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姐控 發表於 2013-3-3 17:36:00

本帖最後由 鬼畜姐控 於 2013-3-3 17:52 編輯

写了一半多,离完结不远了
                                                              第九回 情真时姐妹归好  泪洒处香魂消弭
    德楞泰唤艳姑来本为两件事。
    一来当着王聪儿的面问出产奶的缘由,好羞辱这白衣侠女,挫挫她的傲气;二来想试试除了王聪儿,其他女人是否也能让自己再展雄风。
    如今目的达成了一半,看来以后房事还得着落在王聪儿身上。
    不过现下靠着王聪儿乳汁的滋润,德楞泰还是成功地竖起了战矛。心想反正人也带来了,不用岂不浪费,便拿这艳姑尝尝鲜。
    德楞泰紧紧抓了艳姑翘臀,将肉棒从穴口一直通到隧道深处。
    艳姑虽然早知他会来,却没想到会在毫无先兆的情况下进入。心头一紧,身子便僵倒在德楞泰身上。
    德楞泰感到对方内里肌肉绷得紧紧的,竟死死钳住了自己阳具,一时之间进也不得、退也不能,虽不像插入王聪儿时那种丢魂似的快感,但也十分舒服。
    艳姑缓了几口气,身子才慢慢松展开来,嗔道:“大人可真坏,骗艳姑想事情,也不招呼声便进来,魂儿都吓飞了。”
    德楞泰发觉里面松开些,这才施展开来,一边托了她香臀慢慢抽插,一边笑道:“还不是你这小蹄子说老人家不行,老夫这便让你知道行是不行。”
    艳姑搂了他脖子,将两条雪白的腿盘到他跨上哼哼道:“艳姑见识浅薄,大人自然是行的。”
    德楞泰插了一会儿,心里隐隐有些失望,这艳姑只紧过开始一阵便没那般紧了,只怕较之同龄的女子还要松些。不由暗骂营里那帮小子玩得忒过火,可惜了小妮子这几分姿容。若是自己以前能行,早纳她做个小妾,好过便宜了军中那些饥渴的狼崽子们。
    但这艳姑服侍的男人多了,倒也学得一些讨好男人的技法。这时随着抽插的节奏扭着腰肢,用那长长的乳尖在德楞泰胸膛上摩擦,无限的娇弱旖旎、风骚妩媚。
    德楞泰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前端传来阵阵快感。不比与王聪儿云雨时的小心谨慎、步步为营,此刻放开身心去做,倒别有一番滋味。
    艳姑的淫叫一浪高过一浪,浪得德楞泰心痒痒,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德楞泰越发得大力,十根手指深深嵌入艳姑的臀肉中去,将两人下体贴得更紧,子孙囊不断撞击着艳姑大腿根部。
    房中一片淫靡,看得王聪儿心头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突然,混杂的喘息呻吟中传来‘喀嚓’一声。
    艳姑叫声渐渐小了下去,过了片刻道:“大人怎得又停下了?”
    德楞泰咧着嘴哎哟了两声道:“刚才太大力,闪了腰……”
   “这……”艳姑声音透着失望,怏怏地松开盘着德楞泰的两腿。
   “哎,不服老不行啊,腰不好使,抱不起你。”德楞泰气喘吁吁道:“不过不妨事,咱们换个姿势继续。”
    艳姑按着德楞泰的指示,摸索着斜躺到太师椅上,侧着身抬起一条玉腿。
    德楞泰抱了那条腿,架到肩上;又跨到她另一条腿上方,将肉棒重新插入淫水四溢的小屄。这侧位姿势虽不如先前插得深,却省了德楞泰许多腰力。
    只因闪了腰,德楞泰的动作慢了不少,肏了几下,颇为不爽。心想既不能提速,只得加些力道。一咬牙,每次前突时皆火力全开,必去到那幽穴尽头;还将头侧了,舔着挂在肩上的玉腿。
    艳姑不像先前一般乱叫,这时叫声规律了许多,便是被肉棒顶到端头时方才大声唤出,若不是见她满脸兴奋,还道是受着笞刑。
    德楞泰猛突了数十下,已累得满头大汗。
    房中又是‘咯吱’一声,艳姑只道德楞泰又闪了腰,那料身下一空,往下坠去。
    原来那太师椅受不起二人这么大力折腾,随着德楞泰一记猛力前突,一声脆响散了架。
    艳姑失了凭靠,两手在空中乱抓,想找个支撑点,慌乱中竟抓到两团温热又有弹性的柔软。勉强稳住身形。手中触感让她大感诧异,作为一个女人,她瞬间就明白了自己抓的是什么。
    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其他人在屋里?她的心乱了起来。
    德楞泰正在兴头上,也无暇在意太师椅的事儿,继续将肉棒往前刺。
    艳姑身子被往前顶了一截,双手重重地压在那对柔软上,惊觉手心处竟传来滚热湿润的感觉。
    德楞泰先前一番举止如走马灯在她脑中快速闪过,这乱象让她产生了一种直觉,催着她将手往眼上蒙着的布条揭去。
    即便是屋内的几盏油灯,也刺得她重见光明的双眸涩痛不已,眼前的白色影子渐渐变成清晰的人形。
   “聪儿姐?”颤抖的声音透着震惊与喜悦。
    为什么会以这样的形式与昔日的姐妹重逢?
    艳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悲喜羞愧各种情感尽涌上来。喜的是传言中坠崖身死的姐妹竟还活着;悲的是再见面两人已在不同立场;羞的是相见时自己正被一个老头肏弄着;愧的是自己为了求生将她的隐私告诉他人。
    艳姑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钻进去,但等待她的没有地上的缝,只有一柄寒剑。
    王聪儿已察出危机,睁大了眼,想出言提醒,可惜被塞着嘴,只能空着急。
    德楞泰的眼神变得冰冷凌厉,叹道:“唉,本官只道你乖巧听话才解了你手上束缚,没想到反害了你……”
    话音未落,手中宝剑已向艳姑胸口刺去。
    艳姑被他架着一条腿,下体还被插着,加上心绪混乱,几乎毫无防备的被德楞泰得手。
    但德楞泰这次不比杀愣胆大,一开始便算计着要她命。只因被她撞破隐情,临时起意,更兼这侧位交媾的姿势下拿捏不稳,这一剑竟没刺中要害。
    艳姑胸口一阵剧痛,忍不住惨叫一声。
    德楞泰肉棒正捅在深处,感到她阴部肌肉急遽收缩,一阵强烈快感涌向脑部,哪还抓得稳剑,一脱手甩了出去。接着身子一哆嗦,喷射出热精。
    艳姑高潮与痛楚同至,差点眩晕过去,用牙将下唇咬出血痕,强忍了下来。然后手腿一齐发力,使劲推开与自己下体连接的德楞泰。
    德楞泰此时手脚皆软,被推得跌跌拌拌往后退了好几步,一屁股瘫坐在地上。那白浊一部分射进了艳姑阴道,还有些洒在 她翘臀和玉腿上,连着地板上也是点点精斑。
    艳姑往前扑倒在王聪儿怀里,挣扎着直起身来。颤抖着取了王聪儿口中的布,又用力去拉锁她的镣铐,口齿不清道:“聪,聪儿姐,我救,救你出去……”
    王聪儿先前还恼她叛教投敌,此刻见她性命危在旦夕还想着救自己,知她还念着姐妹情分。不觉热泪盈框,张着口想说什么,却哽咽着发不出声来。
    但艳姑已是风中残烛,纵然回光返照也是无力拉开镣铐的,拉了几下,身子慢慢往下滑去。
   “对,不起……”艳姑头垂到王聪儿肩上低语道。
    眼泪,止不住地涌了出来。

口水 發表於 2013-3-3 18:46:20

好文,不错,加油

tianliguo01 發表於 2013-3-6 16:57:11

楼主更新啊

鬼畜姐控 發表於 2013-3-6 18:21:19

本帖最後由 鬼畜姐控 於 2013-3-6 19:07 編輯

今天一次更两回,这几天闲点,看能否赶着更完,要不过些天估计又没空了。
                                                                            第十回 誓血仇少年倒戈 感深情寡妇讳言
       虽在囚室连弑两人,甚至日间处死了上千白莲教徒,但比起清军的大多数将领,德楞泰算不上嗜血,只有与他的立场或利益冲突时才会冷酷无情。
      但这样的冷酷让王聪儿感到心寒,无论她见证过多少战场上的厮杀,这样的屠戮依旧无法接受。
     “你为何要杀了她?”王聪儿看着地上的尸体,片刻之前那还是条鲜活的生命。
     “为什么?只怪她好奇心太重,看了不该看的东西!你是我的东西,永远都是!谁敢把你的事抖出去,我就杀谁!”德楞泰从地上爬起来,态若癫狂。
       王聪儿瞪着眼前这个杀人如麻的疯子,良久吐出一句——“你,疯了!”
       德楞泰哼了一声,在艳姑衣服上拭去剑上的血迹。看到地上冰冷的面庞时,眼中闪过一丝惋惜,但也只是那么一瞬间。如果说杀愣胆大是因为恨他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那么杀艳姑只是出于不得不灭口的无奈——但他,绝不后悔。
       德楞泰才爽了一发,再无力气去肏王聪儿,便将衣服穿了,连那尸体也细细穿戴整齐,这才去找手下收尸。
       月色之下,见门外是傻儿一帮守卫,德楞泰奇道:“我记得进来时不是你们……”
       熊二忙道:“大人怕是忘了时辰,这时早过了换班时间。”
     “竟过了这么久?”德楞泰晃晃头,唤了众亲兵进去抬尸。
       众人见又死了人,个个脸色苍白,不敢发问,只埋着头干活。唯独傻儿站在屋内一动不动,眼角垂着泪。
       德楞泰见了,骂道:“你这死小子偷懒也就罢了,哭丧着脸干嘛,又不是死了你娘亲。”
       傻儿一把鼻涕一把泪道:“我,我昨晚赌钱输了,心里难过。”
       德楞泰斜了一眼:“瞧你这出息,真是嚎得人败兴!算了,这些银子给你回本去。”
       说着从怀里掏了两锭碎银子丢在地板上,傻儿杵在原地,也不去捡。
     “怎么?还嫌少?”德楞泰有些不悦。
       傻儿擦着眼眶,弯腰拾了银子道:“不敢……”
       搬完尸体,德楞泰便抽身离去,众人各归了原位,默然无语。傻儿愣愣地倚着墙,像三魂丢了七魄,直到伙房小厮送来王聪儿饭菜。
       傻儿进了囚室,将饭菜丢在一旁桌上,便坐倒在地。
       王聪儿开始也无心理会,独自神伤了半晌。抬头见傻儿一动不动像石雕瘫坐地上,一脸的悲戚,忍痛问道:“你又怎啦?”
       傻儿眼睛直勾勾得出神,王聪儿唤了他几声,才自言自语地反复道:“她怎么没的?”
       王聪儿见他死盯着艳姑伏尸的地方发呆,忽然想起他前日擦汤水时用的绿丝巾甚是眼熟,忙问道:“翠儿是你什么人?”
     “你怎知道翠……”傻儿听到翠儿两字,像被蝎子蛰了一下,猛得跳起来。迟疑了一下,又改口道:“她方才与你说了?”
     “那倒不是,她刚才一直自称艳姑来着。”王聪儿回道。
     “艳姑……”傻儿低头反复念道。
     “怎得,你竟不知?”王聪儿奇道。
       傻儿摇着头,追问道:“你到底怎么知道,翠,翠儿……的事?”
       王聪儿眯着眼道:“我怎会不知,你道我叫什么?”
     “王聪儿……”傻儿口中缓缓念道。
     “我正是白莲教总教师王聪儿。”
     “当真?”傻儿惊道。“可传你坠崖死了……”
     “那是德楞泰的谎言。”王聪儿摆摆头。“那些先不说,你先前拿出的绿丝巾是翠儿亲手织的,是也不是?”
     “你……”傻儿惊得说不出话。
       王聪儿看他表情便知自己猜得没错,继续道:“那丝巾是翠儿出嫁时我亲手教她缝制的,自然清清楚楚,你现在肯说翠儿是你什么人了吧?”
       傻儿迟疑半晌,吞吞吐吐道:“我嫂子。”
     “你嫂子?”王聪儿瞪大眼。“等等,你姓石,你兄长莫非是白莲教刘启荣部下?”
       傻儿点点头。“我哥正是白莲教襄阳黄号的。”
       王聪儿忽然想通了一件事,为何他不知艳姑这名字,想来翠儿瞒了小叔清营中之事。回忆先前翠儿与德楞泰的谈话,便猜到几分,怕是翠儿做了军妓,不敢告知家人实情。
       傻儿却不明白这层,急急拉着她道:“我嫂子究竟怎么没的?”
       虽然翠儿将王聪儿的秘密与德楞泰透了,王聪儿此时却不忍揭她苦处,只道:“我也不清楚,似乎她知道了德楞泰什么秘密,被杀了灭口……”
       傻儿呆了半晌,跪在地上,攥紧了拳头,猛砸地板道:“老贼,我绝不饶你!”
       王聪儿慢慢待他静下来,才小心问道:“你哥追随刘启荣力战牺牲,当时教中都道你兄嫂双双战死敌阵,为何你嫂子却降了清?”
      “我嫂子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傻儿站起来,咬着牙忿忿道,眼中神色竟让王聪儿有些心怯。“我老爹一直瘫痪在床,我哥在时,靠着饷银家中还能微薄度日。我哥过逝后,若不是嫂子苦苦撑着,家早垮了!所以就算她在清营做事,也是我石家欠她的,她不曾负我哥半分!”
       王聪儿出神道:“不负你哥……你可知你嫂子在清营做什么?”
       傻儿迟疑道:“听说是送饭食。”
       王聪儿咬咬下唇,不忍多说,只道:“……你嫂子忍辱负重,是我错怪了她。”
       傻儿闻言,忽然拔出佩刀朝她走来,
       王聪儿惊讶地看着他,不知他是否给悲恸冲晕了头脑。
       傻儿将刀在镣铐上比划了两下道:“聪儿姐,我先救你出去,再找老贼拼命。”
       王聪儿忙阻道:“你不要命啦,你爹怎么办?”
       傻儿一怔,停了片刻,咬着牙继续劈砍:“顾不得那些,先救你出去再说,不能让老贼再欺负你,说不准哪天便和我嫂子一样没了性命。”
       哪知镣铐极硬,一劈之下竟无划痕,反是刀刃卷了起来。傻儿又用刀尖去撬那刑架,那木头材质也是奇硬,半天才掉下许微碎屑。
       傻儿抹了把汗,把脸憋得通红。
       王聪儿心中感激,连唤道:“傻儿,够了!”
       傻儿缓缓垂了刀,沮丧道:“聪儿姐,我真没用,要是我和大哥一样有力气,定能救你出去……”
       王聪儿劝慰道:“咱们不能力敌,可以智取,办法总会有的。”
       二人正说着,忽然有人推门进来。

鬼畜姐控 發表於 2013-3-6 18:33:23

本帖最後由 鬼畜姐控 於 2013-3-6 19:06 編輯

                                                                            第十一回 瞒上不忘前车鉴 偷食还看后世师
       进门的不是德楞泰,却是熊二。
       原来过了换班时间许久,熊二还不见傻儿出来,只得自己来寻。
       推开房门,便见傻儿提着刀站在女囚身前。熊二大惊失色,只道这小子犯傻,要对女囚不利,忙扑上来死死抱住他,伸手去夺他刀,口里乱嚷着:“你要作甚!”
       傻儿挣脱不得,无奈弃了刀道:“熊二哥别慌张,我刀有些磨损,拔出来查验罢了。”
       熊二抬起刀看看,果然如此,这才松开傻儿,递回刀道:“被你这臭小子吓个半死,方才见你精神不好,还以为你输了钱想不开。”
       傻儿撇撇嘴,接过刀道:“我没事儿,换岗时间到了?”
     “正是。”熊二见桌上饭菜已经凉了,却一筷子没碰,就指着王聪儿道:“犯人还没用餐?”
       傻儿这才想起送餐之事,瞥了眼王聪儿,见她竟已垂首睡了,心中犯疑。
       原来王聪儿见有人进来,恐被怀疑两人关系,连累了傻儿,便立刻假装睡去。
       傻儿见她如此,便顺势推道:“她睡熟了,怎么也唤不醒,没法子。我将饭菜先端回去,等她醒来再热着吃。”
       熊二随便应了,傻儿便端着饭菜去了。
       傻儿走后,熊二想想总觉得他神色不对,不放心地围着王聪儿转了两圈,仔细勘查,倒未发现疑点。
       熊二将王聪儿上下瞄了几番,最终将目光落在她丰满的胸前,再也挪不开。却想起愣胆大之死,百思不得其解。
       王聪儿恼他无礼,偏偏傻儿走时说她睡熟了,此刻也不好立时醒来,只得继续装睡。心中盘算如有异动,再发作不迟。
       这熊二倒似极有耐性,只站着看,也不上前。
       王聪儿反有些熬不住了。先前德楞泰忙着与翠儿狎玩,并没吸太多奶;后来让她看了二人的香艳春宫,奶水早涨得堵了。这时被熊死死盯了,那目光中透着赤裸裸的野性,像一双无形的手,撕开她衣襟,揉捏着她的丰盈。
       熊二见那对丰满剧烈起伏着,忍不住舔起干涩的嘴唇。
       王聪儿在这灼热的目光炙烤下,胸口异常气闷难受,深吸了两口气。胸前胀鼓鼓的硕果将里面挤得密不透风,仿佛随时会撑开衣襟蹦跶出来;一对红樱桃按耐不住得硬了起来,高高顶着白衣,向外吐着潮湿的芬芳。
       熊二鼓圆了牛眼,如见证奇迹一般。看着白衣下慢慢显出一抹羞涩的浅红,再渐渐转深,变作耀眼的艳红,将那两颗诱人的形状映得清晰可见;若非几道贴着玉峰的细小褶皱,还道是那白衣已被不断扩大的水渍融化了去。
       王聪儿垂着头,双颊早羞得通红,透过眯着的眼缝见熊二正不断咽着唾沫,心中越发忐忑。
       熊二知昨日自己所见非虚,这王聪儿果是个能出奶的。想到愣胆大进屋前最后一句豪言,怕是就栽在这对丰满上面。
       他心头踌躇着,但空气中飘来阵阵异香,又眼见这挺立的白莲吐露芳华。纵他心智坚如佛陀,形势恶似阎罗,终究是被诱了过去。
       熊二伸了舌头,上下翻弄着,抽打在王聪儿右峰的山巅上,竟将那源头的甘泉隔着衣物溅起阵阵雪白的水花。
       王聪儿抽了口气,还未及张口怒叱,玉峰之巅已被熊二连着衣襟一口占领了。
       熊二生得虎背熊腰、鼻阔口方,虽说胆子不大,但卯足劲吃起奶来,哪是他人可比。来势汹汹如饿虎吞噬、猛龙吸水,口中似无尽真空,抽得王聪儿香甜的乳汁如春雷般爆裂开来。
       王聪儿本来奶涨得难受,这时被他吸着,反而舒畅了不少。心下忍不住较来,姚之富吃自己奶时,总是先急后缓,渴望中存了几分敬意;德楞泰暴戾中带着各式技巧,挑得她心痒痒;愣胆大甚是贪婪,越吃越大胆;熊二则刚猛直接,大开大合,虽无花巧,但对缓解她的胀疼却是立见成效。这一通乱想,竟下意识地将要脱口的话生生咽了回去,倒盼着他多吸上几口。
       哪知熊二只吃了两口,便匆匆退开来。反让王聪儿一阵纳闷,莫不是自己奶水不合他胃口?
       但事实并非如她所想,熊二刚一尝到滋味,脑子里就炸了锅,心想再吃下去必然难以自拔,非出事儿不可。他越发地确定愣胆大死在这甜如蜜、毒似鸠的玉液上,内心在恐惧与诱惑间不断在挣扎。
       此刻熊二两腮满满地鼓起,咀着一口王聪儿的乳汁,缓缓地咽,细细地品,心中呐喊着——他娘的,若是日后尝不到这人间美味,还不如死了算了!但他虽长得五大三粗,心思却远较愣胆大缜密,苦苦思索着如何不被德楞泰知晓。
       想来想去,要不让德楞泰知道也非没有办法。一则要做得不留痕迹;二则不让王聪儿去告发,这两条说来简单,却又万般的难。这第一点就几乎办不到,但细细想来,只要不脱衣服,就算被德楞泰发现了,也可以找各种理由搪塞过去;而这第二点却不敢赌这女囚是否配合,摸不清她心意之前找她商量,说不定就会把秘密捅到德楞泰那儿去,这么想来,只得趁她睡着时偷食了。
       熊二虽料得不十分准,但也算歪打正着。若要王聪儿放下自尊来屈就他的妄想那是万万不能的,但他偷着来,王聪儿倒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熊二将口中含的甘露匆匆咽了,将手来晃王聪儿,口中轻轻地连唤了几声。
       王聪儿知他是试探自己是否熟睡,心中发笑,却闭着眼,装出轻微鼾声。
       熊二见了,果然忍不住,又来吮她的奶,却不敢解她衣襟,只隔了白衣大口地吸了几口。
       王聪儿胀疼又缓了些,却有几分快意袭来,咬了牙强压下来,身子终究忍不住抖了抖。
       熊二吃了一惊,往后急退,却未见王聪儿醒来,擦了把汗,又来摇唤,试她醒未醒。
       如是反复,那熊二呷上几口玉露便试上一试,王聪儿暗笑他太过谨慎,也不点破。
       熊二将那右峰存货偷去六七成,心想吃完了必给人瞧出破绽,就弃了右侧高地,转向左路进攻。
       王聪儿胀痛渐渐消去,胸中轻松了不少,几乎要舒服地睡去。忽见熊二将手往下体支起的帐篷摸去,她又紧张了起来。
       好在熊二有贼心,没贼胆。只将手在裤裆里套弄着,速度越来越快;上面依然大口嘬着王聪儿奶水,身子的抖动牵带着王聪儿的丰满也上下晃动起来。
       熊二撸了半晌,身子一个激灵不动了,接着呼了一口气,一脸放松的表情。
       王聪儿眯着眼,见他裆口湿了一片,慢慢抽出手来,满是腥臭的白浊,不觉恶心作呕。哪知熊二又含了一口奶水,吐在手心,去洗那浊液,王聪儿更是一阵恶寒,皱紧了眉。

鬼畜姐控 發表於 2013-3-8 20:01:40

本帖最後由 鬼畜姐控 於 2013-3-8 20:16 編輯

                                                                           第十二回 筹千方贪卒急进 谋百计困槛难脱
       熊二就是过过嘴瘾的命,最终也不敢将王聪儿衣服松开半分。但以一个小人物来说,他强过愣胆大不少,至少在长命这点上。
       外面亲兵见熊二抹着嘴推了房门出来,一脸得色,忍不住撇嘴道:“熊二,你丫捡钱啦?笑得那么难看!”
       熊二把腰一挺,啐了口道:“去,你们这些小子,一辈子吃苦的命,来世也挨不上我熊二爷的好事。”
       一亲兵一脸的不信道:“呸,能有屁的好事,才两天这鬼地方就莫名其妙地死了两个人,真他娘的晦气!”
       熊二摆摆手:“那种扫兴事儿咱先不谈,我熊二遇到的事可比捡钱还高兴。”
       一人嚷道:“那你倒是说啊,也给兄弟几个压压惊。”
       熊二伸出一只手,将五指摊开来。
       众人不解道:“干嘛?”
       熊二道:“这事儿不能白说,得先给些碎银子意思意思。”
       众人见状便要散去:“卖什么关子,不说拉倒。”
       熊二急忙道:“你们爱听不听,听过保准会说这钱花得值。”
      “当真?”众人忍不住又退回来。
      “我若骗你们,大不了说完你们把钱分回去。反正我人在这儿,银子还跑了不成?”熊二赌咒道。
       众人觉得有些道理,便各摸出点碎银子交到他手上。
       到傻儿时,却抱了刀转身走了。
       熊二追在他身后喊道:“傻儿,大人不是给了你些碎银子么……喂,别走啊!去,傻小子,真是没福气。”
       熊二转了回来,清了清嗓子道:“我熊二爷发现了个大秘密。嗯咳,我且问你们,你们觉得愣胆大怎么死的?”
       众人摆着头道:“不是才说不提死人的事儿吗?”
       熊二晃晃手:“可这和我接着要说的事儿有关。你们谁记得愣胆大昨天进去前最后一句是啥……”
     “放心吧!”还未说完,一名记忆力超群的亲兵嘴快叫了出来。
       熊二嘴角抽了抽:“不是这个,前面一句……”
       那名亲兵再次快速接过话茬:“要真他娘的有奶,老子把她衣服扒了吸!”
       熊二像看珍禽异兽般盯着他:“你小子不去考状元真是可惜了……诶,扯远了,那女囚真的有奶。”
       众人白了他一眼:“你小子昨天不是才说那是沾了汤渍吗?你说话用下面的第三只眼么?”
       熊二粗着脖子道:“昨天是没看清,老子今天亲口吃了她的奶还能有错。”
       众人愣道:“当真?”
     “骗你们作甚,那婆娘奶水可甜了。”熊二炫耀道:“可话说在前头,千万别让大人知道。我琢磨着愣胆大九成九就死在这事儿上了,兄弟们也不想英年早逝吧。但若你们想尝尝鲜,我倒有些办法,不过这银子嘛,还得再加点……”
       众人忍痛又给了些银子,纷纷把耳朵凑上来。熊二将经验与众人分享了,听得亲兵们直流口水,心里猫挠似的,恨不得立刻投入实践。
       但换岗次序依旧乱不得,众人只得羡慕嫉妒恨地目送下一名亲兵喜滋滋地进去。那料过了半个时辰,那厮战败似的归来,说那女囚一直没合眼,找不到机会下手。各人均感失落,也只得赌运气了。
       过后数日,那些亲兵总趁王聪儿熟睡假寐时去偷偷蹭上几口鲜奶,吃上的欢天喜地,没尝到的心里骂娘。
       德楞泰每日早晚必来囚室两趟,倘日间营中无事,也会不定时来一遭。要是吃奶吃得性起,便马上脱了裤子来一发。有时觉得乳汁不足,偏找不到手下僭越的证据,只道她产奶不稳定,怏怏作罢。
       王聪儿初时不知,后来隐隐察出些苗头,暗里观察,把事情摸到八九分。但想德楞泰所为远甚众小卒,怎肯示弱求助于他。这白衣侠女心傲,将屈辱独自咽下,亦不曾去告发。
        只这更深一层王聪儿却不敢承认,她奶涨时得了这帮饥兽替她舒缓,心底有了相互利用的念头,才不拆穿,由着去了。到后来奶涨得厉害时,索性装睡,引得守兵迫不及待来吮她双峰。
       可怜德楞泰每餐都给王聪儿送来蹄膀鱼汤等催奶之物,将她两座肉山养得富足殷实,倒便宜了下人。
       王聪儿既不肯告知德楞泰此事,又不敢说与傻儿,恐他知道闹出事来。
       石傻儿每日念着复仇之事,又琢磨着如何救王聪儿出去。那镣铐极为牢固,怕被人看出劈砍痕迹,不敢做得太过张扬,只能另做打算;王聪儿教了他些白莲教联络暗号,也不知是清兵剿得太净,还是风头正紧,迟迟找不到人接头。
       某日,傻儿又与王聪儿合计逃生之事,王聪儿想起近日众兵偷吃之事,无意间说道,若是有个偷儿能撬开这锁便容易了。傻儿固然无此能耐,却言道若能偷到镣铐钥匙定能成事。
       二人观察两日,却感事难成。这钥匙德楞泰贴身带着,只有进囚室时为了方便与王聪儿办那事儿,才挂在进门墙上。老贼谨慎,每次进来都仔细锁了门,傻儿哪有机会下手。
       王聪儿不死心,留个心眼记下钥匙形状,与傻儿细细描述了,用黑炭绘在纸上,反复涂改后,找巧匠制了一把。来试锁孔,哪那么容易开得。
       一晃过了十来日,德楞泰在营中批阅军机,忽报明亮从外地公干归来,忙宣了进来。
       明亮风尘仆仆地进了营帐,施了个礼:“参见大人。”
       德楞泰见他连使眼色,便屏退左右,寒暄道:“多日未见明兄,可想煞老弟。看明兄一脸喜色,不知何故?”
       明亮笑得合不拢嘴:“大喜事!老弟可有收到京里消息?”
       德楞泰摇头道:“是何消息?”

鬼畜姐控 發表於 2013-3-9 21:32:36

本帖最後由 鬼畜姐控 於 2013-3-9 21:42 編輯

                                                                       第十三回 耍心机翁叟作伪 求神医狼狈为奸
       明亮低声道:“愚兄京中旧识飞鸽传书,白莲贼首齐王氏投崖那事儿万岁爷是信了,封赏圣旨几日便到。如今咱们可以安安心心地除了这贼妇,永绝后患。”
       德楞泰半眯着眼,心不在焉道:“那感情是好……”
       明亮见他神情,疑道:“老弟莫不是还忧心李全、高均德这些残匪?这等不成气候的贼逆,死期掰着指头也能算到……”
       德楞泰摆摆手:“几个蟊贼何尝放在心上,不过这齐王氏……哎,老弟我这辈子功名也挣得差不多了,封妻荫子,光宗耀祖,还缺啥呢?那些赏银不过是身外物……”
       明亮眼瞪到极限,不解德楞泰如何转了性子,说出这番勘破红尘的话来。只得顺了胡诌道:“老弟高风亮节,世人拍马难及。咱们班师的时日也快了,回京享享天伦……”
       说到‘天伦’二字,明亮脸色一下难看起来,不再往下说。
       德楞泰见了,睁了眼道:“明兄有何难处?”
       明亮晃着头:“家中小事,不说也罢。”
       德楞泰作态道:“明兄莫不是拿老弟当外人,有何难言之处?”
       明亮犹豫半晌,叹道:“哎,这事儿说来惭愧。愚兄出征那年在京逛窑……逛集市,遇一女子卖身,见她身世可怜又有些姿色,便赎她回家做了房小妾。哪知这温柔乡是英雄冢,愚兄六十有余,那小妾却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娶回家不到一个月,就给她掏空了身子,还哭着闹着日夜索要。到后来,愚兄见着女人那话儿早软了,弄得是有家不敢回,天天缩在营里。  想这战事一平息就要回家面对那母老虎,哎,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德楞泰听罢,劝道:“明兄这是遇人不淑,老弟以前也得了这顽疾,最近才转好,回复了些雄风……”
       明亮未等他说完,忙拉了他道:“老弟若有名医良方,可得指点愚兄一条生路……”
       德楞泰捏着胡子,迟疑片刻:“这治不治得好,得见了那人才知分晓……”
       明亮大喜:“还劳烦老弟引荐名医,若治得好来,愚兄散尽家财也当重酬。”
       德楞泰苦笑着摇首道:“这人你若不杀便是好的,那敢指着重谢。”
       明亮大惑不解道:“愚兄怎会为此忘恩负义之事……”
       德楞泰站了起来:“罢了,你且随我来。”
       明亮后脚跟了德楞泰,悠悠地转到县府后院。
     “名医住在此处?老弟莫诓我。”明亮见前面是囚室,不由疑道。
     “我骗你作甚,要说这人你也认的。”德楞泰道。
     “怎么忆不起有这号能人?”明亮苦思道。
       德楞泰进了囚室,嘱咐手下出去,这才说道:“便是她了。”
       明亮见一女囚被镣铐牢牢锁了四肢,有几分眼熟,忙上前细看。
       女囚抬起秀美的脸,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这,这不是齐王氏吗?原来老弟将她囚在这里。”明亮惊讶道。
       德楞泰点头道:“正是,军中人多口杂,所以单独关押在此。而今老弟这病也得指望他了。”
       明亮奇道:“她会瞧病?”
       德楞泰神秘兮兮地扬了扬嘴角,上前伸出两手,把王聪儿一对丰盈托起,上下掂了几下:“她不会瞧病,却会治病。”
       明亮不解:“此话怎讲?”
       德楞泰不顾王聪儿的怒视,解了她衣襟,轻轻一挑,那右乳颤巍巍地弹了出来。忙用左手托了,将右手去捏那鲜红的樱桃,口中道:“明兄近前看仔细些。”
       明亮将脸凑近,德楞泰手猛一发力,立刻便有数道涓细的水柱从王聪儿乳孔激射而出,将明亮湿了一脸。明亮吓了一跳,慢慢缓过神来,抹着脸道:“这寡妇竟然有奶……”
       德楞泰松了手道:“少见吧?”
       明亮盯着那还在不断滴着甘露的艳丽樱桃,已忘了来此的目的:“愚兄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从未见过奶子生得这么漂亮的女人,还他娘的有奶,真是要人老命!”
       德楞泰将指上的乳汁舔个干净:“这小寡妇奶水滋味儿极好,老弟当日吃时身子火烧似的,下面的棒子忍不住硬了起来,控制不住就……嘿嘿。后来每日都来饱饱口福,真是不枉这两年的辛苦征伐。”
       说着抢上一步,在王聪儿袒露的玉峰上狠狠地嘬了一口,转身张开嘴来,当着明亮的面将口中溢着奶香的乳白液体慢慢咽下。
       明亮眼中闪着贪婪,咂着干裂的嘴唇艳慕道:“当真如此,老弟可是天大的福气。”
       心中却想,老狐狸故意挡在自己面前,不是已经反悔了吧?方才营里一番话,还道他德楞泰看淡功名,视金钱为粪土,我呸,分明是霸了个绝色装高僧。
       德楞泰的确不愿与人分享王聪儿,心头虽肉痛,但先前说溜了嘴,这时只能口上沾点甜头,挣足面子:“外人自然舍不得,但明兄与老弟,啧,咱们分啥彼此。”
       明亮一听有戏,忙道:“那是那是,常言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打虎亲兄弟……”
       德楞泰挪开身来,淫笑道:“那老兄来试试这母老虎味道如何……”
       明亮怕他反悔,抢前抱了王聪儿,口中才道:“那愚兄却之不恭了。”
       说着头已往王聪儿右峰拱去,尖着腮将那艳红纳入口中。
       王聪儿勉强摇摆着身子,却只能将一对玉峰微微晃荡,毫无意义。
       明亮年事颇高,纵然全力亦及不上熊二等人,便是较德楞泰也略有不及。只能靠着连绵不断地发力,将奶水如潮汐般一股一股平缓吸出。
       此刻他是老牛吃嫩草,久旱遇甘霖。口中仙露虽涌得缓慢,却是浓墨重彩。那滚热甘甜的味道,伴着浓腥的奶香,在舌头、食道和胃肠中匍匐前行,如岩浆淌下火山的裂隙,水流漫过干涸的河床。
       明亮几下就忘了旁边还站着个德楞泰,将脑袋在王聪儿胸口乱拱,像一头不安分的猪崽,丑态百出。
       德楞泰见他浑然忘我,怕奶水给他吃个精光,一滴不剩。忙摇醒他道:“明兄悠着点,莫呛到。”
       明亮半醉半醒地嘟囔道:“不会,不会。”
       德楞泰只得道:“明兄莫忘了正事,你下面可有起色?”
     “正事?”明亮忽然清醒过来,往自己下体摸了摸,喜出望外道:“还真借老弟吉言,成了!好啦!”
     “那明兄何不趁着英姿勃发时爽上一发?”德楞泰一心想着将明亮从死死粘着的玉峰上支开。
     “多亏了老弟提醒。”明亮果然爬了起来,松了腰带道:“不过老弟肯让我上这极品?”
       德楞泰见他不再吸乳,松口气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她既非我妻妾,我怎好一个人吃独食。”
     “真够兄弟。”明亮淫笑着,掏出胯下宝器来。
       德楞泰和王聪儿都倒抽一口冷气,这干老头真是人不可貌相,鸡巴不可尺量。明亮的阳具虽不粗,却长过德楞泰近一寸,在油灯下闪着骇人的乌光。
       王聪儿见那长枪在自己屄口磨蹭着,把头摆的像拨浪鼓,口中哆嗦着也不知说了什么。
        德楞泰竟有些同情她,又带着几分妒忌与兴奋看那长枪往她洞内捅去。

鬼畜姐控 發表於 2013-3-10 19:56:01

本帖最後由 鬼畜姐控 於 2013-3-10 20:10 編輯

                                                                       第十四回 轻车熟路赛枪法 围魏救赵攻后庭
        明亮咬紧牙关,挺着长枪往那紧窄而微润的内腔突刺。前半挺入还极费力,后面竟被吸拽着了往里拉,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泄了。
       德楞泰见他张口结舌,一张老脸先紧后松,便知他着了王聪儿的道儿。借着捋胡须,掩住嘴角一抹阴笑。
       王聪儿感到体内一阵滚热,将眉头皱了,哼了一声。
       那长枪虽走火软了下来,却因捅得极深,仍卡在王聪儿幽穴内。明亮俯在王聪儿身上喘息片刻,心下惊魂未定,亦不将阳具拔出。
       王聪儿内壁受异物刺激,反射般蠕动着。明亮被套弄得直哼哼,缴械的长枪出人意料地又复活过来。
       明亮大喜,兴奋地直起身来,揽了王聪儿两髋,在她下体卖力抽插,肉棒越磨越硬。
       见着老头子还能再战,德楞泰也纳闷起来。又好奇他能在王聪儿这名器手下走上几回合,索性环抱两手在旁静静观战。
       明亮的枪长过德楞泰固然了得,但这一来被那内腔攻击的敏感点也多了不少,快感如辽阔战场上的漫天箭雨扑头盖脸而来,爽得他差点闭过气去。
       这厮也算顽强,嘴角虽吐着白沫,却龇牙咧嘴地硬撑着,每次冲锋都攻到王聪儿阵地前沿,用龟头猛撞子宫颈口。
       纵是凶悍如斯,依旧十几个来回败下阵来,阳具如拔了塞子的水管,呼哧呼哧将两颗蛋蛋里的存货来个釜底抽薪。
       明亮哪还站得住,一仰头身子硬直地往后倒去,软掉的长棍似蛇一般着从王聪儿蜜穴窜了出来,在空中乱舞着,残精洒地到处都是。
      “老哥儿也忒玩命了,纵是老当益壮也得量力而行啊。”德楞泰忙从后扶住他,搀到椅上。眼中却流露着得意与轻蔑的嘲   弄,他先前故意不告之明亮这王聪儿的厉害,就是想看他吃些苦头。
       明亮这时哪有回嘴的力气,在椅上重重喘着粗气。
      “既然明兄力不能支,老弟只好勉为接力啦。”德楞泰抹了抹嘴,往明亮还未染指的左乳攻去。
        王聪儿一身玉肤红得发烫,粉舌轻轻吐着。此刻微微分开腿,想将明亮的精液挤弄出去,酥胸忽被袭了,气息一岔,再也提不上劲来。
       德楞泰大口大口地吮吸,喉头迅速翻滚,毫不喘息地饮着王聪儿的鲜乳。像饿狗争食一般,将适才观战时压抑的欲望都迸发出来,狂态较明亮有过之而无不及。
       王聪儿呜呜地低声抽泣,胸前汁水涌得飞快。
       德楞泰下体热了起来,忙脱了裤子,掏出肉棒套弄,一会功夫便硬如镔铁。这便吐了吸空的乳头,转头对软着的明亮道:“明兄好好歇着,老弟这边爽一发先。”
       明亮头枕着靠椅,哼哼地应了声。
       德楞泰故意招呼上一声,正是要明亮瞧过来,好炫耀自己能耐。见目的达到,便开始向王聪儿进军。
       他这几日多次和王聪儿交锋,心中对这潭浑水深浅了如指掌,岂会像明亮一样三两下就沉了下去。缓缓将肉棒捅入了,慢慢抽插起来。
       明亮初时看他亮兵刃时,还道不及自己,不以为意。见他来回攻了数十下还在继续,不觉叹了两声,自愧不如。
       其实若是往日,德楞泰已经丢盔弃甲,但现在有人观战,便硬着头皮撑面子,临死不‘屈’。又让他顶了半晌,方才松了牙关,在王聪儿体内释出一股热精,长长地吐出气来。退了两步,倚着桌子喘息。
       明亮佩服道:“老弟这才真是老骥伏枥,雄风依旧啊!”
     “明兄过奖,过奖,哈哈!”德楞泰提了裤子道,见明亮还在淫荡地打量王聪儿,便又问道:“莫非明兄还能再战?”
     “哪还有那力气。”明亮不舍地摆手道。“刚才去得太快,这心里啊,始终惦记着。”
       德楞泰听出他意思,心想自己一炮至少得修养上半日,但明亮这老家伙都这么说了,只得舍命陪君子。当下道:“这有何难,咱们在这儿养会儿神,待这齐王氏涨些奶,咱们吃了再战。”
       明亮道:“倒不知她要几时方能涨奶?”
       德楞泰贴了他耳朵,淫笑道:“老夫每日给她吃些发奶之物,当家畜供着,这不消一会儿,嘿嘿……”
       明亮指了德楞泰,会意地笑道:“还是老弟懂得享受,既然是你做东,一会儿还是老弟先上吧。”
       德楞泰摆摆手:“诶,咱们兄弟分啥先后,等下一起上吧。”
       这法子一出口,两人均觉得刺激。王聪儿听到两个老贼淫语,惊得寒毛倒立。
       德楞泰忙唤下人来,将王聪儿镣铐换了吊索,让她后面空出余地。
       二人收拾妥当,坐着品了会儿茶。明亮坐立不住,到王聪儿身前试了几次,终于熬到她乳峰又能挤出奶水,忙唤了德楞泰过来。
      “成了。”德楞泰托了王聪儿半边奶子,嘬了一口笑道。“不如我二人分了,一人一半如何?”
       明亮喜道:“如此甚好。”
       两个老叟一人捧了王聪儿一侧玉峰,啪嗒啪嗒地吮了起来。
       王聪儿忽而吐舌,忽而咬牙,额上汗如雨下。二人四手,在两座丰满的肉山上挤揉压榨,把她折腾得苦不堪言,又有各种杂乱而连绵的快感将她乳汁催得飞泻而出。
       两人吃了一会儿,将那舔吸声咂得越发响亮,似要有心盖过对方,弄得满屋淫声大作,暖阁飘香。
       过了半晌,二人各吐了乳头,舒服地打了几个饱嗝。
       德楞泰舔着唇,摸了下体道:“老弟这头已经磨刀霍霍,不知明兄如何?”
      “愚兄怎会落了下风?”明亮笑着亮出长枪,又盯上王聪儿的皓齿朱唇:“不知这小寡妇口上功夫可厉害……”
        德楞泰忙止住他:“使不得,这贼妇野性难驯,明兄伺候皇上是好的,可不想以后进宫服侍妃嫔娘娘吧?”
        明亮擦了把冷汗:“这。这么泼辣?那……”
        德楞泰拍着他肩膀道:“老弟这几日前面也玩了不少,今日便让与明兄吧,我且攻她后路。”
      “客随主意,成!那愚兄先上啦。”明亮一边说道,一边面对着分了王聪儿玉腿,用两手抱在腰间,要将长枪来刺她小穴。
        王聪儿忽然瞪起双眸,挑了柳眉。两腿紧紧剪了他腰身,用劲往死里夹。
        明亮唬了一跳,吃痛道:“老弟救我,救……”
      “忘了提醒明兄,这寡妇口上功夫虽不清楚,这下盘功夫还是蛮厉害的。”德楞泰不紧不慢笑道。但心想也不能真让他死这儿,便吐了唾沫涂在手指,来抹王聪儿后庭。
       王聪儿心中一紧,却又无法两头兼顾,任由德楞泰从后托了自己两片雪臀。
      “明兄莫怕,看我这招围魏救赵!”只听德楞泰在身后怪叫道,早将肉棒刺入被唾沫润湿的菊门。
       王聪儿惨叫一声,松开明亮。
       明亮慢慢回了神,将长枪捅进王聪儿屄内,恨道:“老弟,咱俩前后夹击,干死这小婊子!”

鬼畜姐控 發表於 2013-3-11 20:16:47

本帖最後由 鬼畜姐控 於 2013-3-11 20:34 編輯

                                                     第十五回 傻儿机警取锁键 聪儿智计赚二贼
     “那是自然,明兄但管放开手脚去做。”德楞泰在对面悠然道。
       明亮想想却不是味儿,德楞泰这老狐狸三番四次的作弄,明知是陷阱也骗他去踩。他明亮也是一等一的聪明人,难道这会儿还瞧不出端倪。
       想通这一层,便学了德楞泰先前,凝神慢慢抽插,不一会便摸到些窍门。
       德楞泰这时也无心理会他是否全力拼杀,只专心致志地开发王聪儿后院。她这后庭倒是块处女地,紧得要命。虽没有屄里那种慑人心魂的吸力,但因缺少淫液的滋润,抽插起来更是艰难险阻,极耗精力。
       德楞泰纵是拼上全力,速度也快不起来,他虽不怜惜王聪儿菊门,倒也担心磨损了自己宝枪。
       这么一来,前后推进都不顺畅,倘有外人观战,还道二叟是年老垂暮,油尽灯枯。
       明亮靠着谨慎比前次撑了更久,但心中仍旧愤愤难平,一恨德楞泰处处算计他,二恼王聪儿刁蛮泼辣不识抬举。插了一阵,觉得那屄内润了许多,虽然抽出时仍难抗那吸力,但插入时阻力却减了不少。一咬牙,便只在抽时小心翼翼,插时却火力全开,顶到尽头。
       德楞泰也靠了阳具泌出的少许清液,让王聪儿后庭小径顺滑了不少。感到前方攻得猛烈,也不甘示弱地加了力道。
       王聪儿夹住二人炮火之间,被折腾得死去活来。每次明亮长枪顶到她宫颈,都几乎把她胆水撞出来,窒息得直翻白眼;后方火辣辣的疼痛像烈火炙烤心扉,泪珠儿在眼框中直打转,口角垂下几缕晶莹的银线,将胸前湿了一片。
       二贼死死嬲着王聪儿,随着每下插入,嚯嚯地喘着气;王聪儿纵是铁打的意志,也忍不住浪叫起来。
       四只狼爪在王聪儿肉峰、纤腰、玉背、翘臀和长腿上游走,三条滚烫的躯体紧贴、碰撞,汗水淫液淌了一地,倒映着这火热的鏖战。
       到后来,全都丢了意识,只剩三具没有灵魂的空壳在重复着交媾的动作。
       忽然,动作齐刷刷停了下来,屋内一阵短暂的沉寂。接着三道嗓音一起呐喊出来,夹杂着噗滋噗滋的淫靡之音响个不停。
       明亮与德楞泰连续射出数股浓精,把王聪儿子宫和后庭塞到溢出;王聪儿腹中滚热,竟抽搐着晕死过去。
       二人跌坐在地上,身子像抽空了一般。
       德楞泰见王聪儿小腹胀鼓鼓的凸起,前后两穴断断续续往外吐着白浊,无力地笑道:“今次可喂饱了这小骚妇。”
       明亮仰在地板上,喘气道:“老夫这辈子算没白走一遭。”
       二人打烊收工,把晕倒的王聪儿重新锁回镣铐,相互搀扶着走出囚室。
       门外日头当空,向日间值勤的亲兵问了,不觉竟在里面呆了两个时辰。
       这几日,石傻儿送饭时总见王聪儿一脸倦态,昨夜又见明亮淫笑着从囚室出来,问她却什么都不说。
       傻儿不安地将手摁在刀柄上,焦躁地踱着步,心想着干脆把守兵全部剁掉,大摇大摆进去救人算了,但厨房伙计的到来,总算遏止了他这个不切实际的疯狂念头。
       王聪儿依旧疲惫地搭着眼,额上的汗珠已经发凉,傻儿看了不忍,掏出嫂子留下的那绿丝巾去给她擦汗。
      “有啦!”王聪儿忽然嚷着睁开眼,唬了傻儿一跳。“我想到出去的法子了!”
      “当真?”傻儿也变得兴奋起来。
       王聪儿唤了他近前来,再他耳边细细说了,听得傻儿直点头。
       这夜,德楞泰又与明亮来了囚室,明亮却来得迟些。原来两人恐每日同行太过招摇,便错开了时间纷沓而来。
       王聪儿眯着眸子,瞥了门口一眼,心中暗喜。
       见德楞泰已经开战,明亮二话不说,急匆匆加入战斗。二贼吃过奶,便开始二龙戏珠,颠鸾倒凤。
       石傻儿在门外晃悠了几个来回,见众守兵吵吵嚷嚷地围着牌桌聚赌,立刻放轻脚步,慢慢往门口挪去。到了墙凹处时,借了墙的厚度,将瘦小的身形隐入暗影。伸手轻轻推那房门,竟露出一条缝来,忙凑过去看里面情形。
       王聪儿见门缝有手探了进来,知是傻儿。故意提了自己音量,用力扭着腰肢。
       两个老贼大喜,还道是王聪儿被肏得起了性,越发卖力起来。哪能猜到王聪儿是曲意迎合,吸引二人注意罢了。
       傻儿却把风月之景尽收眼底,脸上烧了红云,心中隐隐有些冲动与不适。也不敢多想,咬牙办了王聪儿嘱咐之事,扭头离去。
       王聪儿大大地松了口气,脑中只剩一片空白……
       二贼办了事,又如常锁了王聪儿,心满意足地离去。
       晚上傻儿来送饭出来,正撞见有小卒捎来卫兵晚餐,便大嚷道:“不甘心啊!”
       众人转过头来:“你小子发什么神经?”
       傻儿夺过汤桶,揭开了往里面看了一眼喊道:“看看咱们吃得啥伙食?青菜!萝卜!还没那囚犯吃得好,小爷我每天送饭这心里都快憋死啦。”
       一亲兵附和道:“咱就这苦命,认了吧,还好在这里还能盼到些美味。”
       傻儿一愣:“啥美味?”
       熊二忙捂住那亲兵的口,往院门口瞧了瞧,又瞥了囚室一眼,道:“问那么多干嘛?你小子啥都不懂,咱们这儿已经是美差了,饷银比营里拿得还多。再不济强过那些耕地的,种一年庄稼还不够交租的。好了,大家吃饭吧,吃饭。”
      众人吃了会饭菜,忽然叫了来。
     “头怎么这么晕?”
     “今晚星星好多……”
       一会儿功夫,众亲兵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院中迅速静了下来。
       傻儿从人堆里爬起来,四下查看一番,这个拧起来扇两耳光,那个屁股上踹两脚,到头来各个睡得跟死猪一样沉。
     “成了!”傻儿窜进房内,从怀里掏出一串钥匙来。
      他如何盗得钥匙?竟未被德楞泰这般谨慎的人察觉?

鬼畜姐控 發表於 2013-3-16 09:01:33

本帖最後由 鬼畜姐控 於 2013-3-16 09:11 編輯

                                                                第十六回 游凤展翼脱囚笼 伏龙按爪潜九幽
       说来钥匙原只有德楞泰那一把,后又仿制一把,德楞泰和明亮各执其一。两人进出囚室的时机多有回避,明亮更是个急色鬼,总忘锁门。
       王聪儿看在眼里,心中已有了计较,教傻儿用先前的赝品偷换了墙上真货。因上锁时无需钥匙,德楞泰未能瞧破她这偷天换日之法。倘他临行前随手往锁孔里一试,必然当场露馅。故王聪儿这计虽成,倒也十分得弄险。
       二人一走,傻儿借着抢汤桶之机下迷药放倒众守兵,溜进屋解了王聪儿镣铐,倒也意外得顺利。
       王聪儿脱了束缚,险些跌倒在地,傻儿忙搀住她。她锁得太久,气血不通,又被二贼肏到腿软,只能勉强站得起来。若外面有一队清兵把守,她纵脱得锁铐,也是无力杀出的。倒是多得了德楞泰秘密囚她,不敢太张扬,所以这时只有院中几名呼呼大睡的亲兵。
      “咱们走吧。”王聪儿揉揉关节,拉了傻儿道。
       傻儿却推了她手:“不成,我若走了,老贼必然知晓。况我还有老爹在,清廷大军在此,能逃哪去。”
       说着低了头,从怀里摸了一物出来。
       王聪儿见是他嫂子那张绿丝巾,问道:“这是何意?”
       傻儿将丝巾放她手里:“我在上面标注了县府到我家的地图。先兄入教时,恐日后连累家中,在屋下挖了暗室,以便他日家人危难时避祸。我先将你之事与爹说了,你去投他,自会助你。如今清兵对剿杀白莲教不遗余力,聪儿姐还是先避避风头,切勿抛头露面。”
       王聪儿叹他竟比自己想得周详,仍担心道:“那你作何打算?”
      “我自有办法,你快些走,迟了大家都葬送在此。”傻儿催促道。
       王聪儿听他说得有些道理,虽不知他是否真有保命之法,但时不予待,须当机立断:“那我先到你家等你消息。”
       二人这才别过,王聪儿趁了夜色,一路贴着矮墙,快步行到地图标注之处。
       月光下一瞧,一座大院稀稀落落散着几间土房,王聪儿悄悄摸到其中一座,在木门上轻轻扣了几下。
       屋内咳了一声,问道:“谁?”
       王聪儿低声道:“我是傻儿朋友……”
       话音未落,里面忙道:“快请进,门没锁。”
       王聪儿推门而入,屋内黯淡地闪着盏油灯,炕上躺了位瘦弱男人,年纪不轻,眉宇间与傻儿有些相似。
       尚未开口,男人已道:“可是王总教师?老夫病体不便起迎,还请见谅。”
       王聪儿见他枕边摆放了些干粮,确因行动不便之故,见屋中再无他人,已知他身份:“石老爹言重了。”
       石老爹往她身后望去:“怎么?傻儿没和你一起回来?”
       王聪儿略一迟疑:“他要晚些方回。”
       石老爹眉头皱了皱,又展开来:“寒舍没啥好招待的,桌上还有些馍和清水,委屈总教师凑合着吃些。”
       王聪儿摆手道:“尚且不饿……官兵随时会到,我长话短说。石老爹若恐连累,我这时便走,就算再被抓,也绝不泄露傻儿相助之事。”
      “总教师当我石某是何许人?”石老爹冷哼道。“我身是残了,可心没废!”
       王聪儿抱拳正色道:“石老爹可敬可佩。”
       石老爹侧了头往对面望去:“先谈正事,暗室在炉灶下,须挪开那口米缸……”
       王聪儿按他指示,寻到地窖。下面倒也宽敞,有桌有炕,便是出恭的夜壶也备了,心想若是粮食足够,再有二三人躲此处也能住下了。那壁上悬一小臂长的银鞘短剑,她探手取了,来问石老爹。
      “哎。这是犬子遗物,入殓时儿媳死活要留它下来。我恐她睹物思人,便弃在地窖里,也少见些。”石老爹忧伤地瞥了一眼。“可惜翠儿这孝顺孩子命薄……”
       王聪儿亦哀思翠儿,忍了悲戚劝道:“还有傻儿孝敬您,切莫太伤心。这短剑倒是锋利,可否借我,若有万一时定当保老爹杀出去。”
       石老爹叹道:“罢了,逝者已矣。这剑总教师去防身也好。”
       王聪儿收了剑:“我先下去了,石老爹当心些儿。”
       石老爹应了,她这才盖上入口盖板。
       王聪儿蜷了腿坐在地窖炕上,一夜忧心傻儿未眠。
       次日清晨,听见头上吵闹,从盖板缝隙望去,竟是几个清兵用刀在屋内乱捣物什,到处翻找,嚷嚷道:“都搜仔细些。”
       闻得石老爹道:“各位官爷这是?”
       一人道:“少废话,你昨夜可有见一白莲教女匪?”
       石老爹回道:“老汉重病卧床,就算教匪杀到我家院里也没力气去看。但不知是怎样的女匪?大人讲个详细,草民遇到也好讨个赏钱。”
       又一人道:“我哪知道,说来也怪,上头竟不说姓啥名啥长啥样,只要遇到可疑女子便抓起来。”
       王聪儿听这话,知是德楞泰放过她已死的风声,不便让手下来找一个‘死人’。
       众人搜了会儿,无甚发现,骂骂咧咧地丢下一堆烂摊子去了。
       王聪儿舒了口气,又想自己既已事发,不知傻儿安危如何。
       直挨到晌午,又有人来,也不敲门,吱呀一声径直推门而入。
      “爹,我回来了,她还好吧?”
       王聪儿透过缝隙见是傻儿,心中大喜,揭开盖板上来。
       傻儿见了,面露欣喜,忙转身锁了屋门,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
       石老爹心疼道:“儿啊,你这是?”
      “不碍事。”傻儿坐在炕沿道。“只要保住小命,这些小伤算不得什么。”
       其实傻儿并无什么脱身之策,只是见机行事。王聪儿走后,他便倒在人堆里装晕。后来众人慢慢转醒,这才跟着爬起来。
       这时有人惊呼走了囚犯,尽皆呆了。推来推去,最后抽签选了一人去报与德楞泰。
       德楞泰险些气晕过去,尚未穿戴整齐便匆匆赶了过来。问了事情经过,一边派人去搜捕逃犯,一边去牢里察看。
       见那锁铐完好无损,心想众人被一起麻翻,定是出了内鬼。但钥匙自己一直随身带着,这想来想去有钥匙的只得另外一人,忙唤人招了明亮过来。
       明亮一到,德楞泰便阴仄仄地挤兑了几句。明亮先时不明白,后来听出味儿来,抵死不认,还反咬一口。
       结果二人相互猜疑对方转走王聪儿,想吃独食,却都没确凿证据。大骂一通,互掐一阵,闹得不欢而散。
       德楞泰迁怒众守卫,打算一并处死。但又想王聪儿之事闹大不好,若给不出具体的服众理由,一次杀这么多人实难善后。想来想去,各罚了三十大板,贬到营中去打杂役。
       傻儿这才得以死里逃生。
       他恐老爹操心,捡些不甚险恶之处讲了,勉强笑道:“我倒是因祸得福,免了夜间站岗的苦差,往后只需做些白日的松活儿养家便成。”
       饶是如此,也听得石老爹和王聪儿一身冷汗。
       王聪儿说起早间清兵来搜查一事,又道:“我猜老贼定不死心,必还派人来。”
       傻儿点头道:“不妨,这暗室隐蔽,外人绝难搜到,聪儿姐且宽心躲些时日。”
       又过了几日,其间果有几波清兵来搜寻,倒也没搜出什么名堂。但傻儿始终联系不上白莲教众,这让王聪儿不免焦躁。
頁: 1 2 [3] 4 5 6 7 8
查看完整版本: 王聪儿乳记(母乳、3P、人妻老头、御姐正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