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sks000000 於 2016-12-2 16:10 編輯
p, g4 C Q7 b$ U+ R0 ~8 U
' B& f* n; L2 P9 A' k
% q9 I) @9 v3 }% l0 [) B2 z1 G- z7 b+ ]: b003. 星期二早上7点30分,晨读时间。 距离陈桂芳被前夫张文海在公交车上玩弄失禁,已经过去了三天,嗯,准确来说是68个小时。 初一四班的教室里嘤嘤嗡嗡,嘈杂聒噪堪比无序的自由市场。打扫卫生的,背课文的,说话唠嗑的,玩手机的,补吃早点的,活脱脱一副校园版的清明上河图。 不过,一切的乱象都在班主任陈桂芳走进教室的瞬间戛然而止。 在学生们眼里,陈桂芳是一个美丽端庄、做事认真、气质冷艳、教学严谨的女班主任,没人感捋她的虎须,大家都很尊敬、甚至有点怕她。 如同一滴卤水点到豆浆里,乱成一锅粥的教室霎时清静下来,板结成四四方方、规规矩矩的一块豆腐,一块砧板上任人切削的豆腐,人人正襟危坐,唯恐班主任的怒火“临幸”到自己头上。 “张涛,你过来,看看这些拖布和笤帚乱成什么样子。”陈桂芳走到班级后排,对值日生的工作指指点点,声音不大,但语气中透出令人难以抗拒的威严。她是一个要强的女人,生活要强,工作更要强,虽然68个小时前,她在公交车上被前夫张文海抹了媚药被玩弄到失禁,虽然9个小时前的深夜,她还躺在床上闭目咬唇、哼哼唧唧的揉阴蒂,但此时,作为初一四班的班主任,她已经完全进入了角色,无论是班级的纪律、卫生、还是各种琐琐碎碎的事情,她都事无巨细的勘察着,不允许漏过任何一个死角。 “嘶……”在指挥张涛收拾拖布笤帚的时候,陈桂芳忽然微不可察的蹙了一下眉头,她猛地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之间,准确说是阴部和阴道深处那一片潮湿闷热之中,泛起一丝难耐的瘙痒。 “怎么又痒了起来,真烦心。”今天是陈桂芳经期的第四天,流量已经减少了,但陈桂芳仍旧不放心,早上出门之前,仔仔细细、内内外外的清洗了阴道,穿了一条浅粉色的生理内裤,内裤后面的衬布做过加厚的处理,能有效的防止侧漏和后漏,卫生巾则是尾翼宽大能盖住臀沟的夜用型,虽然又闷热又潮湿,但胜在安全。内裤外面则是一条紧致的黑色长裤,绷紧的布料紧紧夹裹着她骨感的臀部,也令夜用卫生巾服服帖帖的贴住她的肌肤,不会轻易的皱折变形。 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阴唇那里一直有点痒。陈桂芳忍不住伸手到臀后,顺着她的臀峰摸到下阴处发痒的位置,沿着内裤线条的边缘,隔着黑色长裤不轻不重的抓揉了两下。 陈桂芳以为没人注意到她动作,其实不然,班级最后一排一个面孔白净五官秀丽的男生,正斜着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陈桂芳妙曼的身姿和隐秘的小动作。 宁从云,一个初一四班数一数二的尖子生,几次考试下来从没出过全年级的前三名,是老师和同学们眼中性格随和、有些内向的“好学生”。 没有人知道他的内心有多么阴暗和变态。 小学五年级的夏天,宁从云从外面踢球回家,满身热汗去卫生间洗脸,却忽然被卫生间门口洗衣机旁的衣篓中,一件浅粉色的女性内裤吸引住了目光。 那是他妈妈的内裤,丝质布料薄薄的,款式比较保守,随随便便的丢在那还没拉得及清洗,内裤裆部双层衬布的位置,黏了一些不知名的淡黄色稠状物。 宁从云当然不知道那是女性阴道分泌出的白带,他傻傻的猜测,那是妈妈不小心没擦干净的大便粘在内裤上…… 宁从云的母亲是一个很传统保守的女性,传统保守到从没对他进行过任何两性方面的教育,12岁的年纪,长个子比较早的男孩已经开始悄悄发育了,看着妈妈有点脏的内裤,俯下身子闻着那有点臊、又惑人心神的味道,宁从云不禁心猿意马,浮想绵绵,喉咙里发出一声干涩的吞咽声,突然如着魔一般,拿起妈妈的内裤盖在鼻子上闻了起来…… 从此,老实内向的男孩变成了一个有色无胆的小色鬼,在学校里从来不敢主动找女同学说话,但总是偷偷的瞄着女同学甚至女老师的臀部,对异性产生了乱七八糟的幻想,他的心灵早已污浊不堪。 上初中后,宁从云第一眼就被他的女班主任,冷艳端庄的陈桂芳吸引了,他在陈桂芳冷艳典雅的气质中窥视到了丝丝媚气的风骚,觉得陈桂芳犹如一朵绝崖之上凌风傲雪的妖莲,只可眼观而不可亵玩——发骚发浪的冰霜女神不论如何搔首弄姿,我们凡人也只有看着撸的份,连人家身上的几缕芬芳都没得闻。 宁从云只好钻冰取火压雪求油一般,苦苦寻觅机会偷偷盯着陈桂芳观瞄,看她娇俏的臀部,线条优美的双腿,完美无暇的苗条身材,以及一些细小隐秘的动作。 此时,宁从云盯着陈桂芳抠挠臀后下阴的动作瞄了半天,兴奋的连双腿都微微打颤,在他畸形的性幻想中,陈桂芳之所以偷着摸那里,很有可能是因为她患上了严重的妇科炎症,比如阴道炎一类的难言之隐,奇痒难忍,为了止痒,她在那里塞了栓剂、垫了护垫,瘙痒湿热,难以忍受,所以才总是忍不住去摸那里。 宁从云看着、幻想着,渐渐的难以自制了,他脑中忽然升起一个疯狂的念头,他要在今天放学途中伏击陈桂芳,要扒下她的裤子和内裤看看她阴部那里到底什么情况……不过转念又想,如果真的“伏击”了陈桂芳,后果只怕很严重吧,会不会被学校开除,会不会被父母批评责罚,会不会被抓进警察局…… 什么叫有色无胆,这就是了。 预备铃打响,陈桂芳扭着她性感的小屁股离开班级后,宁从云的同桌,班里的体育特长生吕唐,悄悄递过来一部5S手机。 “诶,你看这女的像不像老陈。”吕唐压低声音对宁从云耳语。 吕唐口中的“老陈”自然是指陈桂芳。 陈桂芳的长相可一点都不老,刚刚任教初一四班时,学生们都以为她二十八、九岁,最多也会不超过三十,哪成想后来得到确切的数据,美女班主任的真实年龄居然是35岁(去年),她儿子都10岁了,因此陈桂芳私底下被冠上“老陈”的外号。 宁从云接过手机看了看,刚刚软下去的阴茎竟然有再度挺起的趋势。 5S的屏幕里显示的是几张视频截图,每张截图都可以全屏查看,截图的内容十分变态,好像是公交车里偷拍的,只见拥堵的车厢中,一个身着黑色OL装,身形苗条的少妇正被身后看不清脸孔的高个男子抱在怀中,少妇的窄裙被身后男子掀了起来,粗壮的手臂伸到少妇胯下似乎在肆意的抠挖揉弄着……另一张图更过瘾,少妇整个人靠在对方怀里,岔开的双腿间,可以模糊的看出浅白色的内裤,以及一股发黄的尿液正从少妇的私处奔出……宁从云向后翻了几张,有两张局部放大的特写,虽然不是特别清晰,但还是能看的出,这个少妇,她的面孔、脸型、发型真的和陈桂芳有几分相似。 佯装镇定,宁从云翻了几下便将5S递还给吕唐,随口达到:“是有点像。” 宁从云外表冷静内心变态,吕唐则截然不同,他是一个性格有点脱线、大大咧咧的主,平时总喜欢讲讲荤段子娱人娱己,他见一向沉默冷静的同桌貌似对这些截图不感兴趣,又说道:“你说,会不会是老陈在车上遇到痴汉了。” 宁从云听了吕唐不靠谱的推测,依旧一副淡定的模样,云淡风轻的笑了一下说道: “哪来的痴汉,挤公交车时最多摸两下沾沾便宜,你在日系AV里截取的图片吧。” “嘿嘿~”吕唐神秘兮兮的收回了5S。 男生间猥琐的话题似乎到此为止了,但宁从云平静的外表下早已泛起惊涛骇浪: “那是陈桂芳吗?是她吗??真的很像,如果真的是她就好了,有一张图片的最左侧,很不起眼的角落里,依稀显示公交车座位旁边的一行红字,‘老弱病残孕专座’的“座”字,那绝不是日本的公交车,还有,AV里是不可能出现小孩的,那在日本犯法,而那几张图片虽然做过处理,但少妇的身旁还是能看出来有两个小孩的坐着轮廓,这绝不是日系AV的截图。难道说,真的是陈桂芳乘车时遇到痴汉,还被人偷拍了下来?” 004. 星期二上午前两节课分别是初一三班和初一四班的英语课。一如既往的平静。 第二节课的课间,陈桂芳坐在办公室里休息。 她此时上身穿着浅色的短袖衫,下身是一条尽显她完美腿型的黑色长裤,脚下则是一双纤巧的中跟皮凉鞋,整个人显得端庄、恬淡、古井无波,宛若冷艳又圣洁的冰霜仙子。 但实际上,冷艳和圣洁只是表象,没有人知道,在她修长的双腿之间,紧致的浅粉色生理内裤里,那片夜用卫生巾盖住的紧窄又粉艳的阴穴中,正泛起一阵阵难以启齿的奇痒,好像千万只小蚂蚁在爬行蠕动。这不禁让陈桂芳心烦意乱、焦躁不堪。 “哎,真烦心。” 再三确认没人注意到自己,陈桂芳左手悄悄伸向双腿之间,隔着裤子用力抠挠了几下。天气越来越热,陈桂垫着那么厚的卫生巾,在又湿又黏又痒的同时,还感到下阴十分闷热,总之就是难受极了,前两节课她给学生上课的时候,有好几次差点忍不住伸手去摸阴部。 陈桂芳咬着嘴唇,点后悔穿这么厚了,很想去换一片卫生巾。但这会正是下课期间,好多小女生总是喜欢去和老师们抢用教工厕所,因为那里更干净。现在去厕所很可能是人满为患的,反正第三节没课,陈桂芳准备第三节课上课铃响了以后再去厕所。 意料之外的事情就在这节骨眼发生。 第三节课的铃声已经响了有一会,陈桂芳刚准备去厕所的时候,教务处的吕主任忽然走进办公室。 “小陈啊,刘老师有事请假了,你们班第三节课你去看一下吧。” 吕主任是一个面色和蔼,身材胖胖的中年妇女,她告知陈桂芳教生物课的刘老师临时有事没来,初一四班第三节课临时改成自习课。 陈桂芳犹豫了一下,上课这么半天了,班级里一定乱成一锅粥,她必须要赶快去教室看着学生们上自习,那,卫生巾还换不换。 “这几天副校长没事的时候总在教学楼内巡逻,被他看到班级里乱哄哄毕竟不好,卫生巾晚一节课再换也没关系吧。” 想到这里,陈桂芳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带着她的提包还有正在整理的教学设计,直接走向了班级。这为后面的事情埋下了隐患。 到了白灵中学初一四班门口,陈桂芳果然听到了一阵菜市场般的嘈杂声音,这让她本来就烦躁的心情更加糟糕。 这个年龄段的学生是最难管教的,作为一个有十年教龄的班主任,陈桂芳对待这些处在叛逆期的学生们的办法,就是绷住脸,不苟言笑,以一副十分严厉、冷面冰山的姿态出现他们面前,一点好脸色也不能给他们,依着白灵中学的校风,必要时稍微打学生两下也可以的。 和她预测的一样,班级里果然乱的不像样子,吃零食的,说话的,玩手机的,干什么的都有,不过在她走进班级后,场面还是和往常一样,很快由喧嚣转为平静。 陈桂芳坐在班级前面,左边靠窗户的位置,这里有一张小办工桌和皮椅子,是老师的座位,看学生们上自习的老师都会坐在这里。 她并拢着双腿,很淑女的坐下,专心整理教学设计。 如果是平常的自习,学生们是绝不敢放肆的,但今天这节课不同,由于陈桂芳晚来了一会,同学们吵吵嚷嚷聊的正热闹,兴奋点难免有些高,因此仅仅十几分钟的功夫,刚刚安静下来班级里又有人开始悄悄说话了。 也许是陈桂芳整理教学设计时太过专注了,也可能是她阴部的湿热瘙痒让她无暇他顾,总之她没有及时制止这个喧嚷的苗头。 所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这个年龄的学生就是这样,喧嚷的苗头如果没有及时制止,他们很快就会得寸进尺。 不一会,学生们便开始蹬鼻子上脸,说话的声音不自觉的聒噪了起来。 其中说话声音最大的,就是中间倒数第二排的男生,于新。 其实于新有点冤枉,他是那种有点调皮,但绝不是特别放肆的学生。他也不是有意大声说话,而是他处在变声期,嗓音不受控制的有些粗,听着自然就大了,于是他被陈桂芳抓了典型。 “于新,说什么呢!?” 陈桂芳看的自习课一向是要求鸦雀无声,不许说话。 今天这些学生竟然这么放肆,简直像垃圾场的苍蝇,嘤嘤嗡嗡,烦人之极。处在经期的她本来就心情烦躁,身子也不舒服,两腿之间夹着的卫生巾像块湿热的橡皮膏药一样,小腹里还隐隐胀痛。流出的经血没有及时被卫生巾吸收,和她不算浓密的阴毛黏在一起,又湿,又黏,又痒,几乎忍不住要伸手去抠弄,让她坐立不安。 一股莫名的烦躁从心底涌出,她的火气“唰“一下冒了出来,她对于新严厉的喝道: “到前面来!” 于新被这一声不算大声的轻喝吓得不轻,哪里敢造次,乖乖的走到陈桂芳身边,低头不语。 “知不知道怎么上自习课,要我说多少遍?你刚才再说什么?嗯?说什么呢?……,……!……!” 看到班主任发火了,初一四班里人人噤若寒蝉,同学们都知道陈桂芳对纪律的要求向来极其严厉,因此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带着深深的同情怜悯的看着于新。 “哦…把于新叫到前面去了,会不会动手打他…”宁从云看到陈桂芳发了脾气,心里竟莫名其状的窃喜和兴奋。陈桂芳对学生动手早已不是一次两次了,但她出手一直很有分寸,至少在宁从云看来,那都是象征性的惩罚,和体罚是不沾边的。 宁从云尤为在意的是每次陈桂芳动手打人时,那微微涨红的瑰丽脸颊、严厉又决绝的声音、柔弱的身姿和强势的言语,就像天界的霜雪女神对凡人施加了惩戒,在他看来这是极为赏心悦目的画面。 “而且,霜雪女神的阴部还难以言喻的痒着……”再联想到早读时陈桂芳抓挠阴部的小动作,宁从云更加兴奋。 班级左上,陈桂芳坐在椅子上,早已开始了对于新严厉的训斥批评,训了足有十分钟,越训斥越生气,似乎要把自己内心压抑已久的愤懑和焦虑也一同发泄出来一样,甚至说出了“你TM”这样带脏字的话: “你TM是不是没记性——是不是——” 说第一句“是不是没记性”的同时,陈桂芳猛地感到自己阴穴之内,从里到外泛起一阵极其强烈的灼热和瘙痒,好似有人用一根烧红的软铁丝在里面钩弄,险些让她忍耐不住,差点伸手去抓痒。与此同时,她压抑已久的怒气终于达到顶点,生活的寂寞、工作的压力,身体的病恙、还有这帮没心没肺的学生也让她操碎了心,所有的烦心事一股脑的涌现,她气急败坏的朝于新的肩膀上打了一拳。 这拳其实并不狠,她虽然激愤之下对学生动手,但心底还是有分寸的,没使出多大力气。 但于新却很怕她这位严厉的女班主任,挨了打虽然不疼,还是慌忙地向后退了一步。 而就在这时,意外的情况出现了。 按照陈桂芳原本的节奏,说第一句“是不是没记性”的同时她打出了第一拳,而她说出第二句“是不是”的时候,应该会打出第二拳。 但于新却在挨了第一拳后,向后退了一步。 此时陈桂芳还是坐在椅子上的,如果仍然坐在那里,伸出的胳膊就打不到于新了。 因此,陈桂芳顺势站起了身子,这样有利于身子向旁边倾斜,手臂的攻击范围就能加大,才能再打出一拳。 文字描述这套动作用了不少字数,但实际上只是两三秒的事情,陈桂芳的动作是人体很基本的反应,换做旁人很可能也会这么做。 意外就出现在陈桂芳起身后的一瞬间。 在她怒气未消,打算起身追打于新再来一拳的时候,在她的屁股刚刚离开椅子十几厘米的时候,她忽然感到了湿痒难耐的阴穴中,猛地涌出大一股汹涌又湿热的激流。 陈桂芳很熟悉这种感觉,那是,一大股经血…………! 呼啦一下,久坐之后,经血在阴道内凝成的血块,在起身的瞬间,伴随着经血一涌而出。 陈桂芳当时就觉得连大腿内侧都跟着湿了。她的卫生巾也已经从早上用到了第三节课,此时面对久坐后起身的潮涌,立刻丢失了防线。经血顺着内裤的边缘如潮水般汹涌的冲出,甚至臀沟里都有了湿热的感觉。 “糟了!!”陈桂芳心头“噔”的一下,连忙停住了身子,不敢再继续起身了。 月经不调,流量多的症状已经持续很长时间了,陈桂芳经历了太多类似的情况,无非就是起身瞬间感到经血流出来的比较多,这时候只要先停住身子,再小心坐下调整姿势就好,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此时陈桂芳的情况却比较特殊,她此时,毕竟是以一个强势威严的女班主任的身份,在全班学生面前教训于新,以一个绝对强者的姿态站在学生们面前。却在起身瞬间,在她的屁股刚刚离开椅子不到半尺的时候,猛地感到下体的经血危险的潮涌,她只好停住身子,一动不敢动,这种尴尬的感觉,让她浑身莫名的泛起一股腻歪又难言的酥痒感,觉得自己因为经血潮涌而不敢再起身的私密状况,似乎…全都暴露了出来。 一瞬间陈桂芳已经乱了方寸,她没法继续起身,但也不敢坐下去。 起身的话,生怕里面还有经血再涌出来,如果冒然坐下,那些流淌出的经血受到挤压,没准就还会渗漏。 “怎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潮涌出来……” 全班学生的目光都集中在陈桂芳的身上,看着她教训于新,没想到在起身的时候,竟遇到经血渗漏的危险,陈桂芳感觉此时的自己,就像星期六中文在公交车上,被张文海玩弄侵犯,又被两个小孩看在眼里一样。她高挺的酥胸随着心口“咚咚”的剧烈跳动,起伏不定,妙曼的娇俏不上不下的停在那里,强忍着阴道中的湿热骚痒,双腿间紧紧夹着被经血渗透的内裤和夜用卫生巾,涨红着娇艳的面庞不知所措,足足好几秒钟。 她伸出去打于新的手臂还处于弯曲、即将发力的状态,好像随时能再打出一拳的样子,另一只手则在慌忙中扶住桌子。 只听她对于新说道:“来,过来,来。” 语气中带着满满的无力感,看她的意思,好像是要于新自己走过来,她好再打一拳。 为人师表、师道尊严,一个教师的自尊让她不甘心就这样被自己柔弱的一面打败,心里隐隐还想着要再打于新一拳,要继续教训他。 但作为一个女人,一个好强、高洁的女人,她此时又绝不能轻易起身迈步,她很害怕被全班学生看见自己的尴尬一面,裤子渗出殷红的经血来,黏在坐垫上…那以后还怎么见人。 外表的冷艳强势和她内在的惶恐柔弱在这一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和于新的距离,只要起身迈出一步就能打到,但对于此时的她来说,一步的距离也是咫尺天涯。 阴道中的奇痒和经血的湿粘混织在一起,恍惚间让她又回到了那个公交车上,她穿着现在这条长裤和生理内裤,裤子和内裤都被扒下到脚踝,张文海的手指不断的进攻她的阴穴,经血和淫水淋漓而出,而车上所有的乘客,都是她的学生,全都聚精会神的观看着…… 想动又不敢动,想走又走不掉…… 这种感觉,惊慌、无助、焦急,却又无可奈何。 所以才会有她身子刚刚站起又不敢继续起身,只好停在那里;想再打于新却又打不到,只好对于新说“来,过来”,这样不上不下、让人遐想联翩的尴尬场面。 而于新显然不会自己送上门去再挨一拳,只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畏缩在陈桂芳打不到的距离。 陈桂芳对于新“来,过来”的命令失败了。 这个场景,初一四班几乎所有的同学应该都看到了。 看到班主任陈桂芳本来严厉的教训于新,打了他一下怒气未消正打算起身再打一下,却在起身后忽然停住了身子不敢再动了,还对于新说“来,过来,来”,好像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阻止了她继续站起身子。 但这些学生中有多少人看明白了其中的猫腻就不好说了。 陈桂芳僵持在那好几秒,见于新迟迟不肯过来,自己也没法移动身子,只好小心的夹紧双腿,悻悻然坐回到椅子上。 坐下之后她再也不敢起身剧烈运动,自然没办法再打于新。她压抑着自己的火气,对于新的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弯,只稍微说了几句,就让于新回座位了。 激烈的训斥就这样戛然而止。 班级里有几个同学似乎已经看出陈桂芳身体有恙,悄悄的交头接耳说着什么。 陈桂芳坐在椅子上,心头波澜起伏,脑海中不受控制的不断回想起公交车上被张文海侵犯的场景,一时间尴尬焦急、无奈无助的思絮充塞其中,心里像搅了一团湿热的浆糊,难受极了,而更让她不自在的是,不知为何,这种尴尬,焦急,无助的感觉,竟然带给她阵阵兴奋和快感。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黑暗巨口,在疯狂吞噬她的矜持和理智。 005. 初一四班有40多位学生,没有人知道他们当中有几个人察觉到了陈桂芳的异样。 但至少有一个学生,是完完全全的窥探到了。 在班级最后一排的宁从云,正阴晦着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陈桂芳妙曼的身姿。他已经兴奋的血脉喷张,虽然坐在班级最后一排,但他还是无比清晰的看到了陈桂芳教训于新时的一整套动作。 陈桂芳本来想起身再打一下于新,却在起身瞬间慌忙停住不敢再动,她那妙曼身姿、起身瞬间慌忙停住的姿势,无力的说着“过来,来”的娇弱声音……永远印在宁从云的脑海中。 宁从云从小对女人充满好奇,当然也包括女人用的卫生巾。每次从电视里看到卫生巾的广告,他都会偷偷兴奋。 虽然当时还不知道卫生巾是用来干什么的,但是广告词里总是说出一些“不安全”“坐立不安”等词汇,让宁从云猜测女人一定是总有一个很隐秘又不舒服的状态需要用到卫生巾来保护自己。 比如“坐久了都不敢站起来,就怕有什么意外发生”,或者“站久了就又湿又黏”,这样的广告词让他兴奋异常,遐想联翩,傻傻的猜测着:会不会是女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从她们的肛门中流出一些液体,也许尿液之类,所以才要用到卫生巾垫在那里。 其实他猜的七七八八了,只不过经血不是从肛门流出来…… 上初中后他已经从书本和网络中知道了卫生巾的用处,但他对女人的卫生巾和经期依然充满了变态的欲念。刚刚陈桂芳教训于新这一幕,立刻让宁从云立刻想起来幼年时在电视里看到的卫生巾的广告,陈桂芳起身瞬间感觉不对劲,赶紧停住身子再坐下的动作,和广告里的女导游一模一样。 “坐久了都不敢站起来,就怕有什么意外发生……” 依着陈桂芳的脾气,于新敢躲开,她一定会起身追打一拳的,但方才,她却一反常态猛地停住身子不敢再动。一定是她处在生理期。久坐后起身瞬间,她的下体立刻感受到了经期危险的潮涌,那一股湿热的激流,在她起身的瞬间一涌而出,立刻让她的卫生巾失去了防线,很可能已经有经血漏了出来! 想到这里,宁从云竟兴奋的浑身发抖,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坐久了都不敢站起来,就怕有什么意外发生”那句广告词。飘然莅临凡间的女神也是人,也要吃喝拉撒,也有七情六欲,也会生病,也会遇到很尴尬的事情。 “如此看来,陈桂芳并未患上阴道炎,她早读时候抓挠阴部,其实是因为来月经了,阴部垫着卫生巾,像广告里说的一样,又湿,又黏,又痒……” 宁从云从陈桂芳的一系列动作中,似乎窥探到了她的最隐秘的生理状态,吕唐手机图片里的少妇未必是陈桂芳,但是刚刚,刚刚陈桂芳那起身后感到不对再慌忙停住的妙曼身姿,却实实在在被他看到了,这给了宁从云无以复加的兴奋和快感。 什么叫变态,这就是了。 坐在教室前面的陈桂芳当然不会知道宁从云,她眼中性格内向的尖子生,竟然对她有如此变态的邪念。 她心里只担心一件事情,那就是要立刻离开教室整理清洁一下,她感到经血已经留出了不少,可能已经渗透裤子了,绝不能被学生们看见! “一直坐在这里可不是办法,经血潮涌出来,只会越流越多,而且下课后走廊里那么学生进进出出,被他们看到可就完了……只好……” 想到这里,陈桂芳当机立断,小心的站起身子,再用隐蔽的动作把坐垫卷起来,和她的教学设计文案一起那在手中,遮挡在屁股后面,匆匆走出了教室。 在一楼半的教工用厕所里,陈桂芳把长裤和生理内裤一齐脱在膝间,低头看了看,在班级里起身那一下漏出来不是一般的多,血痕早已顺着大腿淌了下来,浅粉色的生理内裤也被经血污染了一大块。 庆幸的是,长裤上粘的经血不算多,只在臀后的裆部有一块血渍,在黑色布料上看起来并不显眼。 陈桂芳拿着纸巾小心的擦拭起下体,“噢…”手指隔着干净的纸巾划过她浓密的性感草丛瞬间,她再次感到一丝浅浅的快感。 初一四班并没有因为陈桂芳匆匆离去而炸开锅,毕竟班主任刚刚大发雷霆,还动手打了人,余威犹在。 坐在班级第一排中间的两个女生压低着声音,交头接耳的说着悄悄话。 “哎,你说老陈是不是来大姨妈了?……刚才是不是漏了。”说话的女生叫李炳颜,一个长得白白净净的萝莉型女生,平日里很活泼,活泼中又带着点腹黑。 李炳颜的同桌是迟月,一个身材高挑,很有骨感的小美女,差不多能算作初一四班的班花,平日里爱梳着单马尾,一对水镜般明澈的剪瞳又黑又亮,清纯中又带着点小妖精的味道。 听着李炳颜的悄悄话,迟月的嘴角扯出一个娇美而又狡黠的微笑,点点头道: “好像是,收拾于新的时候,突然站起来那一下就漏了吧,都不敢起身了,现在估计去厕所了……” “嘿嘿~~”两个小女生看破了陈桂芳尴尬的秘密,贼兮兮的笑了起来,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嗯……嗯……”教工厕所里,陈桂芳被自己擦拭阴部的动作挑逗起了快感,短暂的犹豫一下,她把内裤穿回身上,里面没有垫卫生巾。然后岔开双腿坐到便器上面,隔着浅粉色生理内裤的加厚衬布,轻轻揉弄自己的阴蒂,微晗着俏丽的美眸,发出令人心动的鼻音。 “刚刚在班级里教训于新时,起身的一瞬间,竟然遭遇了那么尴尬的情况……” “下身那里呼啦一下,一股经血全都涌了出来,连大腿内侧都跟着湿了,她只好夹紧双腿,停在那里,不上不下的一动不敢动,在那么多学生面前,感到尴尬又难堪,孤独又无助……”陈桂芳觉得那时候的自己,好像一枝风雨中摇曳飘零、独秀难支的野花,却还要在表面上强装出一副冷艳威严、气定神闲的模样。 这并非陈桂芳第一次在经期遭遇尴尬的事情。在她内心深处,深深的埋藏着一个距今已有十余年的屈辱经历。 陈桂芳的故乡并不在天香市这个三线小城,而是幽云州的省会,她的父母都在政府机关工作,家境殷实,加上她相貌出众,自然从小就有一种高高在上的“贵族情结”。 这并不是说她高傲、目中无人或是瞧不起别人,而是在她心中有一股对自己各方面素质的强烈自信,无论是文化课,体育运动或是唱歌舞蹈,没有她不擅长的。因此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事无巨细的坐到最好,完美无瑕。 19岁那年,她考上了全国知名的京华师范大学,毕业后凭借家里的关系,分配到了京华师范的附属中学任教,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件事情”,她此时应该还会在那边教学,也许会嫁给某个公务员或企业白领吧。 陈桂芳清楚的记得,那是在她完成实习,正式开始中学教师生涯的第一年,处暑时节发生的事情。 那天正好是她来月经的第二天,经血流量最多的时候,她早上出门上班前就做足了安全措施:穿了一条网上购买的卫生内裤。 这种内裤采用无纺布设计,有点类似妇婴两用的纸尿裤,但要轻便透气的多,重点防护的位置就是阴部,夹在内裤里的高分子吸水棉材质很宽大,从前到后足有50多厘米,自尿道前面到臀沟都完全被盖住,即使流量很大,也不用担心侧漏的问题,而且用完就可以扔到,也省去清洗的麻烦。 卫生内裤外面她又穿上一条紧绷的黑色丁字裤,防止卫生内裤里面的吸水棉受挤压变形,再外面才是她喜爱的肉色裤袜和OL裙装。 陈桂芳从少女时期流量就大,她又非常注意自己的外在形象,决不允许自己出现侧漏或后漏的尴尬的状况,所以她把下体武装的非常严实,像过冬一样。然而这样穿着虽然足够安全,但未免太过闷热,上午刚过一半,她就觉得双腿间又湿又黏,灼热不堪,不禁有些心烦气躁。 第三节课是初三10班的英语,陈桂芳来到班级上课,刚一进教室,就看到了让她气愤的一幕,班里最难管教刺儿头,叛逆少女李宏美,竟然公然在讲台前和她的一个好朋友嬉闹。 李宏美是一个长相一般的女生,皮肤不白,个子够高,还长着一张柿子脸。偏偏她还很喜欢打扮,穿的衣服尤其火辣:上身是白色的雪纺衫,下身是牛仔超短裙,里面还穿着肉色丝袜,脚下还穿着浅蓝色的细绳拖鞋。这一身打扮明显是不合学校要求的,陈桂芳屡次训斥李宏美,要她穿着打扮必须得体,但此时已经是六月份了,毕业班即将中考,李宏美对陈桂芳的训斥一直是左耳进右耳出,全然不在乎。 年轻气盛的陈桂芳对李宏美这些目中无人的行径早已颇有微辞。 此时上课铃已经打响,李宏美居然公然在教室前打闹,陈桂芳夹着双腿间又湿又黏的卫生内裤,步伐款款的走上前来,“李宏美,你胡闹什么?!”怒火中烧的陈桂芳不顾形象,劈头盖脸的把李宏美从头到脚的狠狠呵斥了一顿,“……,……,……,再看看你穿的这身衣服,哪有点学生的样子……” “我穿的怎么了?不是和你差不多吗?”令陈桂芳万没想到的是,原本低头不语的李宏美,居然敢在全班学生面前公然还嘴! 而更让陈桂芳想不到的是,李宏美话音未落,便像一头灵活的小猫一般,瞬间一步抢在进前,竟然伸手抄起陈桂芳筒裙的裙摆,猛地向上掀起! 陈桂芳猝不及防之下,竟然被李宏美在全班学生面前掀起了裙子! 与此同时,李宏美在班级里几个要好的女同学,好像事先演练过一样,竟然一拥而上冲到讲台前,几个女生分工合作,七手八脚的将陈桂芳的四肢牢牢抱住。 “你们……你们干什么!”遭到突然的袭击,让陈桂芳大吃一惊,面无血色。她一直一来都是表现出严厉冷艳的气势以威吓学生,但她只是师范大学毕业的教师,又不是女打手,更加没有料到李宏美和另外女生竟然如此大胆。 陈桂芳极力挣扎,无奈事出突然,失了先手,寡不敌众。 班级里的其他同学则清一色的目瞪口呆,完全想象不到在他们初三10班的教室里,竟然能上演如此疯狂的一幕,几个女生一起对女班主任动手?! 李宏美依然扯着陈桂芳的裙摆,她已经看到了陈桂芳肉色裤袜里的黑色蕾丝,眼神一亮,“哟~还穿的蕾丝呐,真骚啊!” “放手……”陈桂芳窘迫难奈却又挣扎不开,情急之下挣脱了抱住她右脚的女生,朝着李宏美狠狠踹了一脚。 穿着高跟鞋的这一脚如果踢中也是很厉害的。 不料李宏美手疾眼快,轻而易举的抱住了陈桂芳的小腿,还顺势把她黑色的高跟鞋给脱了下去。接着托起陈桂芳的膝关节,把她的腿抬了起来。 “啊,快放手!!”这一下陈桂芳几乎站立不稳,急的面色通红,几乎带上哭腔,一面激烈的挣扎,同时言语恫吓。 李宏美早就和她的几个小姐妹子们商量好了,要给陈桂芳一个教训,看陈桂芳以后还敢不敢找她的茬,此时几个女生一拥而上架住了陈桂芳,哪有轻易放开的道理。 此刻见到陈桂芳又羞又愤,急的几乎哭了出来,李宏美立刻断定,这是一个外表看着很强势,但内心很软弱很容易降服的女人。她放下了陈桂芳的腿,让她只穿着丝袜的脚踩在冰冷的水磨石地面上,同时弯下腰去,在陈桂芳腰间摸索一阵,突如其来“唰”的一下,将陈桂芳的裤袜,黑色蕾丝,以及和最里面那条卫生内裤一把扯下。 班级里的同学们都看傻了眼,没有人想到要冲上前去阻止李宏美,眼前场景的疯狂程度已经超过了大家的认知上限,从陈桂芳训斥李宏美,到李宏美招呼几个姐妹一拥而上,再到陈桂芳的内裤被扒下来,前后也就一分钟不到的时间,没大家都没反应过来,更何况,面对如此香艳的场景,也有个别学生抱着幸灾乐祸的看戏心态…… 陈桂芳“呀——”的惨呼一声,她的裤袜和内裤瞬间被扒到膝间,赤裸的下体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暴露给班级里40多位初三的学生! 李宏美手下的几个女生紧密配合,用力分开陈桂芳的双腿,这使得陈桂芳连夹紧腿的小动作都无法做到……雪白而修长的玉腿被迫摆成性感的八字形,胯下神秘的黑色草丛也遮无可遮,被扒到膝盖处的卫生内裤的裆部,宽大的棉条上还粘着一大片殷红的血迹,正是她流出的经血。全都被学生们看到了! “原来是来大姨妈了,怪不得脾气这么大……”李宏美盯着陈桂芳的卫生内裤在一旁啧啧称奇。 …… 在课堂上,女班主任被自己班级的几个女学生掀了裙子,扒了内裤,而且还正好赶上女人月事来潮,是最尴尬的时候……如此恶劣的事件岂能不惊动学校高层,甚至教育局的领导都有所耳闻。 但是,这里是京华师范附中,是全国知名的名校,哪能让这种滑天下之大稽的恶劣事情传开,此事最终被学校强势的压了下去。李宏美仗着自己有一个伯父是市委领导,换个学校就读便事不关己。但她手下那几个很讲义气的的女同学就比较惨了,都被勒令退学——但是呢,由于几人都还处于义务教育阶段,那所谓的勒令退学自然只是名义上的。 最惨的自然是作为受害者的陈桂芳,没法再在这个学校待下去了,“女子名节大如天”,出了这么丢人的事情,走路时都会被人戳脊梁,她办理了调转手续,来到了远离家乡数百里的县级城市,天香市,远远离开了那个让她颜面尽失的中学。 这件事情埋在陈桂芳心里已经十二年了,她从未对任何人说起,甚至还在极力的逃避那段不堪的屈辱记忆。 但今天,她竟然又一次经历了月经来潮时的尴尬,那一刻,陈桂芳在恍惚间,竟然出现了幻觉,觉得自己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呆立在班级前,紧紧夹住的双腿之间,流出的经血顺着白皙修长的大腿淌下来,全都被学生们看到。就好像几天前在公交车上被张文海抹了媚药、被他玩弄、被车上陌生的乘客看到一样,屈辱和无奈中,浑身软绵绵麻酥酥的,夹杂着莫名的快感。 “难道说,我把私密的身体暴露给旁人看,我就会产生强烈的性快感吗?”陈桂芳不断的拷问着自己,她不想承认,又找不到任何借口来推脱和否认。 如同魔鬼钻进了心房,将她心中压抑已久的一扇秘门轰然推开。 “那天在公交车上,其实被玩弄的很舒服……刚才在班级前面教训学生,居然差点经血侧漏……那种惊慌又尴尬……那种暴露的感觉……哎,好舒服……” “嗯…嗯…”陈桂芳靠住身后的坐便水箱,脚趾高高的点了起来,双腿紧夹着搓弄阴蒂的玉手,手指头顶在鲜嫩的肉核不断揉搓…… 很多时候变态的思絮一旦滋生,就再也停不下来了,像吸毒一样。 或者说,变态的东西本来就潜藏在她心灵的深处。 无论是十二年前的经历,还是上周六在公交车上的经历,只让陈桂芳感到羞耻、感到无地自容,想要极力的逃避,但刚刚,在班级里那尴尬的一瞬,终于恰到好处的将这些阴暗面激发了出来,不留情面的撕开了她高冷的外衣,陈桂芳像个荡妇一样,沦陷在她变态的性快感中。所有的矜持、坚贞都抛到了脑后,她内心深处,压抑了多年的,身为一个36岁的美丽女人的变态欲望,终于觉醒了。 她开始正视自己,不是一个冷面冰山的女强人,只是一个需要疼爱、需要依靠、需要发泄的弱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