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尼姑
小月是我认识的一个小姐。所谓“小姐”,并非一般意义上对年轻女性的称呼,而是对从事她那个行业的女性比较斯文的称呼,粗俗点的称之为“鸡”,带侮辱性的呼之为“婊子”,书面的写法是“妓女”,而中国官方的称谓则是“卖淫女”。小姐也分三六九等,有的招摇于市临街卖笑,有的附庸笙歌当垆傍酒,有的则栖身风月场所,或发廊,或桑拿,或酒店饭肆,不一而足。
小月算是比较高级的那种,在我所在城市最高级的卡拉OK做陪酒陪唱小姐,当然,如果大家都相投的话,也会陪宿。
小月当然不是她的真名,所有的小姐都不会告诉你她的真名,所以大多会告诉你她叫小艳、小晴、小雨、小雪之类。我也不知道小月的真名,只知道她是个四川妹。
象很多四川妹子那样,小月是个美人儿,身材高挑,皮肤雪白,眼睛很大,像是一泓湖水,顾盼之间,眼波流荡,常让我想起“明眸善睐”这个词来。我常惊诧于四川这个省的怪异之处,那些穷山恶水间怎么会生长出这么多美女。国家真应该把这个课题好好研究一下,以资改善中国妇女姿色的整体水平。
做她那一行的,多举止轻佻、言语粗俗,就是很多有几分姿色的也不能幸免,所以经常一个外表很美的小姐,接触多了便会觉得面目可憎,索然无味。小月却无此痼疾,虽然言词平淡,却也娟娟可爱。
我和她算是风尘之交,可以称为朋友的那种。她刚开始做的时候,是我帮她开苞,当时的代¤是一万元,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很值。
我所谓的开苞,并不单纯是指做一次。我个人认为那些花钱一次破处后提裤子走人的男人很蠢,因为女人第一次很少有快感,更何况是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而做爱是两相悦的事,两人都有感觉才可以水乳交融、高潮迭起。如果萍水相逢做一次的话,最好找个会疼男人的熟妇,而不是未开苞的小处女。开苞最好的方法就是和女孩一起呆一段时间,先培养一点感情,然后破处,再慢慢让她感觉到快感。总之做男人的要张驰有度,充分享受过程美。
那段时间我正好工作的很累,就放自己一个长假,开车和她去湖南张家界玩。
那年我25岁,精力正盛,第一天走了八百多公里去到长沙,拣了间四星级的文华酒店住。一路上和小月嘻笑相对,大家已经很熟络了。
在酒店的饭店就餐后,回到住房,小月放热水给我洗澡。我当著她面脱光了衣服,她大概第一次见男人全裸,羞的满面通红。我进盥洗间泡在浴缸里,劳累了一天,泡热水全身舒泰,就叫她进来帮我擦背。
叫了几次她才进来,已经脱了外衣,身上穿著很旧很土很难看的内衣,但瑕不掩瑜,反倒愈发衬的她皮肤白嫩。当时她只17岁,身体却已经长成了,身材高挑,腰肢纤细,那双腿修长而又笔直,屁股上翘出一个美丽的圆弧,我怦然心动,鸡巴倏倏勃起,就叫她脱光衣服到浴缸里,她忸怩了半晌,才期期艾艾的背对著脱了衣服,转过身来,脸羞的红布一样,一支手遮住胸部,一支手遮住阴部,遮遮掩掩的迈进浴缸。我知道对这种女孩一定要温柔,就轻声安慰她:“不要怕,我也是年轻人呀, 虽然电影里的嫖客都是又老又丑的坏蛋,但我人还算不错,你把我当男朋友那样就行了。”她毕竟还是未涉世的小姑娘,噗哧笑了:“你的样子还算帅莎。”她说话带个“莎”的尾音,很好听。“没见你之前,我还猜想你是个老头,谁知这么年轻。”
一笑之间,她虽然还是很害羞,但已经没刚才那样局促。手从胸部放开,我看到一对白嫩的奶子,她的奶子并不很大,但相对于17岁的女孩来说,已经相当可观了,奶子是我喜欢的那种球形,乳晕很大,呈红黑色,乳头却似乎看不到,缩在乳晕里。
我轻轻揽住她,撩了些水在她的奶子上,用手轻柔的抚摸,她身体颤了几下,然后便适应了,我探身过去在她额上一吻,然后转到发№亲她的耳朵,用舌头撩拨她的耳垂,再把舌头伸进她的耳朵里挑弄。大概从没受过这种刺激,她口中闷哼了一声,身子软绵绵的倒在我的臂弯里。我另一支手开始加大力量揉搓她胸前的两陀肉球,用指尖刺激她的乳头,那小豆豆受到招呼马上从乳晕里挺身而出,而她的奶子也好像发涨,感觉坚挺了很多,越发具有弹性。
在我所在城市最高级的 堕落的灰尘
宝儿的生活 像是一泓湖水 不是武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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