铁牛二人也已醒来。
“二哥,有危险。”铁牛道。
“是什么?”
“不知道。”李二竖起耳朵静听着雪原上的动静,他显然要分辩一个极其细微的声音。
他凝起眼神皱起眉毛仔细静听着,不久他那通常不动声色的脸上也隐显出不安的模样,他知道已有一种可怕的动物逼近了,那不是东北虎,而是大兴安岭猎人最不愿意碰到的一种最大胆最卑鄙的动物……大兴安岭白狼。
其他人也醒过来,但是外面还是什么也看不到,众人就这样站在屋里,他们相信李二不会错,半个小时过去了,暗夜的丛林边出现了一点点的游动的白影,接着便是成百的飘忽不定的火星,那是狼的眼睛。
“我们被狼包围了,恐怕有100头,不过不要紧,我手里的枪可不是吃素的,子弹也还够。”李森抬了抬枪道。
“不,绝不止100头,恐怕超过500头。”李青山一脸凝重。这么多的狼这个久经战阵天不怕地不怕的竖强汉子还没见过,它们是为了什么?还是有什么东西惊动了它们?
“呜……”长长的历叫在深沉的夜色中分外惨人。这是大兴安岭白狼进攻的前兆,白狼不像其它的狼,它的每一次进攻都会目标明确,光明正大。
“它们是将我们当成猎物了,真没想到,我们一辈子猎兽也会有一天被它们当成猎物。”李二抓起了猎枪将肩上的斗逢抖在地上有些自嘲地道:“要吃我们可不容易,先得尝尝子弹的滋味!”接着转身在窗架上架起猎枪。
聚在远处的狼越来越多,但还是处于猎枪的射程之外,李仁沉静地架着枪瞄准,一边道:“没我的指令不许开枪。”黑沉的远处传来一声特别凄历的狼嚎,李二眯起眼看去,只见四五只白狼拥簇着一只特别高大的白狼出现在房子正门的远处。
李二冷笑了一声,他知道狼群即将攻击,而且还明白了那只白狼定是狼王。
李二轻轻叫了声对李凯道:“快,先干掉狼王。”神枪手李凯消消摸上来,在窗台上架起枪。
“碰”枪响,弹丸奔向狼王,眼看击中狼王,它左侧的那只白狼一跃而起为狼王挡住了子弹,那白狼惨叫着抛开去。另三只白狼又护在狼王身前。
狼王仰天一声悲鸣,瞬时,攻击开始了。
数不清的白狼狂涌而上,在猎枪的撞击声中,十数只中弹倒下,余下的闪电般横过百多米的距离,扑向木屋。
枪响,鲜血飞溅,狼尸叠着狼尸,很快,木屋外的狼尸已重叠到窗的高度。
1个多小时后,李二和其他均是浑身浴血,李二棉袄背侧已被狼爪撕得像棉絮,那是被从窗口窜进来的狼给抓破的。
群狼不停地围攻,正门已被挠开一个大洞,李青山拿着一把砍刀堵在洞口。
木屋左右两侧也被群狼挖开了十几个小洞,不时有狼从洞口窜撞进来,猎枪的子弹已用得差不多了,但更显然的是近距离作战还不如砍刀。
“呜……”一声尖锐的狼嚎,一头从窗口扑入的白狼被李二一刀捅入肚中,一拖,白狼带着一缝血雨从窗台上垂下。血模糊了李二的眼睛,李二感到眼前一阵阵发晕,他知道这是极度乏力的表现,他用手一抹眼睛的瞬间另一头接着白狼尸体的巨狼从狼尸后跟进,一阵腥风,李二下意识地一抛头,那巨狼擦着他的勃子跃入屋内,狼爪差点撕下李二颈侧的一块肉。
巨狼一落地便立跃起扑向李二,李二看着巨狼扑近,想避只是力不从心,在巨狼噬上李二喉咙的瞬间,对侧的李森刚刺杀一头白狼见李二危急,反手一刀掼入狼的屁股,深深刺入狼肚,巨狼惨嚎着掉下去还不忘记咬向李二的小腿。李二腿一缩一脚踢在狼肚上,巨狼摔向一侧撞在一只刚刚窜进来的白狼上,倒成一团。
李二还没回头,另一侧的李焕已被窜入屋的白狼扑倒在地,四五只白狼围着李焕,惨叫声不绝耳,李二只道他们的下场已经注决,一声狂啸:“这群畜生,跟它们拼了,放火。”李二奋力劈倒扑在李焕身上的白狼,另一边的李凯将绵被踢在地上点上了火。几只刚想进洞的白狼停住了脚。
“呜……”远处传来狼王的呼唤声,狼群奇迹般地退了。
李二将刀拄在地上,回头看了一眼,众人混身浴血,屋外的远处传来零星的枪声,不久数拾条人影出现在李二的眼里,李二再也技不住和众人一样坐下来。
天已大亮,一行人走近木屋,带头的是一名年约三四十的壮汉,身穿一件破羊袄,脸庞坳黑,身材壮实,脸骨粗大,发如针倒长,显得粗犷而亲切,一脸刚毅和正直使人感到他是一个可以敬重的长者,他的身后跟着不过三四十人,但却是人人强悍。
安葬死亡的二名兄弟,李二和救了他们的金老大说声“后会有期”握手告别,李二知道金老大一行人肯定是游击队的人,这是李二第一次对游击队的接触。
一行人风餐露宿,7天后家已在望了,李二兴奋地搓了搓有点缰的手,带着大家加快了步子。
小刘坎屯是一个有三百余人的屯子,屯口有一株三人合抱的银杏树,冬季它在清晨的阳光下稀稀地伸展着几根光秃秃的枝条。
“二哥,好像不太对劲。”猴子李森指着银杏树道。
远处树杆上晃动着几个黑点,看上去真像几个吊死鬼,村子的背景上出现几道上升的黑烟。
一行人走近才知道树上的真是几具尸体。
走近村口一股血腥气已扑鼻而来。
众人面色大变,树上吊着的几具尸体均不是本村人,看上去年龄都在二十……
四十间,树杆上钉着一块纸条,上面写着“游击队的下场”。
李二带着大伙快速走近村子,村头内的惨景令李二永生难忘。
整个村子满目疮痍,仿佛如一座被烧毁的仓库,到处是焦糊和血腥气。院子里、街头上,水井边到处是被挑杀的男人和被奸杀的女人,尸体横呈,凝固的血迹斑斑……
进入村子仰头而来的是十二具失去头的尸体,喷射出的血有一米多远,血已变得黑色和冻土结合在一起,十二具尸体均被绳子反捆住双手,十二颗头颅被钉在另一侧街边的墙上。
再向内,一户人家大门洞开,门口仰躺着一具女尸,全身被扒得一丝不挂,撕破的衣服的碎片就散乱在一边,长长的带着黑血的头发盖住了那姑娘俏俊的脸,两条被扒开的大腿中间是一滩滩的黑血,阴户正中被插进了一根树枝,两只本是一个姑娘洁白乳房的部位是两快割裂的碎肉,青褐色的难看之极,看样子就是被先奸后杀的。
接着的是村中的K场空地,层层叠叠地堆积着上百具尸体,女的全是一丝不挂,一边的白桦树枝上还吊着一具赤身裸体的女尸无一例外地阴部插入了异物,女尸的旁边树枝上插着一具婴儿的尸身,树下是另一具婴儿的尸体,尸体脑浆崩裂看样子是被活活踩死的。
“哇!”虽然说见过世面,李森和几名大汉还是忍不住吐了起来。
李二心里一痛他想起自已的娇妻,他挥挥手叫散众人,一个人跄促地奔向家中。
家中的门虚掩着。
“碰!”李二一脚踢开门,一股血腥味冲鼻而来,眼前的景象令他眦目欲裂,他的妻子仰躺在坑上,两只雪白的手被用钉子钉在两侧的坑壁上,两条雪白的大腿根全是一滩滩已变了色的污箦美目圆瞪,一张俊俏的脸扭曲得怕人,两只乳房已经不见了,被捆开的两侧腋下全是一滩滩的黑血,旁边的水缸里是一个淹死的小孩,作为猎手,李二知道妻子是先被轮奸然后又活活被割去了两只乳房。
李二在酱菜缸中找到了妻子的两只胸乳,虎目中流下二行热泪,他将手中的猎枪指向天悲呼:“小鬼子,我K你八辈祖宗……”李二步出门外,铁打的汉子均已泪下,众家的情况相同,全村的人差不多死绝了,要不是他们在外,定也逃不出这次屠杀。
“二哥,报仇。”李麻子从村东过来背上还背着一个人。众人赶过去,李麻子背的是一个年青的俊俏的姑娘,姑娘批头散发,脸色蜡黄,嘴角含着血沫,李麻子的大件罩在她赤裸的身子上,这姑娘不是刘秀儿还有谁?不过现在她只剩下一口气了。
大伙儿赶紧施救,狍子肉汤和千年参茶喂进她的嘴里,良久,刘秀儿终于缓过一口气,惊恐地看着众人。
李麻子赶紧蹲下握住刘秀儿冰冷的手道:“秀儿、秀儿,是我啊。”刘秀儿突然一口咬住了李麻子的手。
李二知道刘秀儿已在疯狂的边缘,一掌拍在刘秀儿头上。刘秀儿立即晕了过去。
等刘秀儿再一次醒来已是二小时后。
“麻子哥。”刘秀儿哭泣着抱住李麻子的腿:“小鬼子,他们不是人,是畜生,要报仇啊……”李二和二十几名大汉,虎目中满含热泪,掩埋了村民和亲人的尸体。
然后带着一腔怒火和热血将二十多名兄弟拉上了山。返回到了山里,从此关东的鬼子又多了一批不共戴天的复仇人,他们不择手段、以杀死日本兵为已任,神出鬼没地打击着鬼子,当然这是后话。
关东魂 第一章
雪、雪白。冰、冰冷。寒风刺骨。
婉延的山林间小路已被厚厚的积雪全部埋了进去,时近下午,一辆草绿色的军用卡车像一个醉酒的汉子,摇摇晃晃地从山的一侧驶出来。车顶上一名身着黄呢寒服的鬼子兵拖着一溜鼻涕站在车顶上,旁边是一挺架着的机枪,此时他的两只手搓在两侧衣筒内,帽子的两侧边沿压得很低似乎要盖住了眼睛,车厢内传来一阵阵的呻吟和喘息使他越发的不甘愿,但是谁叫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兵呢。
车厢内的气温明显高于车外,作为远宁县城的守备队小队长的关山少佐此时下将裤子退到膝下,像一头饿狼一样压在一个被扒光衣裤撑开两腿的姑娘身上,姑娘被扒的一丝不挂,两只手被用绳子反捆着,她的两腿大腿被两名鬼子攥住紧紧按在两侧,关山少佐的两只大手从姑娘的两侧嫩滑的腋下捏住了姑娘的两只乳房。
姑娘哭泣着尖叫着挣扎着,她使劲地踢两名按住她两只脚的兽兵,可那里又是他们的对手,关山少佐感到非常得意,今天他们本想偷袭那个据情报住有游击队干部住的小村,没想到扑了个空却阴错阳差抓住了这个正在贴抗日标语的漂亮姑娘,亲自指挥这次行动的远宁县城守备司令秋男少将命令他带一队士兵先将姑娘押回宪兵队,说不定能从这姑娘嘴里掏出点什么。
关山少佐避开姑娘的踢蹬,他将手伸到姑娘的两条白嫩的腿间,他拨开姑娘的浓黑阴毛,捏住阴毛下显露的两片细嫩鲜红的阴唇,然后扶起那根早已青筋勃起的JJ对准姑娘的嫩洞,刚想插进去时突然“轰”地一声,车子好像感觉是陷入了大坑中。
“什么事。”关山少佐骂了一句,旁边的几名士兵已钻出车外,接着是重物垂地的声音。
关山少佐将头探出车外,感到了阳光的刺眼,他还没回复过来即感到喉咙口一紧,接着他感到一紧被一双大手凌空提起来,然后450度后他看到了自已的屁股,这是关山少佐最后一次看到中国的太阳。
爬出车厢的鬼子被一个个拧断了勃子,李二指挥着二十几个兄弟将十二个鬼子无一漏网地消灭在车厢外,缴获了一挺机枪,十一支三八式和二支手枪以及近一厢的手榴弹,但是更特别的是一支三八式狙击步枪,对李二来说那可是宝贝。
一件衣裳被抛进车厢。“快穿上吧,离开这儿。”姑娘的脸红了,她差涩地穿好衣裤叫着:“大哥,不要丢下我,可以跟你们一起去吗?我已经没亲人了。”李二皱起了眉头。
一边的铁牛求情道:“二哥,怪可怜的,就留下她吧?”李二看了看姑娘又看了看铁牛道:“就有你照顾她。”
“是”铁牛看了看姑娘红红的俏脸道。
李二和众人将车点燃了。
“什么?关山少佐遇害,女俘失踪。”远宁城司令官秋男信一少将接到宪兵队长长野昌的电话暴跳如雷。
“这是谁干的?”
“目前不明,估计是一小股游击队。”
“不是说本区的游击队全部消灭了吗?”
“也许是流窜作案。”
“关山是在哪里遇害的?”
“远宾镇附近。”
“远宾镇?”
“就是前几天皇军血洗的小村的那个镇。”
“哦,是这样。”
“少将阁下,会不会是小刘坎村还有人活着,他们来复仇?”
“这个可能性很大,快,将远宾镇的维持会长给我找来。”
“哈依。”远宾镇的维持会长是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叫李大山,他的儿子李富财是远宾镇第一个投奔日军的汉奸,现在是秋男少将手下便衣队的队长,手下有近三十号人,专门和游击队作对,小刘坎村的屠杀就是他引导鬼子干的,还屠杀了几名负伤的游击队战士,游击队几次想干掉他都没有成功。
“太君。”门开,李大山在一名卫兵的引导下进来先向秋男少将鞠了一躬。
“你是远宾镇的维持会长?”
“是的,太君,我的儿子李富财就在太君你的手下任便衣队长。”
“有西,你的儿子大大的忠于皇军,功劳大大的,李会长,皇军的军士在远宾镇的公路上公然遭到了刺杀,你看小刘坎村有漏网的鱼或者说小刘坎村还有什么历害的人?”李大山擦了把汗,皱起眉想了想道:“小刘坎村的情况我不是很熟,不过前几天倒是响起过猎枪的声音,我以为是皇军在围剿残军,事后我派人去看了看,发现所有的死难者均被人埋了起来,想必定还有人活着。”秋男低头沉思了一下,挥了挥手让李大山下去。
李二带着队伍扛着战利品回到了远宾镇东侧那连绵不绝的深山里,现在大雪封山,鬼子就是知道他们的住地想围剿也不太可能,他已打定主义,血债血偿,明年春暖花开就将队弟兄们带到大兴安岭那个守猎场处作为他们的大本营。
狼子谷位于远宁城80华里的深山里,此处是一个狼群出没地势极其险要的所在,深谷中下部有一个外小内宽的大洞,洞口经伪装看上去就是一片棘丛,原是狼群的住所,是李二在一次守猎中无意发现的,消灭了群狼,此洞就成了李二所部的住所,洞内曲折婉延分支极多,其中一个小洞可直达后山,后山就完全是一片原始莽林了。
洞内燃起了火把,李二指挥着将枪枝放入左侧一个山洞内,打量了这个新的姑娘。
姑娘天生丽质,瓜子形的脸旦,那件大衣批在姑娘的身上却掩不住姑娘那雪白的玉颈,半截儿欺霜赛玉的粉腿露在外边,真是相当诱人。
李二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姑娘脸一红轻道:“赵小曼。”李二道:“从今天起我们决定和鬼子干到底了,那会有很多的危险,基致包括生命,你愿意跟着我们干?”
“小鬼子全是畜生,我的父母和兄弟全死在他们手里了,我要报仇,跟着你们我愿意。”说摆姑娘像是想起了惨死的亲人,轻轻泣起来。
李二皱了皱眉对刘秀儿道:“你们俩人住在一起吧,要好好照顾她。”清晨,森林的树荫间金光万道,反射着皑皑白雪,今天又是一个晴朗的天。
李二拿起一支三八式和一枚手雷领着大伙从后洞出来。
“二哥,这怎么使?”猴子李森已按耐不住。
李二笑着一边拉开枪栓一边解释道:“这种枪是目前性能最好的枪,射程可达1500米,此距离内有强大杀伤力,一般着弹点误不超过5厘米,一次可预填装5发枪弹,每击发一次,须拉枪栓一次,500米内可射穿15厘米厚的土层,其余的同猎枪。”说完李二将手中的枪一拉,一枚子弹同时跳入弹道。李二举起枪瞄准道:“我现在的目标是500米外树枝上那只立着的一只树鸡。”
“叭啾。”枪响,鸡落。同一时树下又飞起四只,李二一拉枪栓,接着又是一声枪响,同时有二只树鸡掉了下来,一弹双鸡。
“二哥真棒。”赵小曼和刘秀儿同时拍手。
李二笑着将枪递给铁牛道转头道:“八年前我就同鬼子交过手,他们是一群受过专门训练的精兵,武器装备精良,可不好对付,这一次偷袭成功是鬼子兵大意,想要复仇,你们一定要掌握这些敌人武器的性能,男女都要会使,往后的日子可不好过。”说完李二拿起那枚手雷道:“这玩艺威力更大,近距离杀伤力很大,有效范围达15尺,含有1400多块小铁片。”
“这铁甜瓜什么使?”李二麻看着手雷好奇地问。
李二笑着旋开铁盖,指着内侧面的拉环道:“将这拉环拉开,再在物体上一磕,向前扔出就可以,但是记住,扔出后人一定要伏倒,你只有5秒时间。”说完李二指着前面约60米的一棵白桦树道:“那是我这次的目标,看好了。”李二拉开拉环接着在地上一磕。
“嗖”手雷呈抛物线向60米外丢去。
“趴下。”
“轰隆”一声暴响,那棵白桦已倒在地上被拦腰炸断。
“好家伙,威力这么大,将来打鬼子我一定要多带几个。”一边的李森很兴奋。
李二叫人取来那支狙击枪慎重地交给神枪手李凯道:“从后打击鬼子你可是要出大力的,一定要保护好它。”
“明白了,二哥。”远宁城警察局位于远宁城东边的临街一侧,警察局长白自在近来很是得意,上周破坏了抗联杨靖宇的一支小分队向远宁城郊的渗透得到了远宁县城司令秋男少将的嘉奖,昨晚又成功突击了一次老百姓的集会抓住了一名宣扬抗日的肇事者……
一名漂亮的女学生,从潜伏的便衣中得知这姑娘叫华依芸。他喝了一口酒哼着淫秽小调走进了警局后的刑房。
“啊……啊……”一声声凄历的尖叫从警局后面的刑房传出来,白自在淫笑了一声,他知道他的两名手下候扒皮和张二麻正在不知用什么刑讯那个姑娘。
白自在一脚踢开了刑房的门,只见正只一个大字架上捆着一名身着旗袍的年青姑娘,她的两条白嫩的胳膊上满是一条条的鞭痕,口角挂着鲜血,长发批散下来,胸衣半掩,旗袍的下摆被卷到臀上方,一看就知道二人正在对姑娘做什么。
“局长,你回来了。”两人恭敬地立在一边。
“怎么着,小美人还没有招?”
“是的局长。”白自在狞笑着又嘟了一口酒,走到大字架前,托起姑娘的下巴道:“姑娘,怎么着,说吧,是谁派你来的,是游击队还是女中的老师?”
“畜生,走狗、汗奸,没人派我,是我自已一个人来的。”姑娘愤怒地瞪着白自在。
耸起的胸口急促地喘息着。
“哟,还挺嘴硬,告诉你,你的同伙看到我们早就不管你,他们早跑了,我劝你不要再心存任何幻想了,还是趁早说出来,不然落在我白自在的手里没有一个女人可挺过去,哼,我倒要看看咱谁撑得过谁。”
“……”白自在坐在候扒皮拿来的椅子上,看了看两名打手道:“楞什么,给老子把这小娘皮的衣服裤子全扒光了,我要看看这小妞光着绽的样子。”
“是”两名打手淫笑着走过去,两人早就想扒光了姑娘可是局坐不在他们又不敢,此时得令立即兴奋地走进过去。
两人一人一边拎住姑娘旗袍的衣口就向下撕。
“哧”姑娘的旗袍立即被撕开来,露出她那洁白饱满的胸部。两名打手又去拉姑娘胸部上裹着两只玉乳的白布条。
“畜生,禽兽,你们不能这样,你们还是中国人吗?啊……”两名打手已不由分说撕下了姑娘的抹胸,姑娘那两只洁白竖挺的两只玉乳立即展现出来。
“畜生!”吊着的姑娘俏脸绯红。
两名打手再将姑娘的旗袍向下一撕。
旗袍被整个从姑娘身上扒下,扔在一边地上。
白自在淫笑着走过去捏住姑娘胸前的两只不算大但极富弹性的乳房道:“我们现在为皇军办事当然不全是中国人了。”淫笑站白自在伏下头将姑娘的一只乳头含在了嘴里。
“啊……”姑娘玉体一抖,如遭雷击般尖叫了一声。她感到自已二十余年的禁区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眼泪再忍不住流了下来。
白自在的大手慢慢向下,捏住了姑娘下体的那条白色小内裤,将手楔入内裤下侧然后向右侧一拉,姑娘的阴部便露出来,那一团又浓又密的黑毛在灯下闪闪发亮。
“嚓”一声,白自在将姑娘的内裤从中撕开了,一放,那条白内裤便顺着姑娘光洁白嫩的大腿侧向下垂挂在姑娘的脚勃上。
白自在盯着姑娘的私处。姑娘的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尖骂道:“恶棍,畜生……”白自在看了看姑娘的脸淫秽道:“姑娘,再不说还有更畜生的,想不想尝一尝?”
“……”姑娘知道已不能幸免,美丽的大眼睛一眨,突然转过了头。
白自在蹲下来,他盯着姑娘胯下两条白嫩大腿的根处。
姑娘的小腹即平又滑,那黑亮松疏的阴毛从脐下一寸呈倒三角向下长,在两片嫩红紧贴的阴唇称托下好像是石缝周围长出了一片蒿草。
白自在饶有兴趣地伸出手捏住了姑娘的两片阴唇。
“畜生,啊……”姑娘竭力地扭动起来,两条雪白的大腿因紧张和惊惧而挺得笔直。
张二麻不失时机地打开一只手电筒照在姑娘的阴部。
白自在淫笑着将两姑娘的两片阴唇扯开,在电筒的照射下,姑娘的阴唇内侧显得又娇又嫩,两片卫着阴道口的薄薄的小阴唇也因为紧张而轻轻抖动着。
“瞧瞧,这小妞的阴唇会动。”白自在淫笑着道。候扒皮和张二麻凑上去六只色眼盯住姑娘的阴户。
姑娘闭上了双眼,泪水一滴滴滴下来,下体传来一层层异样的感觉,她轻轻咬住了嘴唇。
“啊……呀……”姑娘感到下体一阵尖锐的刺痛,忍不住失声痛叫,白自在的中指已塞进了姑娘两片小阴唇中间的阴道内,白自在淫笑着将手指深深地插进去在姑娘的阴户深处转着圈再拨出来,接着他又伸出食指一同插了进去。
“不……啊……”姑娘惨叫着,白自在并住两指从姑娘的阴户中插进去,接着将两指一撑,在电筒光的照射下,姑娘的阴道被撑成一个圆形的肉洞,层层娇嫩的肉皱重叠在那肌性的腔道内,有些还分泌出一层白亮的粘液。
白自在停止了手指的插弄站起来将手指伸到姑娘的眼前道:“小娘皮,发骚了吧,你早不是处女了还装什么正经,什么样,说,是谁指使你干的。”姑娘闭上了双眼,脑海里却清晰地浮起一个伟岸英俊的人影。
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晚上,她和他终于没能守住最后的防线,她仰躺在柔软的床上,他轻轻地揭开她的胸衣,将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胸脯上,当时她还下意识地紧紧捏住了他那两只作恶的手轻呼道:“不要。”他伏下身双胸捧住她的俏脸,轻轻地吻她的额头,脸郏、耳垂,她感到一股火在她身体某处升起,浑身燥热,接着她感到胸口一紧,两只雪白细嫩的乳房被他捏在手里,轻轻怃摸捏弄,敏感的奶头上也传来阵阵消魂的感觉,胸衣不知何时已被抛在一边。
她眯着眼,在雷电的闪光下她看到他伏下头,凑在她胸口上,接着一只勃起的乳头已被他含在嘴里吸吮着,同时他的一只手已慢慢地滑进她的内裤里,她只感到一阵阵麻麻酸酸的感觉,她渴望他的进入,她感到她的下体已经出水,接着下体一凉她的那条白色的亵裤已被拉下来,一个硬崩崩的物体已顶在她的私密处……
她的脸一阵阵地发烧,她不由自主地伸出两条白玉般的胳膊紧紧搂住他的颈,使他壮实的胸紧贴着她胸口的两团嫩肉上,接着她便感到她的两条大腿被他分开来,他的下体顶着她的密处,他的嘴吸着她的奶,那个硬硬的物体一点点地深入她的体内,她感到有些痛,秀眉皱了起来……
他感觉到了,便放慢速度,轻轻退出,在她的密道内轻轻抽插着并不深入,那一股股滑水和粘液润滑了她的密道,她感到疼痛减轻里面说不出的空虚,不由地抬起屁股将他的硬物请进她的密道内,一阵轻轻的刺痛后他的硬物终于全塞进了她的密道内,她感到一阵阵的充实,他兴奋地捏着她的两只奶子挺动起来,她兴奋地迎合着,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她的两条腿不由地向中间并拢过来。
“看看,小娘皮真的发骚了,水都出来了。”张二麻在旁边怪叫。
姑娘睁开了美目,一切又回到残酷的现实中。
“怎么着,想起男人了,那可是未婚同居啊!”白自在怪笑着盯着她湿潞潞的密处。
“禽兽。”
“禽兽!好我就让你见见什么叫禽兽。”白自在狞笑着挥挥手叫两名手下将姑娘从大字架上解散下来,一根一字型大约一米的横木被从梁上放下来横木的丙两头各有一根绳子捆上绕过横梁。
两名打手将一丝不挂的姑娘拖到那横木前将她的胳膊拉开紧紧地呈一字型捆在横木上,绳子一圈圈紧束住她的两条玉臂。
接着白自在一拉绕过梁那处的绳子,姑娘立即被吊起来,到姑娘的脚尖离地一寸的时候白自在停下来,将绳子捆在另一边的木柱子上。
两名手下早已淫笑着走到姑娘的身下各捏住姑娘的一只雪白的赤足,拉开扣在地上相距一米的两只扣子里,于是姑娘便成了一个吊在半空中的“大”字。
白自在狞笑着走到刑房的左侧拿起一只铁箱打开,只见里面放着大大小小二十多根黑黑的铁条,白自在拿起一根大约二十多厘米长,五、六厘米粗的铁棍走到姑娘的身前,那铁棍被制、成男人阳物的形状,上面布满一个个突起的颗粒。
白自在托起姑娘的下巴,姑娘惊惧地看着白自在手里的铁棍惊叫道:“不……
不要。”白自在满意地笑了笑道:“姑娘,那就招出来。”姑娘深深地吸了口气,嘴唇轻轻抖动了几下,突然道:“没有人指使我干,我都是自愿的。”
“他妈的,臭婊子,耍我。”白自在狞笑着将铁棍凑向姑娘的阴部。
“汉奸、走狗,你不得好死……啊……”白自在用左手扒开姑娘的阴唇,右手使劲地将铁棍从姑娘的阴道口塞进去。
铁棍戳进姑娘的阴道内,磨擦着姑姑娇柔的阴道壁,姑娘痛苦地仰起头,她的身子向后弓,竭力躲避铁棍的插入。
白自在奋力地将铁棍向姑娘的阴道内捅,姑娘那窄小的肉壁一阵阵阻止铁棍的刺入。
白自在看了两名手下一眼道:“他妈的楞着干什么,快来帮忙,将这臭婊子的屁股给我推住。”两名打手一人一边推住姑娘的屁股将她的阴户向前送,白自在用力地将铁棍向姑娘的阴道内塞,铁棍一点点,挤进姑娘窄窄的阴道。
“啊……啊呀……”刑室里终于传出姑娘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随着铁棍的一点点深处,姑娘痛得脸色铁青,她的两只玉手紧握成一团,头不停地碰撞那条横木,两只乳房也不停地剧烈地起伏着,全身布满了冷汗。 貌似不错 回帖是一种美德...... 看看内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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