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姐控
發表於 2013-3-9 21:32:36
本帖最後由 鬼畜姐控 於 2013-3-9 21:42 編輯
第十三回 耍心机翁叟作伪 求神医狼狈为奸
明亮低声道:“愚兄京中旧识飞鸽传书,白莲贼首齐王氏投崖那事儿万岁爷是信了,封赏圣旨几日便到。如今咱们可以安安心心地除了这贼妇,永绝后患。”
德楞泰半眯着眼,心不在焉道:“那感情是好……”
明亮见他神情,疑道:“老弟莫不是还忧心李全、高均德这些残匪?这等不成气候的贼逆,死期掰着指头也能算到……”
德楞泰摆摆手:“几个蟊贼何尝放在心上,不过这齐王氏……哎,老弟我这辈子功名也挣得差不多了,封妻荫子,光宗耀祖,还缺啥呢?那些赏银不过是身外物……”
明亮眼瞪到极限,不解德楞泰如何转了性子,说出这番勘破红尘的话来。只得顺了胡诌道:“老弟高风亮节,世人拍马难及。咱们班师的时日也快了,回京享享天伦……”
说到‘天伦’二字,明亮脸色一下难看起来,不再往下说。
德楞泰见了,睁了眼道:“明兄有何难处?”
明亮晃着头:“家中小事,不说也罢。”
德楞泰作态道:“明兄莫不是拿老弟当外人,有何难言之处?”
明亮犹豫半晌,叹道:“哎,这事儿说来惭愧。愚兄出征那年在京逛窑……逛集市,遇一女子卖身,见她身世可怜又有些姿色,便赎她回家做了房小妾。哪知这温柔乡是英雄冢,愚兄六十有余,那小妾却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娶回家不到一个月,就给她掏空了身子,还哭着闹着日夜索要。到后来,愚兄见着女人那话儿早软了,弄得是有家不敢回,天天缩在营里。 想这战事一平息就要回家面对那母老虎,哎,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德楞泰听罢,劝道:“明兄这是遇人不淑,老弟以前也得了这顽疾,最近才转好,回复了些雄风……”
明亮未等他说完,忙拉了他道:“老弟若有名医良方,可得指点愚兄一条生路……”
德楞泰捏着胡子,迟疑片刻:“这治不治得好,得见了那人才知分晓……”
明亮大喜:“还劳烦老弟引荐名医,若治得好来,愚兄散尽家财也当重酬。”
德楞泰苦笑着摇首道:“这人你若不杀便是好的,那敢指着重谢。”
明亮大惑不解道:“愚兄怎会为此忘恩负义之事……”
德楞泰站了起来:“罢了,你且随我来。”
明亮后脚跟了德楞泰,悠悠地转到县府后院。
“名医住在此处?老弟莫诓我。”明亮见前面是囚室,不由疑道。
“我骗你作甚,要说这人你也认的。”德楞泰道。
“怎么忆不起有这号能人?”明亮苦思道。
德楞泰进了囚室,嘱咐手下出去,这才说道:“便是她了。”
明亮见一女囚被镣铐牢牢锁了四肢,有几分眼熟,忙上前细看。
女囚抬起秀美的脸,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这,这不是齐王氏吗?原来老弟将她囚在这里。”明亮惊讶道。
德楞泰点头道:“正是,军中人多口杂,所以单独关押在此。而今老弟这病也得指望他了。”
明亮奇道:“她会瞧病?”
德楞泰神秘兮兮地扬了扬嘴角,上前伸出两手,把王聪儿一对丰盈托起,上下掂了几下:“她不会瞧病,却会治病。”
明亮不解:“此话怎讲?”
德楞泰不顾王聪儿的怒视,解了她衣襟,轻轻一挑,那右乳颤巍巍地弹了出来。忙用左手托了,将右手去捏那鲜红的樱桃,口中道:“明兄近前看仔细些。”
明亮将脸凑近,德楞泰手猛一发力,立刻便有数道涓细的水柱从王聪儿乳孔激射而出,将明亮湿了一脸。明亮吓了一跳,慢慢缓过神来,抹着脸道:“这寡妇竟然有奶……”
德楞泰松了手道:“少见吧?”
明亮盯着那还在不断滴着甘露的艳丽樱桃,已忘了来此的目的:“愚兄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从未见过奶子生得这么漂亮的女人,还他娘的有奶,真是要人老命!”
德楞泰将指上的乳汁舔个干净:“这小寡妇奶水滋味儿极好,老弟当日吃时身子火烧似的,下面的棒子忍不住硬了起来,控制不住就……嘿嘿。后来每日都来饱饱口福,真是不枉这两年的辛苦征伐。”
说着抢上一步,在王聪儿袒露的玉峰上狠狠地嘬了一口,转身张开嘴来,当着明亮的面将口中溢着奶香的乳白液体慢慢咽下。
明亮眼中闪着贪婪,咂着干裂的嘴唇艳慕道:“当真如此,老弟可是天大的福气。”
心中却想,老狐狸故意挡在自己面前,不是已经反悔了吧?方才营里一番话,还道他德楞泰看淡功名,视金钱为粪土,我呸,分明是霸了个绝色装高僧。
德楞泰的确不愿与人分享王聪儿,心头虽肉痛,但先前说溜了嘴,这时只能口上沾点甜头,挣足面子:“外人自然舍不得,但明兄与老弟,啧,咱们分啥彼此。”
明亮一听有戏,忙道:“那是那是,常言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打虎亲兄弟……”
德楞泰挪开身来,淫笑道:“那老兄来试试这母老虎味道如何……”
明亮怕他反悔,抢前抱了王聪儿,口中才道:“那愚兄却之不恭了。”
说着头已往王聪儿右峰拱去,尖着腮将那艳红纳入口中。
王聪儿勉强摇摆着身子,却只能将一对玉峰微微晃荡,毫无意义。
明亮年事颇高,纵然全力亦及不上熊二等人,便是较德楞泰也略有不及。只能靠着连绵不断地发力,将奶水如潮汐般一股一股平缓吸出。
此刻他是老牛吃嫩草,久旱遇甘霖。口中仙露虽涌得缓慢,却是浓墨重彩。那滚热甘甜的味道,伴着浓腥的奶香,在舌头、食道和胃肠中匍匐前行,如岩浆淌下火山的裂隙,水流漫过干涸的河床。
明亮几下就忘了旁边还站着个德楞泰,将脑袋在王聪儿胸口乱拱,像一头不安分的猪崽,丑态百出。
德楞泰见他浑然忘我,怕奶水给他吃个精光,一滴不剩。忙摇醒他道:“明兄悠着点,莫呛到。”
明亮半醉半醒地嘟囔道:“不会,不会。”
德楞泰只得道:“明兄莫忘了正事,你下面可有起色?”
“正事?”明亮忽然清醒过来,往自己下体摸了摸,喜出望外道:“还真借老弟吉言,成了!好啦!”
“那明兄何不趁着英姿勃发时爽上一发?”德楞泰一心想着将明亮从死死粘着的玉峰上支开。
“多亏了老弟提醒。”明亮果然爬了起来,松了腰带道:“不过老弟肯让我上这极品?”
德楞泰见他不再吸乳,松口气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她既非我妻妾,我怎好一个人吃独食。”
“真够兄弟。”明亮淫笑着,掏出胯下宝器来。
德楞泰和王聪儿都倒抽一口冷气,这干老头真是人不可貌相,鸡巴不可尺量。明亮的阳具虽不粗,却长过德楞泰近一寸,在油灯下闪着骇人的乌光。
王聪儿见那长枪在自己屄口磨蹭着,把头摆的像拨浪鼓,口中哆嗦着也不知说了什么。
德楞泰竟有些同情她,又带着几分妒忌与兴奋看那长枪往她洞内捅去。
鬼畜姐控
發表於 2013-3-10 19:56:01
本帖最後由 鬼畜姐控 於 2013-3-10 20:10 編輯
第十四回 轻车熟路赛枪法 围魏救赵攻后庭
明亮咬紧牙关,挺着长枪往那紧窄而微润的内腔突刺。前半挺入还极费力,后面竟被吸拽着了往里拉,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泄了。
德楞泰见他张口结舌,一张老脸先紧后松,便知他着了王聪儿的道儿。借着捋胡须,掩住嘴角一抹阴笑。
王聪儿感到体内一阵滚热,将眉头皱了,哼了一声。
那长枪虽走火软了下来,却因捅得极深,仍卡在王聪儿幽穴内。明亮俯在王聪儿身上喘息片刻,心下惊魂未定,亦不将阳具拔出。
王聪儿内壁受异物刺激,反射般蠕动着。明亮被套弄得直哼哼,缴械的长枪出人意料地又复活过来。
明亮大喜,兴奋地直起身来,揽了王聪儿两髋,在她下体卖力抽插,肉棒越磨越硬。
见着老头子还能再战,德楞泰也纳闷起来。又好奇他能在王聪儿这名器手下走上几回合,索性环抱两手在旁静静观战。
明亮的枪长过德楞泰固然了得,但这一来被那内腔攻击的敏感点也多了不少,快感如辽阔战场上的漫天箭雨扑头盖脸而来,爽得他差点闭过气去。
这厮也算顽强,嘴角虽吐着白沫,却龇牙咧嘴地硬撑着,每次冲锋都攻到王聪儿阵地前沿,用龟头猛撞子宫颈口。
纵是凶悍如斯,依旧十几个来回败下阵来,阳具如拔了塞子的水管,呼哧呼哧将两颗蛋蛋里的存货来个釜底抽薪。
明亮哪还站得住,一仰头身子硬直地往后倒去,软掉的长棍似蛇一般着从王聪儿蜜穴窜了出来,在空中乱舞着,残精洒地到处都是。
“老哥儿也忒玩命了,纵是老当益壮也得量力而行啊。”德楞泰忙从后扶住他,搀到椅上。眼中却流露着得意与轻蔑的嘲 弄,他先前故意不告之明亮这王聪儿的厉害,就是想看他吃些苦头。
明亮这时哪有回嘴的力气,在椅上重重喘着粗气。
“既然明兄力不能支,老弟只好勉为接力啦。”德楞泰抹了抹嘴,往明亮还未染指的左乳攻去。
王聪儿一身玉肤红得发烫,粉舌轻轻吐着。此刻微微分开腿,想将明亮的精液挤弄出去,酥胸忽被袭了,气息一岔,再也提不上劲来。
德楞泰大口大口地吮吸,喉头迅速翻滚,毫不喘息地饮着王聪儿的鲜乳。像饿狗争食一般,将适才观战时压抑的欲望都迸发出来,狂态较明亮有过之而无不及。
王聪儿呜呜地低声抽泣,胸前汁水涌得飞快。
德楞泰下体热了起来,忙脱了裤子,掏出肉棒套弄,一会功夫便硬如镔铁。这便吐了吸空的乳头,转头对软着的明亮道:“明兄好好歇着,老弟这边爽一发先。”
明亮头枕着靠椅,哼哼地应了声。
德楞泰故意招呼上一声,正是要明亮瞧过来,好炫耀自己能耐。见目的达到,便开始向王聪儿进军。
他这几日多次和王聪儿交锋,心中对这潭浑水深浅了如指掌,岂会像明亮一样三两下就沉了下去。缓缓将肉棒捅入了,慢慢抽插起来。
明亮初时看他亮兵刃时,还道不及自己,不以为意。见他来回攻了数十下还在继续,不觉叹了两声,自愧不如。
其实若是往日,德楞泰已经丢盔弃甲,但现在有人观战,便硬着头皮撑面子,临死不‘屈’。又让他顶了半晌,方才松了牙关,在王聪儿体内释出一股热精,长长地吐出气来。退了两步,倚着桌子喘息。
明亮佩服道:“老弟这才真是老骥伏枥,雄风依旧啊!”
“明兄过奖,过奖,哈哈!”德楞泰提了裤子道,见明亮还在淫荡地打量王聪儿,便又问道:“莫非明兄还能再战?”
“哪还有那力气。”明亮不舍地摆手道。“刚才去得太快,这心里啊,始终惦记着。”
德楞泰听出他意思,心想自己一炮至少得修养上半日,但明亮这老家伙都这么说了,只得舍命陪君子。当下道:“这有何难,咱们在这儿养会儿神,待这齐王氏涨些奶,咱们吃了再战。”
明亮道:“倒不知她要几时方能涨奶?”
德楞泰贴了他耳朵,淫笑道:“老夫每日给她吃些发奶之物,当家畜供着,这不消一会儿,嘿嘿……”
明亮指了德楞泰,会意地笑道:“还是老弟懂得享受,既然是你做东,一会儿还是老弟先上吧。”
德楞泰摆摆手:“诶,咱们兄弟分啥先后,等下一起上吧。”
这法子一出口,两人均觉得刺激。王聪儿听到两个老贼淫语,惊得寒毛倒立。
德楞泰忙唤下人来,将王聪儿镣铐换了吊索,让她后面空出余地。
二人收拾妥当,坐着品了会儿茶。明亮坐立不住,到王聪儿身前试了几次,终于熬到她乳峰又能挤出奶水,忙唤了德楞泰过来。
“成了。”德楞泰托了王聪儿半边奶子,嘬了一口笑道。“不如我二人分了,一人一半如何?”
明亮喜道:“如此甚好。”
两个老叟一人捧了王聪儿一侧玉峰,啪嗒啪嗒地吮了起来。
王聪儿忽而吐舌,忽而咬牙,额上汗如雨下。二人四手,在两座丰满的肉山上挤揉压榨,把她折腾得苦不堪言,又有各种杂乱而连绵的快感将她乳汁催得飞泻而出。
两人吃了一会儿,将那舔吸声咂得越发响亮,似要有心盖过对方,弄得满屋淫声大作,暖阁飘香。
过了半晌,二人各吐了乳头,舒服地打了几个饱嗝。
德楞泰舔着唇,摸了下体道:“老弟这头已经磨刀霍霍,不知明兄如何?”
“愚兄怎会落了下风?”明亮笑着亮出长枪,又盯上王聪儿的皓齿朱唇:“不知这小寡妇口上功夫可厉害……”
德楞泰忙止住他:“使不得,这贼妇野性难驯,明兄伺候皇上是好的,可不想以后进宫服侍妃嫔娘娘吧?”
明亮擦了把冷汗:“这。这么泼辣?那……”
德楞泰拍着他肩膀道:“老弟这几日前面也玩了不少,今日便让与明兄吧,我且攻她后路。”
“客随主意,成!那愚兄先上啦。”明亮一边说道,一边面对着分了王聪儿玉腿,用两手抱在腰间,要将长枪来刺她小穴。
王聪儿忽然瞪起双眸,挑了柳眉。两腿紧紧剪了他腰身,用劲往死里夹。
明亮唬了一跳,吃痛道:“老弟救我,救……”
“忘了提醒明兄,这寡妇口上功夫虽不清楚,这下盘功夫还是蛮厉害的。”德楞泰不紧不慢笑道。但心想也不能真让他死这儿,便吐了唾沫涂在手指,来抹王聪儿后庭。
王聪儿心中一紧,却又无法两头兼顾,任由德楞泰从后托了自己两片雪臀。
“明兄莫怕,看我这招围魏救赵!”只听德楞泰在身后怪叫道,早将肉棒刺入被唾沫润湿的菊门。
王聪儿惨叫一声,松开明亮。
明亮慢慢回了神,将长枪捅进王聪儿屄内,恨道:“老弟,咱俩前后夹击,干死这小婊子!”
鬼畜姐控
發表於 2013-3-11 20:16:47
本帖最後由 鬼畜姐控 於 2013-3-11 20:34 編輯
第十五回 傻儿机警取锁键 聪儿智计赚二贼
“那是自然,明兄但管放开手脚去做。”德楞泰在对面悠然道。
明亮想想却不是味儿,德楞泰这老狐狸三番四次的作弄,明知是陷阱也骗他去踩。他明亮也是一等一的聪明人,难道这会儿还瞧不出端倪。
想通这一层,便学了德楞泰先前,凝神慢慢抽插,不一会便摸到些窍门。
德楞泰这时也无心理会他是否全力拼杀,只专心致志地开发王聪儿后院。她这后庭倒是块处女地,紧得要命。虽没有屄里那种慑人心魂的吸力,但因缺少淫液的滋润,抽插起来更是艰难险阻,极耗精力。
德楞泰纵是拼上全力,速度也快不起来,他虽不怜惜王聪儿菊门,倒也担心磨损了自己宝枪。
这么一来,前后推进都不顺畅,倘有外人观战,还道二叟是年老垂暮,油尽灯枯。
明亮靠着谨慎比前次撑了更久,但心中仍旧愤愤难平,一恨德楞泰处处算计他,二恼王聪儿刁蛮泼辣不识抬举。插了一阵,觉得那屄内润了许多,虽然抽出时仍难抗那吸力,但插入时阻力却减了不少。一咬牙,便只在抽时小心翼翼,插时却火力全开,顶到尽头。
德楞泰也靠了阳具泌出的少许清液,让王聪儿后庭小径顺滑了不少。感到前方攻得猛烈,也不甘示弱地加了力道。
王聪儿夹住二人炮火之间,被折腾得死去活来。每次明亮长枪顶到她宫颈,都几乎把她胆水撞出来,窒息得直翻白眼;后方火辣辣的疼痛像烈火炙烤心扉,泪珠儿在眼框中直打转,口角垂下几缕晶莹的银线,将胸前湿了一片。
二贼死死嬲着王聪儿,随着每下插入,嚯嚯地喘着气;王聪儿纵是铁打的意志,也忍不住浪叫起来。
四只狼爪在王聪儿肉峰、纤腰、玉背、翘臀和长腿上游走,三条滚烫的躯体紧贴、碰撞,汗水淫液淌了一地,倒映着这火热的鏖战。
到后来,全都丢了意识,只剩三具没有灵魂的空壳在重复着交媾的动作。
忽然,动作齐刷刷停了下来,屋内一阵短暂的沉寂。接着三道嗓音一起呐喊出来,夹杂着噗滋噗滋的淫靡之音响个不停。
明亮与德楞泰连续射出数股浓精,把王聪儿子宫和后庭塞到溢出;王聪儿腹中滚热,竟抽搐着晕死过去。
二人跌坐在地上,身子像抽空了一般。
德楞泰见王聪儿小腹胀鼓鼓的凸起,前后两穴断断续续往外吐着白浊,无力地笑道:“今次可喂饱了这小骚妇。”
明亮仰在地板上,喘气道:“老夫这辈子算没白走一遭。”
二人打烊收工,把晕倒的王聪儿重新锁回镣铐,相互搀扶着走出囚室。
门外日头当空,向日间值勤的亲兵问了,不觉竟在里面呆了两个时辰。
这几日,石傻儿送饭时总见王聪儿一脸倦态,昨夜又见明亮淫笑着从囚室出来,问她却什么都不说。
傻儿不安地将手摁在刀柄上,焦躁地踱着步,心想着干脆把守兵全部剁掉,大摇大摆进去救人算了,但厨房伙计的到来,总算遏止了他这个不切实际的疯狂念头。
王聪儿依旧疲惫地搭着眼,额上的汗珠已经发凉,傻儿看了不忍,掏出嫂子留下的那绿丝巾去给她擦汗。
“有啦!”王聪儿忽然嚷着睁开眼,唬了傻儿一跳。“我想到出去的法子了!”
“当真?”傻儿也变得兴奋起来。
王聪儿唤了他近前来,再他耳边细细说了,听得傻儿直点头。
这夜,德楞泰又与明亮来了囚室,明亮却来得迟些。原来两人恐每日同行太过招摇,便错开了时间纷沓而来。
王聪儿眯着眸子,瞥了门口一眼,心中暗喜。
见德楞泰已经开战,明亮二话不说,急匆匆加入战斗。二贼吃过奶,便开始二龙戏珠,颠鸾倒凤。
石傻儿在门外晃悠了几个来回,见众守兵吵吵嚷嚷地围着牌桌聚赌,立刻放轻脚步,慢慢往门口挪去。到了墙凹处时,借了墙的厚度,将瘦小的身形隐入暗影。伸手轻轻推那房门,竟露出一条缝来,忙凑过去看里面情形。
王聪儿见门缝有手探了进来,知是傻儿。故意提了自己音量,用力扭着腰肢。
两个老贼大喜,还道是王聪儿被肏得起了性,越发卖力起来。哪能猜到王聪儿是曲意迎合,吸引二人注意罢了。
傻儿却把风月之景尽收眼底,脸上烧了红云,心中隐隐有些冲动与不适。也不敢多想,咬牙办了王聪儿嘱咐之事,扭头离去。
王聪儿大大地松了口气,脑中只剩一片空白……
二贼办了事,又如常锁了王聪儿,心满意足地离去。
晚上傻儿来送饭出来,正撞见有小卒捎来卫兵晚餐,便大嚷道:“不甘心啊!”
众人转过头来:“你小子发什么神经?”
傻儿夺过汤桶,揭开了往里面看了一眼喊道:“看看咱们吃得啥伙食?青菜!萝卜!还没那囚犯吃得好,小爷我每天送饭这心里都快憋死啦。”
一亲兵附和道:“咱就这苦命,认了吧,还好在这里还能盼到些美味。”
傻儿一愣:“啥美味?”
熊二忙捂住那亲兵的口,往院门口瞧了瞧,又瞥了囚室一眼,道:“问那么多干嘛?你小子啥都不懂,咱们这儿已经是美差了,饷银比营里拿得还多。再不济强过那些耕地的,种一年庄稼还不够交租的。好了,大家吃饭吧,吃饭。”
众人吃了会饭菜,忽然叫了来。
“头怎么这么晕?”
“今晚星星好多……”
一会儿功夫,众亲兵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院中迅速静了下来。
傻儿从人堆里爬起来,四下查看一番,这个拧起来扇两耳光,那个屁股上踹两脚,到头来各个睡得跟死猪一样沉。
“成了!”傻儿窜进房内,从怀里掏出一串钥匙来。
他如何盗得钥匙?竟未被德楞泰这般谨慎的人察觉?
鬼畜姐控
發表於 2013-3-16 09:01:33
本帖最後由 鬼畜姐控 於 2013-3-16 09:11 編輯
第十六回 游凤展翼脱囚笼 伏龙按爪潜九幽
说来钥匙原只有德楞泰那一把,后又仿制一把,德楞泰和明亮各执其一。两人进出囚室的时机多有回避,明亮更是个急色鬼,总忘锁门。
王聪儿看在眼里,心中已有了计较,教傻儿用先前的赝品偷换了墙上真货。因上锁时无需钥匙,德楞泰未能瞧破她这偷天换日之法。倘他临行前随手往锁孔里一试,必然当场露馅。故王聪儿这计虽成,倒也十分得弄险。
二人一走,傻儿借着抢汤桶之机下迷药放倒众守兵,溜进屋解了王聪儿镣铐,倒也意外得顺利。
王聪儿脱了束缚,险些跌倒在地,傻儿忙搀住她。她锁得太久,气血不通,又被二贼肏到腿软,只能勉强站得起来。若外面有一队清兵把守,她纵脱得锁铐,也是无力杀出的。倒是多得了德楞泰秘密囚她,不敢太张扬,所以这时只有院中几名呼呼大睡的亲兵。
“咱们走吧。”王聪儿揉揉关节,拉了傻儿道。
傻儿却推了她手:“不成,我若走了,老贼必然知晓。况我还有老爹在,清廷大军在此,能逃哪去。”
说着低了头,从怀里摸了一物出来。
王聪儿见是他嫂子那张绿丝巾,问道:“这是何意?”
傻儿将丝巾放她手里:“我在上面标注了县府到我家的地图。先兄入教时,恐日后连累家中,在屋下挖了暗室,以便他日家人危难时避祸。我先将你之事与爹说了,你去投他,自会助你。如今清兵对剿杀白莲教不遗余力,聪儿姐还是先避避风头,切勿抛头露面。”
王聪儿叹他竟比自己想得周详,仍担心道:“那你作何打算?”
“我自有办法,你快些走,迟了大家都葬送在此。”傻儿催促道。
王聪儿听他说得有些道理,虽不知他是否真有保命之法,但时不予待,须当机立断:“那我先到你家等你消息。”
二人这才别过,王聪儿趁了夜色,一路贴着矮墙,快步行到地图标注之处。
月光下一瞧,一座大院稀稀落落散着几间土房,王聪儿悄悄摸到其中一座,在木门上轻轻扣了几下。
屋内咳了一声,问道:“谁?”
王聪儿低声道:“我是傻儿朋友……”
话音未落,里面忙道:“快请进,门没锁。”
王聪儿推门而入,屋内黯淡地闪着盏油灯,炕上躺了位瘦弱男人,年纪不轻,眉宇间与傻儿有些相似。
尚未开口,男人已道:“可是王总教师?老夫病体不便起迎,还请见谅。”
王聪儿见他枕边摆放了些干粮,确因行动不便之故,见屋中再无他人,已知他身份:“石老爹言重了。”
石老爹往她身后望去:“怎么?傻儿没和你一起回来?”
王聪儿略一迟疑:“他要晚些方回。”
石老爹眉头皱了皱,又展开来:“寒舍没啥好招待的,桌上还有些馍和清水,委屈总教师凑合着吃些。”
王聪儿摆手道:“尚且不饿……官兵随时会到,我长话短说。石老爹若恐连累,我这时便走,就算再被抓,也绝不泄露傻儿相助之事。”
“总教师当我石某是何许人?”石老爹冷哼道。“我身是残了,可心没废!”
王聪儿抱拳正色道:“石老爹可敬可佩。”
石老爹侧了头往对面望去:“先谈正事,暗室在炉灶下,须挪开那口米缸……”
王聪儿按他指示,寻到地窖。下面倒也宽敞,有桌有炕,便是出恭的夜壶也备了,心想若是粮食足够,再有二三人躲此处也能住下了。那壁上悬一小臂长的银鞘短剑,她探手取了,来问石老爹。
“哎。这是犬子遗物,入殓时儿媳死活要留它下来。我恐她睹物思人,便弃在地窖里,也少见些。”石老爹忧伤地瞥了一眼。“可惜翠儿这孝顺孩子命薄……”
王聪儿亦哀思翠儿,忍了悲戚劝道:“还有傻儿孝敬您,切莫太伤心。这短剑倒是锋利,可否借我,若有万一时定当保老爹杀出去。”
石老爹叹道:“罢了,逝者已矣。这剑总教师去防身也好。”
王聪儿收了剑:“我先下去了,石老爹当心些儿。”
石老爹应了,她这才盖上入口盖板。
王聪儿蜷了腿坐在地窖炕上,一夜忧心傻儿未眠。
次日清晨,听见头上吵闹,从盖板缝隙望去,竟是几个清兵用刀在屋内乱捣物什,到处翻找,嚷嚷道:“都搜仔细些。”
闻得石老爹道:“各位官爷这是?”
一人道:“少废话,你昨夜可有见一白莲教女匪?”
石老爹回道:“老汉重病卧床,就算教匪杀到我家院里也没力气去看。但不知是怎样的女匪?大人讲个详细,草民遇到也好讨个赏钱。”
又一人道:“我哪知道,说来也怪,上头竟不说姓啥名啥长啥样,只要遇到可疑女子便抓起来。”
王聪儿听这话,知是德楞泰放过她已死的风声,不便让手下来找一个‘死人’。
众人搜了会儿,无甚发现,骂骂咧咧地丢下一堆烂摊子去了。
王聪儿舒了口气,又想自己既已事发,不知傻儿安危如何。
直挨到晌午,又有人来,也不敲门,吱呀一声径直推门而入。
“爹,我回来了,她还好吧?”
王聪儿透过缝隙见是傻儿,心中大喜,揭开盖板上来。
傻儿见了,面露欣喜,忙转身锁了屋门,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
石老爹心疼道:“儿啊,你这是?”
“不碍事。”傻儿坐在炕沿道。“只要保住小命,这些小伤算不得什么。”
其实傻儿并无什么脱身之策,只是见机行事。王聪儿走后,他便倒在人堆里装晕。后来众人慢慢转醒,这才跟着爬起来。
这时有人惊呼走了囚犯,尽皆呆了。推来推去,最后抽签选了一人去报与德楞泰。
德楞泰险些气晕过去,尚未穿戴整齐便匆匆赶了过来。问了事情经过,一边派人去搜捕逃犯,一边去牢里察看。
见那锁铐完好无损,心想众人被一起麻翻,定是出了内鬼。但钥匙自己一直随身带着,这想来想去有钥匙的只得另外一人,忙唤人招了明亮过来。
明亮一到,德楞泰便阴仄仄地挤兑了几句。明亮先时不明白,后来听出味儿来,抵死不认,还反咬一口。
结果二人相互猜疑对方转走王聪儿,想吃独食,却都没确凿证据。大骂一通,互掐一阵,闹得不欢而散。
德楞泰迁怒众守卫,打算一并处死。但又想王聪儿之事闹大不好,若给不出具体的服众理由,一次杀这么多人实难善后。想来想去,各罚了三十大板,贬到营中去打杂役。
傻儿这才得以死里逃生。
他恐老爹操心,捡些不甚险恶之处讲了,勉强笑道:“我倒是因祸得福,免了夜间站岗的苦差,往后只需做些白日的松活儿养家便成。”
饶是如此,也听得石老爹和王聪儿一身冷汗。
王聪儿说起早间清兵来搜查一事,又道:“我猜老贼定不死心,必还派人来。”
傻儿点头道:“不妨,这暗室隐蔽,外人绝难搜到,聪儿姐且宽心躲些时日。”
又过了几日,其间果有几波清兵来搜寻,倒也没搜出什么名堂。但傻儿始终联系不上白莲教众,这让王聪儿不免焦躁。
鬼畜姐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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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饮甘霖饥童心切 偿恩泽俏妇情柔
这日午间,傻儿去军中服役,又有人前来。王聪儿握紧短剑,在下面仔细听着。
来人不似前番破门而入的清兵,颇有礼数地在门外敲了几下:“石老爹在么?”
石老爹在床上应了声:“没锁,进来吧。”
王聪儿透过缝隙见来者只有一人,是名穿着清兵服饰的二十左右男子。
“你是?”听石老爹口气,似乎并不认识。
“我是傻儿营里的朋友,姓杨,这是给你家送些米来。”那人扛了一袋东西进来。
“原来如此,是傻儿托你送来的?”
青年放了米袋道:“这倒不是,我没告诉他,怕说了他不受。”
“这是怎么回事?”石老爹奇道。
“说起这事儿心里难受,傻儿他义姐艳姑,曾托我帮他谋份差事,我便让傻儿去做了德大人亲兵。”青年叹了口气道:“原想不负他姐所托,哪知后来守卫那头出了事儿,累他吃了板子,又被贬去营中做杂役,干得累,领的少。我看他这几日领了饼也舍不得吃,只往怀里揣,人越发得消瘦。心中不忍,想接济他些,偏这小子脾气倔。只能暗里扛了这袋米来,也算对他姐有个交代。”
“难得傻儿有你这样的朋友。”石老爹感激道。“只不知他何时拜了位义姐?”
“您竟不知?他姐……”话说至此,青年不忍多说,推道:“军中还有它事,我得赶回去了。”
石老爹留他不住,千恩万谢地别了。
王聪儿听得真切,心中感慨。那青年瞧来对翠儿有几分情意,但与石老爹一般,不知她两头身份。翠儿把两边瞒得紧,也不知忍了多少屈辱与苦楚。
又想傻儿这几日给她带干粮,问他总说在外面吃饱了,原来竟是舍不得吃。
晚上傻儿回来,见了那袋米,便要扛了送回去:“爹,我欠杨大哥太多情,这米收不得!”
石老爹唤了他近前:“傻儿,爹知你有骨气。可你嫂子现在不在了,很多担子都靠着你。咱们挺过这苦日子,日后加倍还人家的恩情。”
傻儿擦着泪,这才将米放下来。
这夜王聪儿辗转难眠,和衣坐起身来,前思后想,最终揭开盖板出了地窖。
月色下,石老爹和傻儿在炕上睡得沉沉的。
傻儿咬着手指,腹中咕咕作响,梦中却呓语着:“爹,聪儿姐,我不饿,你们快些吃吧……”
王聪儿站在炕头,看得难受。紧紧闭了双眸,将眉头锁在一起。这表情,只在她行军做重大决定时才出现过。过了好一会,她忽然睁开两眼,轻轻摇晃傻儿,在他耳畔低声呼唤:“傻儿,醒醒。”
傻儿半睁着眼,迷迷糊糊道:“聪儿姐,啥事儿?”
王聪儿指指一旁熟睡的石老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跟我来。”
说罢拉着傻儿下了地窖,悄悄盖上板,挑亮一盏油灯。
傻儿半睡半醒的样子,摸着后脑勺问道:“聪儿姐,这大半夜的有啥要紧事?”
“傻儿,你是不是饿了?”王聪儿摸着他肚子道。
傻儿笑了笑:“说啥呢?我饱着呢……”
王聪儿不理会这句,盯着他眼道:“你跟聪儿姐说实话,聪儿姐给你好吃的。”
傻儿一愣,已被王聪儿揽在怀中,闻到一股淡淡的异香,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王聪儿将他搂得更紧,又道:“想吃吗?”
傻儿未回过神来,不知她指的是吃什么,只是呆呆道:“想吃……”
王聪儿嘴角淡淡地抿了抿,搂着傻儿到炕上坐了,伸手去解自己衣襟。
傻儿脸色飞红,哆嗦道:“聪儿姐,你这,这是干嘛?”
王聪儿一边宽衣,一边慢慢道:“聪儿姐有好吃的藏在衣服里。”
“真的?”傻儿将信将疑,又有些犹豫道:“可我嫂子说男女间脱了衣服做不出好事。”
翠儿在军中受尽欺凌,所以这般说。傻儿年幼,不通世事,嫂子这般说,他心中自然也这般认为。
“你嫂子说的是恶人,好人便不同了。”王聪儿已解开上衣,露出一对高耸的玉峰。
傻儿再次见这丰满,竟近在咫尺,在灯下映得真真切切。忍不住咽下口水,忘了言语。
“上次你碰我胸口,可是见这里湿了?”王聪儿脸色微红道。
“听他们说这叫出奶,我也不太明白。”傻儿目不转睛道。
王聪儿听他提到守卫的那群饿狼,有些不适,低头抚着双峰道:“他们说得不假,我这倒有些乳汁的,你吃过你娘的奶吧?”
傻儿傻傻道:“好像吃过,记不得了。”
王聪儿用手指捏了捏红艳艳的乳头,立时便有乳白的香液射出来。
“吃么?”
傻儿馋得直流口水,忙点了头,口中兀自强硬道:“可我不是小孩了……”
“你不就是个孩子吗?”王聪儿咯咯笑道,将胸脯挺了挺。
傻儿正饥肠辘辘,怎经得起这赤裸裸的诱惑。一埋头,扎进王聪儿怀里去了。
那对白花花的肉山煞是好看,又圆又滑。傻儿用小手捏了,弹弹的,忍不住乱摸乱揉,那丰盈颤巍巍地不断变化形状;他又把舌头在那雪白的玉肤上乱舔,痒得王聪儿花枝乱颤,忍不住在他头上弹一个爆栗道:“你再胡来,便不给吃了!”
傻儿这才老实些,两手捧了王聪儿沉甸甸的右乳,皱着眉用舌尖小心地抵上那鲜红的乳头。他虽闻得乳香,却不知味道如何,究竟是苦是甜?是酸是辣?
舌尖传来一丝甜甜的味道,傻儿放下心来。尖着嘴,用唇慢慢裹住那颗红樱桃,轻轻抿了一口,缓缓地咽下去。
他眉头慢慢舒展开,两眼撑大放出光来。
“聪儿姐,当真好吃!”傻儿抬头对王聪儿笑道。
王聪儿怜惜地抚着他脑瓜道:“喜欢就多吃些吧。”
傻儿像被天上掉下的馅饼砸了头,眼睛眯成一条缝儿,诶诶地应了两声,又埋首叼了王聪儿乳头,再无顾忌地吮吸起来。
那樱桃软软滑滑,口感不错,一会儿功夫却硬了起来,滚热发烫,连那里面出来的糖水儿也是滚热滚热的,但也十分的可口。
傻儿腹中饥饿,吃得狼吞虎咽,嘴飞快蠕动着,将王聪儿的乳汁如抽水般连续摄入。吸力大,流速快,还不满足地用牙去压迫那小巧的乳头和乳晕,誓要榨出更多甘露来。
王聪儿吃痛道:“别咬,吃慢些儿,莫呛着。”
傻儿这时哪听得进去,整个人都沉醉在香甜的美梦中,不但用口吸,还用两手不断抓挤,弄得王聪儿雪白的肉峰上到处是红红的爪印。直到将右乳榨得一滴不剩,这才住了手,吐出鲜艳的樱桃。见自己在王聪儿玉峰上的‘杰作’,傻儿不好意思的挠头道:“聪儿姐,对不住,弄疼你了吧?你的奶水太好吃了,我忍不住就……”
王聪儿皱了眉,挤着眼道:“你这小冤家!哎,别再这样啦。”
“行,好……”傻儿忙答应道,已将目光移向她另一侧玉峰,咂着嘴儿道:“聪儿姐,我还没吃饱。”
“你这贼小子!”王聪儿没好气道,又忍不住笑道:“罢了,你要吃便吃吧,只是我坐得乏了,且躺会儿。”
说罢,王聪儿便侧卧在炕上,用手肘撑起上身。傻儿也卧到炕上,把枕在她臂弯里,仰头正好够到乳头。
鬼畜姐控
發表於 2013-3-19 13: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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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 初云雨小儿无知 试喉舌神女羞赧
“聪儿姐,你怀里又暖又软,就像,就像我娘一样。”傻儿躺在王聪儿怀中痴痴地道。
“瞎说,你不说记不起你娘亲吗?”王聪儿脸颊飞红道。
“反正,反正就该是那感觉。”傻儿也解释不清。
“我不过长你十岁,如何做得你娘亲?”王聪儿忽然想起自己未出生就亡掉的孩子。
傻儿突然搂了她腰,顽皮地嬉笑起来:“娘,我要吃奶。”
王聪儿瞪了他一眼,嗔道:“莫胡闹,好不知羞儿。”
傻儿这才正经些,捧了她肉山道:“聪儿姐,那我开动啰。”
王聪儿微微颔首,将手背托着玉颊,闭了眼随他折腾去。
傻儿这时已不像先前那般饥饿,悠悠地衔了王聪儿乳头细吮慢咽。将舌头在那似柔似刚的樱桃上轻轻舔弄,嘴上吸力若有若无,任乳汁在口中清泉般缓缓流淌,只细细品那诱人的滋味。他又有意无意地用手抚着王聪儿玉峰,这让王聪儿感觉倒似挑逗一般。
过了半晌,王聪儿按捺不住,睁开眼来,怨道:“怎吃得这般慢,莫不是要我陪你一夜不眠?”
这话一出口,王聪儿马上发觉有些不妥,有些羞恼地咬咬下唇。
傻儿倒没在意,只是埋着头叼了奶,踌躇道:“可是聪儿姐的奶着实好味,我舍不得,倘是吃完了今后哪儿寻去。”
王聪儿见他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番话来,哭笑不得道:“你这傻儿当真傻到家了,妇人的乳汁没了,过些时候自会生出,要不拿啥喂婴孩?”
傻儿一听这话,立马来了精神儿,急道:“那得等多久?”
王聪儿理着云鬓思索道:“各人体质不同,这种事没个定准儿。我的奶水比较足,约摸隔一个时辰便有。”
傻儿大喜,紧紧缠了她纤腰撒娇道:“那聪儿姐下次再与我吃吧。”
王聪儿被他晃得头晕眼花,掰着他手道:“你倒黏得似块糖,罢了,应你便是。”
傻儿这才松了手,继续吮乳道:“这可是你说的。”
给傻儿喂了会儿奶,王聪儿有些燥热起来。先前被关押时,每次被德楞泰吃了奶都有一番云雨,虽非自愿,但一段时日下来,那感觉竟像岩上雕凿一般刻进心里。这时被傻儿吸吮肉峰,下面已润湿一片,心中虽极力克制,两腿却不自觉地缠到傻儿腿上,不断摩挲着。
傻儿朦胧中觉得下身有舒服的感觉传来,却是王聪儿腰腿贴了自己蠕动。他隐隐有种冲动,腾出一只抚着王聪儿玉峰的手往她翘臀抓去,触摸处柔软舒适,比那丰乳更有弹性。便隔着裤子揉了起来。
摸了一小会,傻儿忽觉下体鼓胀起来,在裤中撑得难受。下意识地将那凸起在王聪儿腿缝间摩擦,仿佛那样能缓解胀疼,哪知越发得肿胀起来,里面像有东西不吐不快。
王聪儿已有察觉,又不知该如何点破,呻吟似地低唤数声:“傻儿,傻儿。”
傻儿已将乳汁吸了八九成,恋恋不舍地用舌尖把王聪儿乳头顶出口中。那晶莹艳红的樱桃与他唇间连着唾沫丝儿,还兀自滴着香甜的乳白。傻儿仰起头,皱了眉望向王聪儿道:“聪儿姐,不知为何,我下面撑得难受。”
王聪儿脸颊潮红:“你以前没有过吗?”
“未曾有过。”傻儿摇摇头,忽然顿悟似的急道:“莫不是我吃不得奶,那都流到下面塞了起来,怎办是好,怎办是好?”
王聪儿见他不似作伪,将秀眉紧蹙,咬咬唇,安慰道:“你莫急,待聪儿姐给你瞧瞧。”
傻儿忙脱了裤子,露出一挺银枪来。
王聪儿瞧他那话儿颜色粉嫩,皮还未剥开,不比德楞泰的粗与明亮的长,却向上激昂着,雄姿英发。她用手拨了拨,倒也坚挺异常,羞赧道:“你且忍耐些,坐到炕上,姐姐帮你把脓液吸出来。”
傻儿连连点头,背靠了窖壁,分开两腿坐到炕上。
王聪儿跪在他两腿间,弯腰含住他肉棒儿,用舌头舔了舔,味道还不算重,便慢慢用舌尖分开他顶上的皮,露出头来。再将唇舌紧紧套了他阳具,往喉咙深处送去。
傻儿见她蜂腰猿背,体态修长,煞是好看。忍不住去摸那细腻洁白的玉肤,指尖传来温润之感。
王聪儿身子抖了抖,口中活儿却没停下,秀首上下起落。
傻儿乱嚷道:“聪儿姐,我那儿还是胀,但是又好舒服……哎呦,好像有什么要出来啦!”
王聪儿听他这么说,便要松了嘴让他射出来。哪知傻儿忽然紧紧抱了她头,摁在股间。她一时挣脱不得,那深入喉间的肉棒忽然跳了几下,噗呲一声射出一股热精来,一股腥味塞满口内,差点窒息过去。
傻儿射完精,长吁一口气,松弛下来。
王聪儿趁机脱了他钳制,匆忙歪到炕边,哇的一声把精液吐了一地,连鼻孔中也呛出不少。接着两眼涌着泪花儿,连咳数声。
傻儿被她举动吓了一跳,忙过来托了她腰身,在她后背轻拍几下,惊恐道:“聪儿姐,对不住,刚才我一时舒服竟……”
王聪儿摆摆手,坐在炕沿上慢慢顺了气才道:“不碍事儿。”
傻儿略略放下心来,埋头见自己下体软回原状,开心道:“多亏了聪儿姐,我下面好了。”
王聪儿涩涩地苦笑道:“那便好……”
傻儿忽然嚷起来:“聪儿姐,不好啦!”
王聪儿奇道:“又怎啦?”
傻儿指了她下身道:“你看,我的脓都被吸到你下面去了,裤子都湿了一片。”
王聪儿一个头两个大,只得红了脸道:“别多心,这不关你事儿。”
“怎得不关我事,定是我连累了你。”傻儿话中带着哭腔。“我明儿个一早便去找大夫帮你瞧病。”
王聪儿忙拉了他道:“你别乱来,这不是病。”
“我不信,你别骗我。”傻儿摆着头,伸手来解她裤带。“那你让我瞧瞧。”
王聪儿大急,忙按住他手,一时张口结舌,也不知如何辩解。僵持了一会儿,无奈道:“罢了,你要看便看吧。只是我自己来,你休动手。”
说着慢吞吞褪了自己袄裤与亵裤,傻儿把眼睁得溜圆,唯恐漏了什么。
鬼畜姐控
發表於 2013-3-20 15:24:53
本帖最後由 鬼畜姐控 於 2013-3-20 16:11 編輯
第十九回 龙精虎猛垦旧田 年轻力壮播新种
傻儿将脸贴近王聪儿股间,蹦出一句让她几乎崩溃的话来:“天啊,聪儿姐你没小鸡鸡!”
王聪儿无力地横了他一眼:“快给你气疯了,所谓男女有别,女人哪来的那东西。”
傻儿诺道:“原来如此,果真不同。”
他见那粉红的肉丘上一蓬稀松的软毛,中间一条小缝流出清泉来,嗅着有种说不出的淡香,心下好奇,便将手往那缝隙伸去。
王聪儿见他动手动脚,忙拦住他道:“你要做甚?”
傻儿被她阻了两手去势,也不回话,竟一下把头扎进她两条玉腿间,对着她那潮湿的沟壑舔吸起来。
王聪儿又羞又惊,下体传来阵阵酥麻,想推开傻儿,又有些不舍。
傻儿趁势抱紧她两腿雪白的大腿,将王聪儿舔得不住地呻吟。那香液有些淡淡的咸味儿,虽不如她乳汁好喝,傻儿还是悉数咽了下去。倒是这处越舔越潮,仿佛永远舔不干似的。
舔了一阵,忽然听王聪儿啊啊啊连叫了几声,下面开闸一般喷了出来,把他塞了满口。他担心王聪儿出事,这才松开来,起身探视。
王聪儿仰在炕上,眼神涣散地盯着窖顶,檀口喘着粗气。
傻儿摇晃她道:“聪儿姐,你别吓我,我都帮你把脓吸出来了。”
王聪儿垂着媚眼扫了他一眼,气若游丝道:“险些儿被你折腾死。”
傻儿见她说话,才松口气,却又指了自己下体道:“聪儿姐,你看我把脓都吸回这里来了。”
王聪儿撑起身来,见他下面又硬梆梆竖了起来,头疼地捂了额,心道这楞小子精力怎么这般旺盛。这时她被挑得性起,说话越发胆大起来:“你且到炕上坐了,聪儿姐还有个法儿。”
傻儿担心她又要帮自己吸脓,踌躇地坐到炕上,提防地盯着她。
王聪儿用柔荑分开下体屄口道:“你将那棒儿捅到这里,将那脓挤出来便好了。只是这事儿却不能告诉别人,连你爹也不成,否则便不灵了。”
傻儿疑虑道:“可不会再染给你?”
王聪儿展颜一笑:“那自是不会。”
傻儿喜道:“那便是好,只不知聪儿姐那里可容得下我这长棍。”
王聪儿已骑到他身上,一手捉了他肉棒哼道:“你这小棍儿有何稀奇,便是再大些也吞下了。”
说罢将他龟头顶了下面小穴,咬了牙一曲腿坐下,将整根阳具没了进去。
傻儿呼了一声好爽,上体前后乱晃了两下,紧紧抱住王聪儿柳腰,将头埋进她深深的乳沟之间。
王聪儿擦着额际的汗珠,柔声道:“还行么?”
傻儿慢慢抬起头,喘着气道:“聪儿姐,你这里面甚紧,吸得我好舒服,总觉得我那儿随时会有东西出来似的。”
“出来便好了,”王聪儿玉颊泛红,将雪臀抬起一些:“你试试将那儿上下动动。”
傻儿下体发力,将肉棒在王聪儿屄里上下抽插。阳具擦着腔壁,阵阵快感传来,口中嚷道:“聪儿姐,快活死我啦!”
王聪儿娇喘连连,扭着腰肢迎合傻儿的动作。
那抽插越发大力与快速,内里滚热的似要磨出火来。王聪儿被肏得春潮泛滥,每次插入都能噗滋噗滋地挤出不少淫液,顺着她的翘臀与傻儿的命根直往下淌,将炕湿了一片。
傻儿搂得越发的紧,王聪儿一对肉山剧烈地上下起伏,啪啪啪击打着他双肩,竟将不少乳汁甩到他背上。傻儿见了,便左右转着头,轮换吮吸她两侧甘甜的乳汁。
王聪儿忍不住叫起了床,挺着胸使劲将乳峰往傻儿嘴里塞,他来者不拒地吃了。
傻儿将王聪儿上下都榨出不少水,这时再也忍不住,嚷了句‘聪儿姐我来了’,将肉棒塞到幽穴深处,回敬了大股热精。
王聪儿大叫了几声,伏倒在他身上。
傻儿正叼着她一边奶,整个小脸都被来势汹汹的丰盈压得密不透风,险些窒息过去。幸好王聪儿及时坐了起来,方才幸免于难,但他便是这般死了也甘心。
王聪儿抹去嘴角的香涎,发觉下体还被硬物插着,愣了愣道:“都射过两次了,怎得还这般硬?”
傻儿红了脸道:“不知怎的,在聪儿姐那里面好像就软不下来,聪儿姐再帮帮我吧。”
王聪儿被他紧紧缠了腰肢,起不得身,只得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这傻儿虽说是个孩童,不比德楞泰明亮之流经验丰富,但年轻精力旺,一炮接一炮,不知疲倦得射着,倒弥补了不能长久的缺憾。
二人行房一夜,除了那次口交,又用观音坐莲等姿势去了五次。到傻儿再也射不出来时,王聪儿不知丢了几次,小腹鼓鼓的尽是塞满子宫的浓精。
王聪儿爱怜地捧了傻儿脸喘道:“我倒小瞧了你这傻儿,竟这般龙精虎猛。”
傻儿乐呵呵地笑道:“与聪儿姐做这事儿甚是快活,咱们以后再做可好?”
王聪儿一愣,脸色冷下来,穿起衣物道:“我原只想将些奶解你饥饿,并未想做这么多,这事儿终是不妥的。”
傻儿迟疑片刻,拽了她衣袖道:“这有何不妥的,聪儿姐不也很高兴么?”
王聪儿臊红俏脸:“休要乱讲,这事儿你只能和你心仪的姑娘做。”
傻儿忙道:“可我就喜欢聪儿姐你,第一眼就喜欢。”
王聪儿惊讶地张着口,盯了他半晌,咬咬牙推开他道:“这话便当没听过,我亦不会在此久留,过些日子自会去寻教众重商反清大计,为你嫂子和牺牲的众人报仇。”
听她提到嫂子,傻儿怏怏地罢了手,脸色黯淡下来。
王聪儿侧了脸,躲着他灼灼目光道:“我知你嫂子在时,苦苦支撑这家已是不易,如今多我一张嘴,你一人如何维持生计。只是老贼这些时日搜查得紧,我不便露面,否则还能进山打打野味。幸得针线活儿未曾忘却,明日织些,你托人拿去换取些粮食吧。”
傻儿见她刻意回避,也没办法,只得应了。又在王聪儿催促下离了暗室,回到屋内独自睡了。
次日王聪儿找出翠儿遗下的针线,做了些女红。傻儿托邻家一唤作秀娥的青梅竹马,将之到集市换了些钱粮。
只是后来傻儿再找王聪儿索要那快活之事,却屡遭婉拒。他喜爱之人近在咫尺,却患上相思之苦,不出半月竟愁出病来,在昏睡中也嘟囔着要王聪儿。王聪儿心中不忍,将奶与他吃了,又将身子给了他。
此后傻儿要时,王聪儿再不拒绝,只瞒了石老爹。想他哪日与别的女子成了亲,自不会再念着她,此时若要便随了他吧,只作是报恩。
德楞泰这头苦寻王聪儿无果,大军驻着虚耗钱粮终不是办法。上头圣意下来,不敢不从,只得提兵往别处剿匪。虽想王聪儿可能已逃窜他乡,但仍不死心地留了兵士在当地打探她消息,傻儿借机请求留了下来。
转眼王聪儿已脱虎口三月。外面的风声松了不少,便盘算着要离去。
哪知这几日葵水迟迟未至,心下不安,只得又盘桓几日,却越发得心惊,那日里时有呕吐,想食酸物。她曾怀过一胎,心中已然明了,推算日期,必是傻儿的骨肉无疑。
王聪儿心中乱了起来。
她丢掉第一胎时,过着颠沛流离的苦日子。后来军医瞧了,说她身子调理不好,今后再不会有孩子,那时心就死了。所以傻儿后来要时,她也不在乎地给了,哪知竟弄出孩子来。此时离去,莫非要弃了这未出世的孩儿不要?自己好容易有个孩子,心中怎么舍得;但要留下,今后又怎生去处,如何拖着孩子反清与复仇?
鬼畜姐控
發表於 2013-3-20 20:07:24
本帖最後由 鬼畜姐控 於 2013-3-20 20:19 編輯
今天再更一回。啦啦啦,快要完结了。
第二十回 白衣银鞘行千里 短剑寒芒弑贼虏
嘉庆十四年,京城的冬意犹未散去,大院的屋檐垂着冰柱,掩住南迁候鸟留下的空巢。
三等公德楞泰府前摆着一张桌案,家丁将手笼在棉袖中,瑟瑟地蜷缩成一团,桌旁的小火炉显然无法驱散刺骨的寒冷。
桌子忽然被人重重敲了几下,家丁迟疑地抬起头来。
来者是位二十来岁的妇人,白净面皮,皂色旗袍打扮,也有几分姿色。
家丁在寒风中哈出一口热气:“干啥呢?”
“来找活儿的。”妇人一口京腔,指了指家丁背后墙上的告示。
家丁见她下面一双大脚似个旗人,又一副养尊处优的样子,疑惑道:“瞧您这身穿着打扮,可不像来谋这活儿的样子。”
皂衣妇人叹道:“小哥儿莫笑,若不是家道中落,也不会来做这个了。”
家丁往她胸口瞄了一眼,肉鼓鼓的倒也丰满,看来有几分货,便道:“你且候着,待我去通传一声。”
说罢,转身进府请了管家出来,门外却又多了一位白衣妇人。
管家迟疑道:“她们二人谁是来……”
皂衣妇人忙道:“我是!”
旁边白衣妇人不紧不慢道:“我也是。”
“今儿个奇了,竟一下来俩。”管家扫了一眼皂衣妇人。又瞧了几眼白衣女子,见她身材修长,双峰饱满,眼眉有些英气,仿佛二三十岁之间,却拿捏不准。盯了她脸皱眉道:“你怎得用丝巾遮了面?”
白衣妇人略一作揖:“民妇长相不雅,恐惊了贵府之人。想来这活儿不靠相貌,斗胆掩了面来讨个活路。”
管家见她识些礼数,颔首道:“罢了,你二人随我来,只是用不用你们得老太爷说了算,我却做不得主。”
“那是自然。”两人点了头,忙跟了进去。
德楞泰手中攥着一抹红肚兜,歪在后房长椅上假寐。听得门外管家招呼,忙将肚兜塞进衣服,方才传了进来。
管家领了二人进来,禀道:“老太爷,今儿个又有两人来聘奶娘一职。”
德楞泰眯着眼道:“知道了,你前几次都找来些什么货色,哼,你先出去罢。”
管家忙留下两妇,掩上门,退了出去。
德楞泰慢悠悠坐起身来,扫了二人两眼道:“老夫先说了,你们若想做我乖孙儿奶娘,可先得我点头。”
皂衣妇人道:“这是自然,小妇人自生了孩子来,这奶水充足,定能喂饱小少爷。”
德楞泰对她勾勾手指:“你近前来。”
那妇人忙步上前去,唯恐被旁人抢了活儿。
德楞泰站起来,伸手去解她旗袍。妇人惊恐地要退开,被他拦腰截住,盯着她胸脯道:“你若要接这活儿,先让老夫试试你乳汁味道够不够正。”
皂衣妇人无奈,只得从了德楞泰。
德楞泰松了她衣襟,将一只略微下垂的大奶从肚兜边掏出来,一伏首,叼了那紫得发黑的乳头。吸了几口,却皱起眉来,吐出乳头道:“你奶水虽足,味儿却不咋样,喂我孙子还不够格。看你跑一趟不容易,让管家带你去账房取些银子走人。”
妇人还想分辩,德楞泰却不耐烦地挥挥手,打发她离去。
那白衣女子只在旁淡淡地看着,直到那皂衣女子怏怏离去,也不曾出声。
“你倒与他人有几分不同,既然来了老夫也不能扫了你兴,便试试你这儿这味道如何。”德楞泰绕她转了圈,一手搂了她肩,一手摸上她白衣的鼓起。手指一挑,已利索地解开衣襟,女子也不反抗。
“咦,你这白肚兜倒绣得别致。”德楞泰赞许道:“你若当不上奶娘,凭着手艺也可到我府上当个缝缝补补的丫鬟。”
“大人说笑了,我先前那肚兜就是绣得美让贼人惦记着盗走了。”女子面巾下似在笑,眉眼间却看不出变化。
“咦,你这声音怎有几分耳熟?”德楞泰略一愣神,但这时揭开的白肚兜下裸出半边丰盈的乳房,细腻圆润,煞是好看。顶端那抹带着魔力的艳红像漩涡吸引着他,不觉食指大动,忙将嘴凑了过去。
一股带着奶腥的甘甜像是敲开了他尘封的大门,沉睡的往事在脑中慢慢浮现。
白衣女子神色冷漠地环了他脖子,抬起一侧修长的腿来,手往长靴摸去,慢慢地,慢慢地拔出一柄银鞘短剑。
……
德楞泰的葬礼颇为草率,便是皇上要亲为发丧,德府家人也婉言谢绝了这殊荣。
京城的酒楼雅间,明亮坐在桌旁捋着须。
对面是穿着白色孝服的德府管家,头上全是冷汗。
桌上没有酒菜,只有两锭大元宝。
管家艰难地挤出一丝笑意:“明大人,我家老爷有吩咐,老太爷的事不能乱说。”
明亮敲着桌角道:“老夫不是要你乱说,是要你实说,老夫跟你家老太爷是多年故交,就算你老爷知道了也不会责罚你。”
“这,明大人你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跟我家老太爷是十多年的死对头了,你这不是让小的难办吗。”管家赔笑道。
“我说是故交。”明亮又拿出一锭大元宝把玩,将‘故交’两字咬得特别重。
“是,是故交。”管家视线随着元宝沉沉地砸在桌上。“不过我后面这些话明大人可别说出去。”
“自当如此。”明亮靠回椅子上,等管家说话。
“那日府上来了两名妇人,说是来聘奶娘。二人进了老太爷房子,不多会便出来一位,哭着说让我带她去领辛苦费……这是府上惯例,没用上的便给些小钱打发了。这般看来房内只剩那名白衣女子与老太爷,可也奇了,府中那日未见人离开,事后却怎也寻不着她。老太爷死状说来忒惨了,身上不知挨了多少刀,还被割了舌头和下面那话儿……”管家忆起当时情景,不由打了个冷颤。“府中众人有说是女鬼寻仇,有说老太爷外面招惹了烟花女子被人情杀。老爷不许众人议论此事,也不敢报官,怕传扬出去对老太爷声誉不好,只好匆匆葬了。”
明亮疑道:“那白衣女子是何样人?”
管家回道:“看得不甚分明,她用丝巾掩了面,说是怕丑吓着人。个子不矮,与我家老太爷差不多高,白衣长靴,眉目有神,估摸着有二三十岁。”
明亮心中一跳,莫不是她?
鬼畜姐控
發表於 2013-3-21 13:35:16
本帖最後由 鬼畜姐控 於 2013-3-23 10:18 編輯
最终回来了,在改次稿就发全篇文档
第二十一回 恩仇霸业归尘土 雁飞鸟倦隐芳踪
京郊客栈,店家正倚着桌子打盹儿。见一白衣女子进来,忙欢喜地迎了上去:“客官,您总算回来了。”
女子淡然道:“怎得,有事?”
“今儿个有人向我打听您来着。”店家照例为她奉了茶来。
“哦?”女子端着茶应了声,也不知是否在意。
店家瞧她貌美,巴望着多搭些话儿,便是她不问,也主动道来:“打听你的是个二十来岁的愣小子,还跟了名十岁左右孩童,瞧样子颇为亲密,也不知是兄弟还是父子。他进店就向我打听人,那形容与客官有几分相似……”
女子手中茶杯抖了抖,幸好没洒出茶来。
店家见状,疑道:“莫非是客官熟人?”
女子也不答他,搁下茶杯站起身来:“店家,帮我把住店的账结了。”
店家忙道:“客官这么匆忙要走?不如多住几日,房钱算你便宜些……”
女子嗖的一声,不知从哪儿拔出一柄短剑架在他颈上:“要你办便速去,啰嗦什么!”
店家见那刃上泛着银光,心惊胆颤道:“好好,我这就去结。”
女子收拾细软包裹离了店,未出几步却被人拦了去路。
来者两位,正是店家所说之人。
“聪儿姐,我可找得你好苦。”青年颤抖着唇,先开了口。
“到底被你寻着了……”白衣女子无奈苦笑,挑起的秀眉间藏着桀骜与忧伤,正是王聪儿。“不是留了书叫你别再找我吗,为何大老远地追上京来,连昌儿也带来了。”
那小童喊了声娘,扑上来紧紧抱了她腿,撕心裂肺地哭了出来。
“昌儿,昌儿……”王聪儿心头一软,蹲下抱了他,俏脸擦着那小脸上的热泪。
青年双膝跪地,对着王聪儿重重地磕了个头。
王聪儿连忙拉住他:“傻儿,你这是干嘛?”
青年已长得壮实许多,但确是石傻儿,也不起身,继续磕道:“我知德楞泰老贼是聪儿姐所杀,这三个响头是我替嫂子谢你重恩。”
“你且起来说。”王聪儿扶他起来。“怎说出这般生分的话来,你当年对我有救命之恩,要说谢恩……”
“一事归一事,嫂子的仇我虽不能亲手报,但聪儿姐报了我一样感激。”傻儿摆着手,又心疼道:“只是你一人冒险,我怎么放心得下?”
王聪儿眼眶泛红道:“当年我非完璧之躯,石老爹开明,你我才有十载夫妻之情。我不忍抛了高堂稚子,故一直守到老爹过世,昌儿长成。但我身负太多血海深仇,如何相夫教子?邻家秀娥贤惠温婉,对你素有情义,是个好人家的女儿。你何不休了我娶她,安心度日。”
“她待我再好,我也只要聪儿姐一个,昌儿也只认你一个娘。”傻儿紧紧拥住她。“我知自己武功低微,帮不上什么忙,但我们一家子纵死在一处,也强过阴阳相隔,空余悲思。”
“我且会嫌你累赘。”王聪儿秀首枕在他肩上,抚着他阔背道:“只是复仇之事万分凶险,九死一生,我不忍连累你和昌儿。”
“那你忍心让我们痛失挚爱?”傻儿吻着她玉颊道。“聪儿姐心中有数,无须自欺欺人。如今白莲教势力大不如前,反清已是无望;你杀得再多清妖,也只是报私仇,与大局无补。”
昌儿也拉了她手:“娘,你别不要我。”
到底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王聪儿仰首垂目,过了半晌叹道:“罢了,再给我三日,若报不得仇,便随你们回去。”
自从听了德府管家之言,明亮便忧心忡忡。府上内三层外三层重重守卫,比皇宫禁苑还要森严,连只苍蝇也不能自由进出。
这夜外面飞进一竹篓,贴着张纸条,上书‘明亮老贼亲启’。
明亮当然不敢亲启,站得远远的叫下人打开来看,里面一股恶臭,却是半截人舌头与一条人鞭。明亮当场晕死过去,醒来大病了一场。
王聪儿苦等三日,终究没逮到下手机会,只好守约与傻儿归去。
这日,一辆南下的马车在小道上疾行,扬起阵阵沙尘。
王聪儿倚在窗边,挑起帘道:“这路线不似去湖北,却是往何处去?”
对面的傻儿忙道:“昨日收了杨大哥书信,他辞去营中事务,邀我同往广西经商,我亦有此意,不知聪儿姐意下如何?”
王聪儿抚着熟睡的儿子,微微笑道:“我自是随你。”
傻儿拍手兴奋道:“如此甚好!”
却惊醒了昌儿,眯了朦胧的双眼擦着口水道:“娘,我饿了,想要吃奶。”
王聪儿飞红了脸,敲着他脑瓜道:“你多大了,好不知羞。”
昌儿爬到她身上,将头埋在她胸前撒娇,口中道:“爹吃得,我为何吃不得?”
王聪儿无奈,只得解了衣襟,从肚兜边露出半边挺立的玉峰来,塞到儿子口中,却狠狠地剜了傻儿一眼:“看你做的好榜样!”
傻儿作了个无辜的表情:“不是你宠着他么?”
昌儿把乳头吸得啪唧啪唧响,诱得傻儿口舌生津,觍着脸道:“聪儿姐,我也饿了。”
……
广西贵县一座大宅内,王聪儿正在一匹白布上绣东西,昌儿围着大桌转了两圈,问道:“娘,你这绣的是啥?不像鸟兽,也不似虫鱼。”
“是地图。”王聪儿捏着针儿道。
昌儿苦着脸,似懂非懂:“看不明白。”
“好消息,好消息!”王聪儿正要解释,傻儿从门外兴冲冲地嚷着跑进来,没快过门槛就跌倒在地。
王聪儿忙放下手里活,扶他起来,嗔道:“都当爹这么多年了,怎么性子还像小孩儿般冒冒失失。“
“我这不是替秀娥妹妹高兴么。”傻儿手舞足蹈。
王聪儿皱皱眉头,这个秀娥当年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跟了杨兄弟商队一路跑到广西来,死缠了傻儿,好像非他不嫁似的。王聪儿见她痴心,便劝傻儿纳了她,傻儿却死活不干,今生只认一个聪儿姐,其他女子都不要。王聪儿倒有些觉得对不住秀娥,将她作亲妹子一般照料,这便问道:“秀娥妹妹有何喜事?”
“杨大哥说帮她在广东花县说成一桩婚事,是户姓洪的客家人,虽不是什么达官显贵,倒也知书达理。听说秀娥妹妹也满意,已经点了头。”傻儿喜笑道。
王聪儿点点头:“秀娥妹妹有个归宿,我也替她高兴。”
“说起这杨大哥,最近倒是信起了洋人的玩意儿。”傻儿托了腮沉吟道。“叫舔猪脚还是鸡凸叫来着,嗨,洋人的玩意我记不明白。”
王聪儿皱眉道:“杨兄弟怎信上洋人的教派,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哪比得上自家老祖宗的教义。”
傻儿却道:“不过我看那些黄毛洋教士的信徒也不少,说不定有几分理。”
“难不成你也要信洋人的东西?”王聪儿瞪了眼。
“不成?”傻儿怯怯地道。
“不成!”王聪儿斩钉截铁。“别说你不成,便是咱儿子将来也不能去信那个。”
“那咱孙子呢?”傻儿忽然贼笑道。
“好你个傻儿,成心的是吧。”王聪儿笑骂着揉打起来。
(终)
鬼畜姐控
發表於 2013-3-22 22:23:19
本帖最後由 鬼畜姐控 於 2013-3-22 22:34 編輯
全文已完结,虽然以后可能再写点番外,还是把文档发了,文档在一楼