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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的每日心情 | 慵懶 5 天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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簽到天數: 1565 天 [LV.Master]伴壇終老 - 推廣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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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是干什么?」采蓝的声音绷得又细又紧,隐隐有些发颤。
- V; g) j/ {1 D 「照顾她呀!」黄缨抿嘴回眸,笑得不怀好意:「红姐让咱们来,不就干这个?忒你没情,也不来瞧瞧人家。」' V% ]" H" A" ] A* y" r& H
采蓝面色发白,半晌才捏着桌角窝下,背颈有些僵。
2 m$ _& C7 H9 r! _7 b g- z& w 「我……我坐这儿就好。」) e# p0 `; \" H5 @
黄缨暗自冷笑,凑到昏迷不醒的碧湖耳边,两瓣咬红似的樱唇轻轻歙动,一边斜乜着桌畔的采蓝。采蓝又紧张起来,浑身发抖,揪着桌巾的手背绷得惨白,隐约浮露青筋。8 @, L' ]" m* q' W$ M' g& [
「你……你同她说什么?」3 e; d1 M! O8 B
「我问她还记不记得——」黄缨朱唇一抿,嘴角微扬:「是谁,在她脸上砍了一刀?」
" A. G+ i" h# x2 @, q 电光骤闪,雷声轰隆震耳,像落在栏外湖中似的。采蓝惊叫起身,踢得腿下那只覆绣莲墩翻倒在地,腰鼓式的浑圆墩腹触地滚动,突如活物一般,一路斜滚到了门边槛。
2 K4 o1 z& L% P, Y 「你……这般胡言,我同红姐说去!」她气得粉脸煞白,这两句说得切齿,转身便要拎伞。
3 G# }0 F; A U 「去啊!记得早些回来。」黄缨灿然一笑:「要是碧湖醒了,想说说当日的事儿,你可别不在场。」
' I5 ?. \' H& M; a! y 采蓝倏然停步。一会儿回神,纤细的身子挨紧竹墙,慢慢弯腰,咬牙将绣花软垫揣在怀里,摸索着扶起莲凳:颊畔抖散几络鬓丝,神情倍显淒艳。5 g2 P4 D+ G: B( W( j H
那天碧湖独个儿撑船出闸时,只有她和采蓝偷偷跟着。# X* [( z. `- @* M+ |
后来……后来怎么了?黄缨轻抚额角,揉着自颅底迸出的、那针攒冷刺般的疼,试图把糊掉的记忆甩将出来——尽管半月以来,这么做似乎毫无效果。当日黄缨醒转之时,才发现连同自己在内,三个人都卧倒在菱舟香院的后花园里,一道淒惨的刀痕从碧湖的眉角斜跨下颔,将那张标緻的瓜子脸蛋硬生生劈裂成两爿。- u0 A) M" R6 h2 T
她还记得自己楞了一愣,就这么失声尖叫起来,俯在一旁的采蓝动也不动,如同死屍一般。( H% Z2 b4 B' P) s% z6 T
是谁闻声赶来、又如何将她们带离现场,坦白说已不复记忆,但黄缨清楚知道决不是自己干的。如果她也有碧湖那样的美貌,兴许绣榻上躺着的就不是一人,而是一双了——这念头着实令她胆寒了一阵,不过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黄缨很快便觉得可笑起来。世上有种人是没法做坏事的。
# h E2 V1 a" x9 W% D 她还住黄泥沟老窝子的时候,家里有九个兄弟姊妹,连吃饭都要争抢:隔壁狗子他妈可怜她一个女娃儿抢不过,瘦得乳脐贴背,不时偷偷带进自家的灶房,塞半张麵饼、剩俩饽饽什么的。
( g: j1 S+ g. B; R4 R" | 小黄缨一拿到吃的便钻入桌底,拼命往角落里蹭,一股脑儿的将东西塞入嘴,生怕被其他兄弟姊妹挖了出来。狗子他阿姊老骂她「贼贱丫」,那神气活像瞧着阴沟里的小猫小狗,从过家家一直骂到出嫁。
% p7 J, F) R4 T# X% e1 n 狗子家的太爷争气,留下了一点薄产,儿女都养得白润,狗子他阿姊更是出落得十分标緻,腰细腿长,肌肤像是匀上了粉似的,一出汗就显得特别腻白,犹如蒸熟磨细了的甜藕浆。黄泥沟的小伙子们成天在附近探头探脑,阿姊却早有了心上人。6 t9 X* m. O! `0 s
那日,小黄缨又溜进狗子家灶房找吃的,忽听蓝布门帘外一阵窸窣,她悄悄掀开一角,却见一名身材高大、穿着贵气的青年男子与阿姊黏在一块,两人磨磨蹭蹭,不多时便廝缠到了炕上。
; c* T- S6 g5 N! b- ?3 S, [$ ~/ f 男子生得一张白净面皮,丹凤眼、挺鼻梁,双眉斜飞入鬓,比起黄泥沟那些个做粗工的黝黑男人,不知好看了多少倍,瞧得小黄缨心口突突直跳,不知怎么忽然酸刺起来,益发恨上了阿姊。' s' y5 \: _$ ^* Q9 d" ?5 s
那时阿姊双颊红扑扑的,眼角直要滴出水来,比平时还要美上几倍。男子净拿口鼻磨着她的颈窝,大口大口嗅着领间的体温气息,一只大手揉着阿姊的胸脯,片刻又探入襟里。阿姊的襟扣被扯脱开来,袒出一大片雪白酥腻的肌肤,沃腴间丘壑起伏,男子抚过之处都留下密密的汗渍,分不清是谁濡湿了谁。
5 t( a; L' H; `9 P0 G2 K 阿姊猫叫似的轻哼着,左手软弱推拒,右手的食指却啣进了润红的唇瓣间,小巧的贝齿忘情地咬着。男子颇受鼓舞,大大扯开阿姊的襟口,掏出一只雪润润的油乳尖笋,一口噙着顶端的蓓蕾嫣红,吮啜得滋滋有声。5 y) e: G+ s! q, Y7 R: C6 K7 O
阿姊这才真正紧张起来,身子一弓,揪紧了炕上的棉布被单。& C/ p) P8 B5 R6 m' t0 t' C1 K3 p0 p/ F
「别……痒呢!好……好羞人……」她娇娇的埋怨,轻喘不止,混杂了气声的语调恍若呻吟。男子依然故我,揉得硕肥的乳肉溢出指缝,原本浑圆挺拔的乳廓在五指间恣意变形,沾满晶亮唾沫的乳首勃挺如小指指节,骄傲地向上翘起,随着颤抖的娇躯不住轻晃。
( _" i' n' E& d! i 「妹子不愧是做惯庄稼的,身子好结实。」男子嘴上逗她,突然一把握住乳房,实实的抓了满掌:「啧,这宝贝居然这般弹手!」
; v+ e" {4 ~& k n 阿姊又羞又气,偏生疼痛里又有几分恼人的舒爽,一时被摆佈得全身酥软,片刻才紧抓着他的手不让继续,恨声轻喘道:「你……你看不起我家种庄稼,这……这般欺……欺负人!在……在我们这儿,人人……人人都说我……比……比官家……比官家小姐漂亮!」" [) V. J {2 ?! J5 O
男子哈哈大笑,转移阵地,将手探进她腰里。阿姊害怕起来,死命夹紧双腿,颤声道:「阿哥……别!我阿爹回来撞见,要打死我的!」她长年劳动,力气不小,当真不依起来,男子也难越雷池一步。. K( P6 L4 G: c7 T
他凑近阿姊耳畔,滚热的喷息吹入她敏感的耳蜗,笑得一脸坏坏的:「妹子乖!你若依了我,阿哥让你做真正的官家夫人。」阿姊浑身一颤,屈起的膝盖慢慢放平,顿时瘫作一片。$ Q5 q5 R/ Y6 w: F% t; F8 e
男子赶紧褪了她的裙褌,解下腰巾,将两条细白的长腿大大分开。小黄缨看得脸红心跳,只见阿姊双手捂着脸,全身抖得像打摆子似的,雪白的腿间一撮醒目的卷曲黑茸,下头两瓣细肉活像是一开一阖的鲤鱼嘴,油亮亮的润着一抹水光。; I5 @' a3 D c( Q F' P
男子忙不迭的褪下裤衩,衣摆一撩塞进腰带,连鞋袜都没脱,缠着膝弯间皱成一团的裤管扑上炕去,惨白少肉的屁股挤开阿姊的大腿,就这么和身一沉——阿姊惨叫一声,两条白腿紧缠着男人的腰,十指都陷进他的背心衣里:从黄缨这头瞧不见她的神情,只觉得那声惨呼惊心动魄,后来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听见阿姊的声息,彷彿是断了气。" Q8 J7 n m- w- m
男人「嘶」的一声仰起了头,呲牙咧嘴的模样不知是疼痛还是享受,不过稍停片刻,立刻大耸大弄起来。「阿……阿哥!疼……疼!」起初阿姊还雪雪呼痛,不知过了多久,哀唤声渐次平息,喘息却慢慢变得粗浓,偶尔还夹杂着几下娇娇的轻哼。
+ W) O' x$ D- e/ d 小黄缨只觉两人下身半裸的模样说不出的丑,反不如调情时令人心猿意马,百无聊赖地看了一会,直到男子大叫一声,浑身僵直,旋又软软的趴倒在阿姊身上。# I9 y) G0 K C: y1 x- |
他起身穿好裤子,阿姊连忙摸出一条巾帕,咬着牙往雪嫩的股间一抹,帕上一片深渍染开,令人怵目惊心。「我们……好过了,阿哥若不要我,我……我也不活啦。」阿姊捏着帕子,趴在男子怀里,说这话时双颊晕红,两只眼睛水汪汪的。男子极力拍哄,说上许多蜜语甜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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