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爱女（连载）

ananwang

娇妻爱女【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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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 T. ?: U( i# f# m& Y, s0 \7 k: C; M" j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末，我出生在华北平原西部太行山麓的一个名叫桃园的小
  |& J3 ]7 n3 m4 R/ \! e# d山村。
　　村子不大，只有五六十户人家，这里山林茂密，溪流综综，的确是一个小小
8 s. A1 F' u3 V- w的世外桃源。村里土地不多，所以粮食产量不高，但我们村有一个很大的桃园，
- N/ m5 [& R6 a: g. v1 s& D出产的水蜜桃可是全国有名的，我想，村子叫桃园倒是名副其实的。
3 o* D& o0 p3 }+ w( v( k, [　　那个年代，文革的滚滚洪流席卷神州，这个偏僻落后的小山村也未能幸免。
公社给村里下达的地富反坏右指标难坏了村长贾长贵，村民们个个勤劳朴实、与
世无争，还真难找出「阶级斗争新动向」，最后在公社书记的严厉威逼下，贾长
贵苦苦思索了几天后，居然将我们家划成了富农，理由是我爷爷解放前曾经在农
, P$ G0 b4 Q" z0 S# Z' W. P8 r忙的时候请过外地人为我们家打过短工收割庄稼。
　　这下子，我家就惨了。公社书记亲自坐镇，在我们村搭了台子，带来的民兵
端着枪押着五花大绑的我父亲上台批斗。几次批斗下来，脾气暴躁的父亲也不得
不老实了，尽管他皮糙肉厚，身体上的折磨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但心理上的屈
辱使得他的性格变得阴冷。
% A! V0 @/ N( s9 T4 Q" r　　我的出生总算是给家里带来了一丝喜气，因为比我大两岁的姐姐是个丫头片
子，不能承继香火，所以父亲不喜欢她，早就盼着接下来能有个男孩，我的到来
( D2 |/ a, J0 }+ G' x6 r% n6 i满足了父亲的心愿，所以他很宠我，给我起了个名字叫袁智勇，大概是希望我智
4 A9 u. L  D! |1 Z6 [+ b8 t勇双全的意思吧。
　　可是，随着我慢慢地长大，父亲越来越不喜欢我，因为我身体单薄，性格懦
& w4 {. Q4 x/ s5 o) {弱，在外面经常受人欺负，动不动就哭鼻子，父亲认为我根本不像他，没有一点
男人的气概。
　　因为阶级斗争，父亲在村里很孤立，导致他在家里脾气更加暴戾，打骂老婆
! O3 \4 a6 f8 N) P6 B孩子成了家常便饭，常常是我在外面受了欺负回家哭诉不但得不到同情和安慰，
1 U" V) F6 A  U. L' B! O2 `2 Z' Q反而会遭到父亲的二次毒打，使得我对父亲畏之如虎。好在有温柔善良的妈妈和
9 K+ G: |- m+ I+ o活泼大方的姐姐，家里的气氛才不至于那么冰冷。
　　我打小就非常依恋母亲，吃奶吃到七岁，这件事至今在我老家仍是个笑柄。
母亲也极溺爱我，总是尽她的最大努力满足我的任何要求，在那个艰苦的年代，
* m# d( C" ]5 Z我在家里的伙食是最好的，父亲虽是一家之主，脾气也不好，但在吃饭方面也很
照顾我，有一点好吃的总是让我先吃，也许是希望我的身子骨能养得壮实点吧。
　　姐姐也很宠我，什么事都让着我，有时候我耍赖皮想激怒她，甚至不讲理地
, I: Z' W. E& E$ c- o& X打她，她也容忍，最多就是委屈地眼含珠泪，自己跑到没人的角落偷偷地哭泣。
- u/ v- S2 J! O; v, g# g( x/ W姐姐从小心灵手巧，干家务活是一把好手，干农活也是行家，可我不明白的是为
什么她就是学习不行。
　　我们村有一个小学，五个年纪五个班，每个班有十几到二十几个孩子不等，
5 c3 ^3 _8 I; l5 |! b学校有两个老师，一个教语文，一个教数学，这两个老师都很喜欢我，因为我一
直都是学习成绩最好的，尽管我学习一点都不刻苦，但我一点就通、一学就会，
在学习方面极具天赋，老师们逢人就说咱们村要出大学生了，这使我们一家人都
) n9 h3 E3 W- P2 G因此脸上有光。
5 w5 @$ K7 ^3 b# H" Y　　我家只有一间老房，还是爷爷在的时候盖的，父母结婚后家境不好，尽管院
子很大，却没钱再盖一间了。一家人一年四季挤在一个炕上睡觉，我小的时候只
& v1 F( h4 v5 {有两条被子，父母盖一条，我和姐姐盖一条。但我贪恋母亲温暖的怀抱，总是挤
' Z5 m7 |4 D# ]) e9 K3 {8 R& h% v到父母的被窝里，只有在母亲的怀抱里，手里摸着母亲暄腾腾的大奶子才睡得香
+ i$ y. }" O* [& ^' Z甜。
! J3 o2 V& B0 |+ u　　父亲无奈只好和姐姐挤到一个被窝里，直到姐姐十二岁的时候，母亲才又缝
了一个被子，这样姐姐和父亲各有一条被子，我仍是和母亲一个被窝。
  |: w, K$ ?# q$ u6 {5 e　　不过，我经常半夜醒来发现母亲不知什么时候跑到父亲的被窝里了，有时候
) e$ B1 v7 c, E2 K还发现他们半夜在被窝里打架，父亲嘴里发出一声声的嘶吼，母亲嘴里却是压抑
的呜呜声。
　　我很吃惊，却不敢出声，对于父亲的惧怕已经渗透到了我的骨子里，即使白
5 c  S3 y4 o: y天父亲发怒殴打母亲和姐姐的时候我也从来不敢劝架，最多是在一旁陪她们掉眼
泪。我把父母夜里打架的事情告诉姐姐，姐姐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小声对我说
那不是打架，让我别管。
9 B- g. r& d" K$ U) k9 h) W% N　　姐姐是我们村子里最漂亮的姑娘，完全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听村里人讲，当
年母亲十七岁嫁到我们村，就是那时最漂亮的小媳妇，多少小伙子老光棍的眼睛
都直了，父亲因此成为了村里最值得羡慕的男人。而姐姐逐渐出落得更胜当年的
母亲，而且性格泼辣豪爽，小嘴能说会道，连临近的几个村都知道姐姐的芳名。
* M1 b' R. t0 ~/ }　　姐姐小学四年级就辍学了，等她长到十五岁，开始有人提亲的时候，一场大
灾难从天而降，几乎毁灭了我的家庭。
　　那时候父亲还是偶尔会被拉去批斗，但次数已经明显少多了。虽然我家仍然
6 s  n( z7 V" j! n2 T顶着富农的大帽子，但也许是多年来已经习惯了，父亲在家里也很少发脾气了。
更让父亲高兴的是，生产队安排他去看守果园，这可是个美差，不但不用干体力
& c5 g, `2 G1 F. V7 P  c) e活，工分也高。
　　这样的好事在以前从来都不会落在我家的，都是村里跟村干部关系好的那几
家的专利。尽管要每天夜里抱着铺盖卷去守一个月，但是父亲毫无怨言，尽心尽
责。
　　不过，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有一天半夜醒来，我突然发现母亲不见了，问姐
姐，她也不知道。深更半夜的，我俩也不敢去外面找，姐弟俩在一个被窝里提心
1 ~5 A7 G- V4 e' K& E吊胆地捱到快天亮的时候，母亲才疲惫地回家，告诉我们说她去偷偷地看望父亲
去了，怕父亲晚上肚子饿，给他送点吃的。随后母亲很严肃地叮嘱我和姐姐，这
件事不能说出去，即使跟父亲都不要提。
　　之后隔三差五的，母亲就会半夜失踪，我就会钻到姐姐的被窝里，让姐姐搂
' U& A. z: h7 l5 n: D1 N5 q着我睡。姐姐的怀抱也很温暖，可她却不让我摸她的奶子，任凭我撒娇耍赖，就
' o4 J; [' {3 R: Z; l7 g' a5 C0 Z是不许。
4 [% S$ I; O' W7 F: Y　　但是，有一天早晨，母亲披头散发地跑回家，告诉我们说父亲出事了。我和
/ i( b3 X+ [: g% H9 a  T: e姐姐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进来几个人抬着父亲的尸体，父亲脸上的表情是我今
  D8 Z4 X0 a/ B; B7 ?, L  C: ]生都无法忘记的，他的眼睛睁得圆圆的，一脸愤怒至极的表情。村里人说，父亲
监守自盗，半夜偷生产队的桃子被村长发现，慌不择路掉下山崖摔死的。随后这
件事作为阶级斗争的典型上报公社，我们家刚刚失去顶梁柱，又蒙此大羞，母亲
一下子憔悴了许多，经常一个人呆呆地发愣。
　　村长在那夜追捕父亲的时候摔瘸了腿，跟我们家成了仇人，村长媳妇每次看
见我母亲都咬牙切齿的。
　　不过，住我家隔壁的村会计刘长海是个好人，经常过来看望我的母亲，每次
1 E  v& J& F% `# E8 J! M2 j6 j来都带点好吃的给我。我家没有厨房，以前都是露天烧锅做饭，刘叔亲自张罗着
, Z7 }2 n, K0 M给我们盖了一个厨房，这样母亲做饭就不怕刮风下雨了。
( n2 e! n, p* F* ?) E　　有刘会计的照顾，家里逐渐恢复正常了，母亲总算有了笑脸。可是姐姐好像
( ^3 `% {" C9 ?" p+ u5 R" h; _" i4 s很不喜欢刘叔，每次他来的时候姐姐都怒目而视，从来不搭理她。可刘叔并不生
气，照来不误。
. \- L4 R) D; P0 `$ B% w　　有一天，半夜醒来，我发现母亲又不见了。问姐姐，她却说没事，不用管，
3 @4 c- A6 c( _; l$ U5 j然后把我揽进了她的被窝。我吃惊地发现姐姐哭了，问她是不是母亲出事了，姐
- Q3 o% g+ M' w/ h7 P姐说没有，母亲一会儿就回来了，让我赶紧睡吧。
2 K6 V5 ?) u  w　　第二天我问母亲她半夜干什么去了，母亲的脸一下子红了，吭哧半天，说她
( e4 G$ T9 }$ \% O. C: h1 ^去茅房了。
$ `4 \- O/ R' ~0 q2 b  v0 e% x　　我又缠着姐姐问她夜里为什么哭，姐姐却不说。我自作聪明地认为，姐姐是
因为她的婚事而烦恼。父亲出事以后，就没什么人来我们家给姐姐提亲了，偶尔
来提亲的还都是那些名声不好的老光棍，姐姐自然是坚决不同意。我知道，跟姐
姐年龄差不多的姑娘都有了婆家，可我们这个家，不但穷，还是富农，父亲的死
留下了坏名声，也难怪姐姐嫁不出去。
) F) h, Y9 H6 c6 i% D: }8 J　　我小学读完顺利地考上了镇中，刘叔送我一辆自行车方便我上下学，尽管是
2 R/ a: b4 ~: z$ g( x" j+ f一辆旧车，但很好骑。学校的图书馆是我最爱去的地方，那么多的课外书让我如
醉如痴，小说里那些男女情爱的描写让我对性有了朦胧的向往。
  M. u; o8 Y2 u2 a; X　　初二上学期，一天凌晨我被尿憋醒，无意中用手一摸晨勃的阳具，一种陌生
1 m0 S) ~) H. L$ ^( |. {8 C的强烈快感传来，我从此迷上了手淫。手淫时，我脑海里经常出现的是小说里那
些男女接吻做爱的描写，可惜都是空洞虚无的。对女性神秘玄奥的身体，我充满
5 V0 d( C  k% c了渴望和探求欲望。
　　进入青春期的我，最想知道的是女人下身的那个部位到底长得什么样，可惜
那时候没有黄色录像和色情画报，一本科普读物的女阴插图都让我着迷，浮想联
翩。
　　家里的厕所在院子的一角，用土坯垒成，很简陋，里面只有一个蹲坑，入口
1 }$ ?- `. [! \' g用土墙遮挡一下外面的视线，没门没帘，男女共用。里面有人解手的时候，如果
听到外面有人想进来一般是出声示警，这样就难免出现撞车的情况，好在都是自
' o) q! V3 _: i% H* ~* X3 A家人，并不觉得多么尴尬。而且每家每户基本都是这样，大家也都习以为常了。
+ V  Q4 `; h. }8 Z　　自从进入性的萌动期，我就常想趁解手的机会偷窥母亲和姐姐的下体，几次
在她们入厕时我蹑手蹑脚地靠近后突然闯入，可惜看到的都是她们蹲着，从我的
角度啥都看不着，我又不敢将身子俯下，那样也太明目张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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